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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意义啊,来处啊,去处啊,留给科学家和哲学家去烦就行。管他是楚门的世界还是上帝的程序,她的愿望就只有一个——当!大!明!星!斓陵的笔记她也看了,里面的内容实在是过于诡异到没有逻辑。不过人家也在第一页就写了,巫后来自天外,行事不能以常理推测。说到底这逻辑,本身就是用来自洽的东西嘛。如果真如兰陵所言,空间和时间都可以被扭曲,那真理赖于依存的先决条件便不再成立。算了算了,想这些东西脑壳疼。苏西使劲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想把这些稀奇古怪的思想晃出来。光是“活着”就够呛了,她还想着回现世看薇雪梨那部纪念电影的呢。毕竟要是她当年没出车祸,那她们现在就是竞争对手嘛。在苏西一脸满足,幻想自己登顶奥斯卡影后正在致辞的时候,袁霜正和众人解释所谓“血疫”的来龙去脉。“巫后就是当年创世时来到地球的巫族。创世之时天外来了一男一女,女为巫,男名神。他们带来了天外的种子,在这片土地上开垦、播种。孕天地灵气,这些种子最后有了形体与思维,甚至是情感,只是对天外的智慧来说,种子便只是种子,至少对巫后而言是这样,因为先神早在种子化形的最初,就失踪了。而关于先神的去处,斓大公子有一个猜想——”Chapter67.帝元之乱·仓颉暴雨,破庙。一个身材粗壮的兵士正和另一名瘦弱的小兵窃声低语。“这东西是打哪冒出来的?真怪恶心的。”“祝兄你忘了我们今天的任务啦?肯定是那巫后搞得鬼呗。”天聊到一半,那小兵突然顿了一顿。祝长皕没有发现,仍在继续跟自己的这位老乡抱怨。“签了生死状还不把具体计划告诉我们,只说是巫后为祸,到时候怕是死都死不明白……欸,不对啊,我们是不是少人了?那个两个证人呢?”朱重山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把折扇,正掩面听着墙角。却见祝长皕突然急冲冲地从地上越起,几步越过他,抱拳单膝跪在仓颉面前。“仓司文,两名证人都不见了!”正蹲在地上查看斓沧砍下人头的仓颉闻言,皱了皱眉头:“柏涯。”柏涯的身形自暗影中浮现,睡眼惺忪地问了一句:“到了?”“没有。我们现时被困在一座庙中,不知道为什么,血尸出现的时间比预计地要早了一些。”血…尸?虽然没了皮肤,但那些难道不是活人吗?大块头的祝长皕发现自己不争气地抖了一抖。他本体是象妖,在塞外草原长大。他部族活动的地方离最近的巫毒部落也有十天的脚程,每天面对的不是树就是草,很少见到奇奇怪怪的东西。“巫后炼制的血尸?你们打不过吗?”柏涯忍住了正要打出的哈欠,有些意外地看着仓颉:“你们现在不去解决那些东西,他们不是就要往月华城去了吗?恐怕这一路的乡镇都会被他们屠戮殆尽。”“月华城不用担心,想必朱司武在收到我的密信后已经做好了准备。巫后这次炼制血尸,利用的是张家村的村民。如果可以,我更希望可以唤醒他们,而不是赶尽杀绝。”祝长皕口快:“张家村那些人脑子都已经被烧坏了,觉得巫后是救世主、亲妈!司文,您就算唤醒了他们,他们也还是会帮着巫后来对付我们的!”朱重', '')('分卷阅读66 (第2/2页)
山收回在柏涯身上的视线,笑着挥了挥手中的折扇,无视一众兵士“这也太装了”的表情。“仓颉,你究竟是谁?”“朱家向来帮巫后做事,但我已经赌赢了你。我既和巫后赌崇拜是不是盲目的,也赌你对柏青的情谊。你没看错,柏涯是柏青死前梦境所化,是他对世间最后的留恋。”见众人都在望他,柏涯不好意思地屈了屈身。“柏青因反抗巫后而死。但因他的反抗,这天地多了千年的太平。巫后当时本打算召唤寒潮,将整个地界冰冻,要不是柏青引燃地火消弭寒冰,又以身护城,那在场的,怕会是另一批新种子了。”朱重山的扇子挥得慢了,种子?这词真有意思。“种子?这词真有意思。”原本龟缩在角落的瘦弱小兵伸了个懒腰,从角落中走出。“我刚从斓陵那出来,在这小兵脑子里转了一圈。这小兵满脑子都是各种中毒的死法,无聊得要死。”“杜獴?”祝长皕试探着叫了一声。他从未见过自己的好友像今天这样说话。“他叫杜獴?这么怕被毒死,为什么还要化形?他的本体不是猫鼬吗?在草原上自由自在地生,没有烦恼地死不好吗?为什么你们都喜欢变成我们的模样?”“杜獴!杜獴不怕毒!他平时就爱吃毒蝎子和毒蜘蛛什么的。”祝长皕下意识地替好友反驳,虽然杜獴平常胆子小,但他打起仗来从没往后躲过,还会为弱小的妖打抱不平。说完他马上意识到不对,可以如此轻易附身,读取他人意识的,只有巫后。“哦。”巫后在这一声哦后再也没看祝长皕一眼,她对这些低等的衍生消耗品本就兴趣缺缺。“好久不见。”她转向仓颉:“你和我打的赌该付赌金了,先神。”“你不是说要丢掉记忆去体会这些低等生物的轮回吗?怎么我觉得,你明明没有失忆啊。但要是没有失忆,你这诛杀我的计划也实在是过于…简陋。”仓颉神色不动:“记得万物初化形时,我曾经问过巫后一个问题:他们,为什么变成了我们的模样?”一旁的朱重山敏锐地捕捉到了“我们”两个字,刚刚巫后也说过,“为什么你们都喜欢变成我们的模样”。他想抓住脑中一闪而过的灵光,但思绪却不由自主地越来越钝,视线也开始模糊起来。“那你想明白了吗?”“信仰……真正的无字,因为它……轮回……”朱重山努力想要集中精神,却发现自己已经听不清两人的对话。不止是朱重山,在场的其他人也都感受到了力量的流失。“……真身在哪?”“斓陵……果然还是用聪明人…傀儡,用起来……顺手。”恍惚听到哥哥的名字,斓沧稚嫩的肩有些颤抖,他握拳努力平覆,不让他人看出端倪。就在几个时辰之前,那个一向慈爱的哥哥对他板起脸来。「“哥?”“你去跟着仓颉,现在只有他的身边才最安全。”“哥,你究竟想做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我跟着仓司文?”“不止是跟着他,记得,你要帮我做一件事。”……」怀着最后一丝信念,少年斓沧也在疲惫与几无暖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