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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喊:“烟儿。”“嗯……”俞烟眼皮都快耷拉下来了。他接下来又喊了好几遍,俞烟是没力气再应了,即将迷迷糊糊睡过去之前,她听到他清清浅浅的一声“永远不要离开我。”第二日醒来。俞烟看着身旁正酣睡的俊脸,笑得甜蜜。手指轻轻勾勒着他的眉眼,想起昨天最后没答应他的话,她上前舔舔他的唇,“我永远不离开你。”……待小翠喊二人进早膳,她才猛地反应过来。他娘的。红豆和相思到底是什么关系?04他娘的柳蕴之整日都待在房里苦读,偶尔出来透个气,有时在院子里走着,便会发现半人高的草丛那处隐隐有动静,定睛一看,俞烟正趴在地上,抓着地上的虫往罐子里投。这童稚般的行为让他勾起嘴角,想起村里人对俞家兄妹的形容,他摇了摇头,果然还是眼见为实。他记着村里的人都用“阎王兄妹”来形容他俩,说他们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哥哥生得高大像熊,meimei长得美艳像蛇。见到正主时,他觉得这外貌形容得并无一点偏颇……只是这性格却差了十万八千里远。柳蕴之在走神时,俞烟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膝盖沾上的泥土尘埃,发现站着的他后,她走到他面前,问:“可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无,只是闷在屋中太久,出来透透气。”柳蕴之回过神,看着眼前的娇俏女孩开口。俞烟思衬了一会儿,同他说:“若你觉得屋内闷,可以到院子里来读书,我保证不吵你。”她一手提着小罐儿,一手抬起,四指并拢呈发誓状。她那刚抓完虫的手指看起来黑黢黢的,指缝里夹着泥土,柳蕴之的眼神在那里顿了一秒。俞烟的眼神也跟着扫过去,发觉窘态后她便急急忙忙地收起手指,五指握得紧紧不肯再给他看。柳蕴之忍俊不禁,俊秀的眉眼舒展开来,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终于舍得绽放。俞烟看得入了迷,又猛地反应过来,晃了晃自己的脑袋。“真的,不同你说假,我绝不吵你。”俞烟正色。他之后可是科举状元,要是因为他在她这住得不舒心,导致他落榜了,她可就罪过大了。“那先谢过了。”柳蕴之应她。“无妨。”俞烟摆摆手,意识到手上的污渍还没清洗掉,她又立马收了手。柳蕴之抿唇忍笑,踱步走开。俞烟背着手,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莫名涌起波澜。这世他爱笑多了,前世他在俞寨时是很少笑的。记忆里关于他笑的部分很少,最深刻的是那日她答应便放他走时他的笑。俞烟,你前世欠他的真的太多。他在俞寨时,你便处处惹他不快,他纯良温柔,不肯与你多计较。去了柳宅,你又自顾自地自杀,将他的孩子一起带走。你真的对他太坏了。想着想着,她便有些想哭。肩膀突然被人揽过,熟悉的粗粝呼吸在耳畔响起,她立马止住泪意,转了笑脸回头看自己的哥哥。“还说不喜欢人家,看着他的背影你都能流口水。”俞弘义调侃。“屁嘞。”俞烟反驳,留什么口', '')('分卷阅读6 (第2/2页)
水,差点流泪了都。“他娘的,你怎么满嘴脏话呢,到底是学谁的?”俞弘义扯着她的头发质问。“他娘的,学你的啊,给老娘放开。”俞烟也揪着俞弘义鬓边的头发斥。两个人笑嘻嘻地打做一团。-“走,哥带你去集市里转转。”俞弘义疼惜地摸着自己的头发。“好啊好啊。”俞烟立即答应,正好闲着无聊。俞烟又拉上了小翠,多个人方便提自己买的物件。三人在路上走着,途径一条羊肠小道,两侧树木丛生,悠悠的一抹斜阳搭在半山腰上,投下一片昏黄日光,静谧惬意得很。俞烟和小翠说着话,旁边的丛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俞烟闭了嘴,小翠看了眼色,也跟着闭嘴。那窸窸窣窣的动静愈来愈大,在四下无人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有些诡异反常。俞烟警觉,拉住在前面走得飞快的俞弘义,指了指那侧有异动的草丛。俞弘义皱着眉不知是何事,慢慢地靠近。气氛剑拔弩张,紧张异常。周围又渐渐静了下来,只有丛林中小鸟和蟋蟀吱吱的叫声。俞烟正觉得松了口气,以为只是自己多心了而已,丛林那处突然传来一声男人的闷哼,接着是尖锐的求救声“救命!救我!”绝望又孤注一掷。俞烟只觉得身旁似有一阵风掠过。俞弘义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大手撩开长势杂乱的野草灌木……丛林里果然藏着人!娇小柔弱的女子被一双肮脏的手捂住口鼻,双腿双手都被绑着,脸上被灌木野草刮得伤痕累累,血珠渗出。俞弘义如同揪小鸡般将那个猥琐矮小的男人扯了出来,男人还想反抗搏斗,被俞弘义狠踹一脚后便躺在地上抽搐痉挛。俞烟和小翠急急忙忙去救出被绑着的姑娘,姑娘哭得梨花带雨,嘴唇干涸苍白,被吓到丢了魂。“没事了没事了……”俞烟安慰她,她的手腕和脚踝都被勒出了血痕,触目惊心。俞弘义抓起地上的人便要去报官。劫后余生的姑娘开口喊住了他,脸上的表情悲愤欲绝:“要是让人知道了……我还怎么活?”俞烟皱着眉也觉得不妥。“……我保证再也不做这种事了……放过我吧……”男人跪在地上求饶。“怎么也得废了你的根吧?”俞弘义恶狠狠地开口,他自小便嫉恶如仇,见了这种事更是气愤至极。“求求你……不要……”“这样吧,先都带回寨子里。”俞烟暗自打着算盘。-那姑娘和男人被带回俞寨时,都十分震惊。姑娘怎么也没想到救自己的居然是传闻中的“阎王兄妹”。男人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栽到了这二人手里,看来是九死一生,命不久矣。俞烟让小翠先去照顾那姑娘。俞弘义将被绑得严实的男人扔进臭烘烘的马厩里。“直接废掉他的根不行吗?”俞弘义摸着下巴思考。“不妥,哥你不要再动这些血腥的歪脑筋了。”“拔了舌头再去送官?”“都说不能见血了!”俞烟时时刻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