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娇长这么大,第一次被押去见官。
这是一次很明显的陷害,因为她和荆启山刚被押过来,县令大人和一众衙差就在这里等着升堂了。
她和荆启山被迫朝堂上的县令跪了下来。
她瞄了荆启山一眼,荆启山跪得笔直,好像并没有反抗的计划。
莫非,这一趟只能坐以待毙?
若是李员外和县令勾引陷害,那她和荆启山会有什么后果?
是先杖责几十大板,再投放入狱,最后找个名由来年秋后问斩?
惊堂木“啪”了一声后,县令开始问话:
“台下所跪何人?”
荆启山道:“在下曾是关宁军铁骑千夫长,荆启山。”
李玉娇不由地想:你也知道“曾是”,既然曾是,为何还报这个名头?
果然,台上40岁左右,长得像猴一样黑瘦的县令便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再冷笑地道:“本夫调查过你,你是因为带兵闯敌营的时候中了敌方的奸计,这才被撤职的。
就你这样的人,还好意思报这个名头,也不怕玷污了关宁军的名声!”
接着县令就看向李玉娇。
李玉娇头一次看到古代的县令,自然好奇,所以进门到现在她都在观察这公堂。
太简陋了,从公堂到官差的衣服,都没有电视上拍的那些华丽。
“堂下刁妇,速速报上名来!”
李玉娇道:“民妇李玉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