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萧淮不相信年近及冠,身边美婢环绕又名声在外的太子会没有几个通房侍妾一般,宋晏储也没想到这位年少成名二十有二的少年将军竟没碰过女人。
萧淮薄唇微抿,已然有了愠怒之色。
宋晏储见状,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她揉了揉自己的腰,状似无意地低喃道:
“怪不得方才弄得孤那么疼,竟还是个雏……”
是个男人,就不能被人侮辱这方面。
萧淮闭了闭眼,忽地森森一笑:
“哪儿疼?”
“什么?”宋晏储正打算见好就收,闻言一时愕然。
“臣说,殿下哪里疼?”
他说着,语气严肃正直,只那眉眼间却带着戏谑与匪气,手下的动作也是极不安分。
“是这儿?”
他的指腹带着薄薄的茧子,划过便是一阵战栗。
宋晏储脸一僵。
“还是这儿?”
他凑近宋晏储面前,狭长的眸子一片暗沉。
“亦或,是这儿?”
他的手停在她的腰上,像是锁着命脉一般,紧紧扣住,危险至极。
宋晏储身子一颤。
萧淮凑近她的耳边,声音磁性喑哑,带着说不出来的诱惑:
“殿下?”
宋晏储瑰艳的唇轻抿,眼角浮现浅浅的一层红意。
萧淮声音再正直不过,动作却越发放肆:
“殿下,说话呀。”
宋晏储闭了闭眼,将他的手挥开,嫌弃道:“糙得很。”
萧淮顿了顿,他看着太子身上柔软细腻价值千金的锦缎,不知想到了什么,眸中的笑意越发深沉:“边关苦寒,自是比不得京城的好儿郎。”
那话明明是笑着说的,宋晏储却是无故察觉到一丝冷意。她抬抬眼皮子,看着面色深沉的萧淮,又想起边关此时的处境,心下了然。
室内烛火摇晃,给那紧紧相贴的男女蒙上一层旖旎色彩。
宋晏储拿起他的手,重新放到了腰上,声音幽幽:
“虽说糙了点,但凑活着也不是不能用。”
她命令道:“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