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姑羞涩地笑了笑:
“哦,我穿过林家村,去后山上采一味草药去。”
“哦,那到我家里歇一晚,明天再去也不迟!”何秀兰很是热情。
道姑羞涩地笑了笑:“这样方便吗?”
“方便!我家当家的今天不在家。家里就公婆,我,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走!”
道姑想了想,掏出五两银子,递给何秀兰:
“那就麻烦大姐,明天再帮我做点干粮,我带着上山!”
“行!”何秀兰接过银子,笑成了花~
坐在牛车上的时怡,不经意间回头看了一眼。
哎,真是爱占小便宜的人!
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一辆马车停在了时怡家门口。
昭昭和朵朵正在院子里扎马步,赵清溪躺在摇椅上,正晒太阳呢!
这摇椅是时怡为了犒劳师父,特意从空间找来的,师父很是喜欢。
马车刚停下,就见刚才正趴在赵清溪脚边打瞌睡的小黑,风一般地吼着冲了出去。
“小黑!”时怡喊了一声。
小黑就趴在门口,趴着身子,呲着牙。
时怡到了门口,果然是福运窑厂的章程和赵玉。
“两位,快请进!”
时怡笑靥如花。
今天她戴着面纱,如玉的肌肤,明媚的笑脸,还有水润的眼睛,娇好的身材,实在让两人震撼了一下。
这也太好看了!
这哪里是个农妇!
这姿色,这身段,这谈吐,入宫做娘娘都使得!
两人眼中的欣赏和倾慕,时怡并没有注意。在她心里,其他都是人,只有叶凌风是男人~
可是,叶昭感受到了。
他扎着马步,瞟了一眼那两个衣袂飘飘的男子,嗲嗲地说:“娘亲,昭昭渴了!”
就见走在前头的时怡,过去摸了摸昭昭的头发,柔声道:“再坚持一会儿!”
章程和赵玉在原地愣了一秒,也哀悼了一秒,哀悼自己这还未发芽便已枯萎的花。
于是,瞬间收起自己的旖旎之念,目光又恢复了来时的清澈明净。
“师父,帮我招待下客人,我去沏茶。”
“来了。”
赵清溪是什么人?那眼睛多毒啊!
他一眼就看明白了两人的心思,不过,见到两人还算正人君子,就放过他们了。
陪他们聊了会,时怡就沏好了茶。
赵玉把做好的瓷瓶样品拿出来,时怡认真检查了一遍,发现做得还算精致,关键封口严丝合缝,她很满意。
于是,在窑厂定了五百只瓷瓶,付了定金,约好十日之后来送货。
临走,时怡想了想,小心地开口问道:
“东家,赵掌柜,看你俩的样子,是窑厂的生意不好吗?”
他俩互相看了一眼,苦笑连连:
“这都被发现了?”
“说来听听。”时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是这样。县令大人的母亲快要过七十大寿了,在我们窑厂和县城的青玉窑厂各定了一对花瓶。说是哪家做得好,哪家就能拿到县里最大酒楼的订单。”
章程叹了口气:
“福运窑厂本来就因为地处偏僻,生意不好。如果这次再拿不到酒楼的订单,就要关门了。”
时怡的手指有节奏地、无声地敲打着桌子:“把你们的花样,拿来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