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林子,两人刚要说话,就听到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
“是谁破了我的阵法!是谁!”
“道长道长,别急,你看这周围好多动物的脚印,不一定是哪个动物从这里经过,才会这样!”
“真的吗?”
“肯定是啊!这里杳无人烟,又瘴气弥漫,一般人谁敢进来?即使进来,那也是有去无回!”
“那我再把阵法摆好!”
“嗯!道长请!”
时怡和叶凌风趁着阵法未成,几个跳跃,借着树枝、竹林离开了这里,奔着铁皮马车的方向急奔而去。
马车上的风灯,随着走动在寂静黑暗的林子里忽明忽暗。两队士兵迈着整齐的步伐向前走去。
时怡和叶凌风跟在后面,正想出手换掉车里的金子,突然前面出现了一队黑衣蒙面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骑在马上的领队一抬手,三辆马车就停了下来:“各位,深更半夜拦住我们的马车,不知有何贵干?”
对面的黑衣人头领往前走了一步:“没有贵干,就想找各位借点银子花花!”
“那各位可是找错人了,我这没有银子!只是奉命押运的一批物资而已。”
“哦?物资?敢问阁下是何物资?”
“这就不是咱们这等小人物所能知道的了!”
“既然不知道,那我们就自己看看了!”
黑衣人一挥手,他的手下就各自高举着明晃晃的长剑冲了上去。
押运金子的也定不是等闲之辈,否则还不知被人打劫多少回了!
他眼中闪过一阵腾腾的杀意,举起两根手指,说了一句:“上!一个不留!”
接着,两方人马激烈交手,厮杀在了一起。
押运这一方,每辆车旁还都留了一个人,护卫马车。
时怡和叶凌风坐在高处的树杈上,一人吃着一根冰糕,在那看热闹。
“哎哎哎,捣他右腰!”
“快快快,神龙摆尾!”
“小心背后!”
“完了完了,这个黑衣人要死了来!”
“别说,这群小盔甲还挺能打!相公,你希望哪方赢啊?”时怡舔了一口冰糕,笑眯眯地看着叶凌风。
看着她嘴边的冰糕,叶凌风低头舔了她的嘴,引得时怡“咯咯”直笑。
“盔甲这一方应该长公主或者驸马这一伙,黑衣人会是哪一方的呢?”叶凌风也有些看不透。
按说朝堂如今被赵勋牢牢把控,又把军权从叶家收回,死死抓在手里。除了皇叔赵琛,没有兄弟的势力足以和他比肩。因此没有对手。
但没有了定北王府在边境的威慑,其他邻国可就不好说了。
想到此,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拿出望远镜,开始细细观察黑衣人。
他们今晚使的都是长剑,但感觉长剑对他们来说,好像有点轻,所以杀伤力不够。
而且他们虽然蒙着脸,但眼神之中透着狠厉,还有无边的杀意,深蓝色的眼眸在打斗中若隐若现!
是了!
他们是怎么混进我北霖国内?
又如何得知这批金子的消息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