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之间对自己的选择十分自得。
周吴郑王有些茫然,他知道自己名字奇葩,说出来总是备受瞩目,却从没见过这般反应,不过里面的要求倒是听清楚了,随即转身又回了里间。
赵钱孙李起床气很大。
他平日里除了相熟的人,大都懒得给人好脸色,也不是多苛刻,只不过是常人入不得他眼,虽然如此,却也并不多恶劣,小说里常写的鬼畜狂霸官二代与他颇有差距。
偏偏起床是他的逆鳞。
所以说这小子有些没心没肺的,为了起床这件小事就可以大发雷霆,平日里可见没遭遇多少不顺心的事情。
他隐隐觉得有人在拨弄自己的脸,捏的痛,又觉得有人在拽自己的脚,就好像是要凹断骨头一样,身体被什么东西牢牢的束缚住,让他不能动弹。
这是噩梦,赵钱孙李知道,他被这个噩梦困扰了很多年,四周都是黑的,不知道自己在里面呆了多久,手脚被绑着,痛苦的要命。
然后有声音响了起来,赵钱孙李动了动,这是他第一次在噩梦里听到别的声音。
紧接着是触感,额头上微凉的皮肤的温度。
最后是声音。
起床了陛下。
赵钱孙李醒过来。
赵先生好大的气势。站在他面前的是个男人,即使是赵钱孙李自己,有父亲母亲优良基因的融合,在四九城里帅哥靓女遍地走的地方也排的上号,而且见多识广,也觉得这个男人生的好看。
说漂亮似乎不太恰当,因为并不显得精致貌美,赵钱孙李见过有人豢养的玩意儿,大多是一张精致漂亮的小脸,瘦若无骨的腰肢,他对这些不感兴趣,因此也从没试过,可是面前这个男人不一样,他就是个男人。
有着男人的体格,穿着休闲的西装,即使叫人起床也文质彬彬有礼有节,眉眼舒缓,微翘的眼角似乎在顾盼之间就颇具神韵,这放在男人身上有些违和,偏偏放到面前这个家伙面前就十分得体。
实在是个好看的男人。赵钱孙李在心里赞叹。
他并不是个贪图眼福的人,毕竟这玩意儿对他而言并不稀缺,因此也就不受重视。
不过二十多年来,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中了美人计。
小周,干嘛呢,这么久了还没喊醒赵少?门口突然扒了个男人,贺明德一手抓在门柱子上,一手拎着瓶酒,隔半间房赵钱孙李都能闻到酒味。
醒了。赵钱孙李这才想起刚刚被忘了的起床气,有些憋屈的回声,然后瞅了旁边杵着就跟柱子一样的周吴郑王道: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