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海棠抿抿嘴角,回他个假笑。
空间果然给力,不但能完善武功套路,对戏曲表演也有效,这是逼她成为天才的节奏啊!
管它的,为了这管能引起空间异动的紫竹箫,今天这一遭也就值得了!
两位师伯带头上台祝贺夸赞,气氛热烈,终于有点喜事的意思。
苏海棠耳朵里灌满赞誉之声,手里牢牢攥着紫竹箫,耐着性子应酬,后来索性低头装羞涩,全推给师父应酬。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嘛,给女儿挡麻烦天经地义。
她抽空往旁边瞟了几眼,将那几位眼光不善的男女逮个正着。
应该是师父的崇拜者?爱慕者?肯定在嫉妒她被师父收为徒弟,还是唯一的那个。
看见有人比她更不开心,她就开心了。
苏海棠有意无意亮亮手里意义不同的紫竹箫,果然见着那几人眼睛都要喷出火来。
咦,那位大小姐要冲过来打人了?她好怕怕哟。
苏海棠好玩地扯扯白菻的袖子。
怎么了?小心!
白菻将徒弟一把拉到怀里护着,抬手拦了齐眉凶狠的一巴掌。
啪地一声淹没在一片热闹中并不显眼,苏海棠却有些怒了。
当着她面打她师父,当她吃素的?
苏海棠抬手一道寒气输过去,冰得那女人以一种古怪的姿势僵在原地,被热情的宾客挤来挤去。
没事吧?
白菻手臂一阵发麻,忍着心头恼怒,低头关心询问徒弟。
没事,就是有点累。
苏海棠觉得风头出得差不多了,不想再出乱子,略带点疲惫说。
紫竹箫在手,空间越发不安分,她得使出好大的力气,才能攥住它不被空间当众收走。
那咱们下去休息。
白菻是位尽职尽责的好师父,一听徒弟喊累,立马将场子交给两位师兄,带着徒弟回屋歇息。
你睡一会儿,晚上再一起吃个饭,就没事了。
白菻带她去了后院,推开一间干净雅致的客房,示意她小憩一下。
不用了吧?我得回部队。
苏海棠有些为难。她请假的理由跟这可对不上了,也不知道教导员他们看了电视报道会不会生气。
要是被彭芯那样心胸狭窄的知道,说不定又要掀起点什么风浪。
你安心休息,我帮你请假。
白菻检查过房间被褥,满意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