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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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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关着灯,黑漆漆一片。芝芝的钥匙被无情地收缴了,她这次真的束手无策。

芝芝沉思了一会,神情严肃地走进卫生间,盯着马桶看了几秒,就那个洞,排泄的洞口。如果不是偶然,曾看到过新闻里说,有人掉进过马桶,还差点被吸进粪池里,她还真没想过,马桶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一定是骗人的吧?

芝芝摇摇头。无论是不是骗人,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沦落到,想用这种办法来脱离苦海的地步。

饿死了。

窗户都被封死,她不开灯,阴暗的室内,她躺在一群粉色绒娃娃海洋里,幽幽得盯着天花板,开始反思别人的人生。

他们对本女王那么无情无义,未来一定会后悔的!哼!

这时房间门开了。

哒的一声,房门旁边的开关打开。

甄真的声音,伴随着浓郁的海鲜香气传来。

“你真是不负我的期待啊。”

“妈!”

芝芝眼睛一亮,腾地一下爬起来。手脚并用,踢开旁边的绒娃娃,嫌它们碍事。

她想扑到甄真身上。

甄真用手按住她脑门,无奈地笑笑,边制止她进一步,边把手上的托盘放下来给她看。

“饿了吧,来吃点东西。”

托盘里是几只大龙虾和蟹腿,还有鲍鱼海参和……

“我不要吃青菜啦!”芝芝眼里的光瞬间从顶落到底,嘟着小嘴,指着盘里绿油油的菜说,“它们会把我洁白无瑕的牙齿,变成绿色的,那样就不好看了!”

“青菜不会绿了你的牙齿,它又不是染色剂。”

甄真关上门,找了张桌子,把托盘放下,芝芝边说边拉着她衣角,亦步亦趋地跟着她。

嘴里叭叭叭地说不停。

“绿帽子是别人给戴上的,青菜是别人非要给我牙齿镶上的。我怎么让我纯洁无瑕的牙齿,被绿了呢?”

甄真忍俊不禁,要笑不笑得看她:“歪理真多,你要是不吃,我保证,连保持你纯洁的虾rou蟹黄也吃不到。”

“那好叭,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被绿。”

芝芝小嘴巴嘴巴一扁,不情不愿地搬了小椅子坐下来,接过甄真递过来的筷子,视死如归得把一根青菜塞进嘴里,快速地咀嚼几下,咽下去。

甄真支着下巴看她,好笑道:“被绿了之后,再吃保持你纯洁的海鲜,会不会对海鲜不公平?”

芝芝努努嘴,看她一眼,叹气,摇头,老气横秋地放下筷子,说:“妈,有什么事你说吧,用不着拐弯抹角的,我能承受的住。”

甄真说:“粉笔涂在嘴上好吃吗?”

……就知道是来兴师问罪的,芝芝拿起筷子咬了咬,很是苦恼:“还是面粉效果好,不对,谁让mama不化妆,连个粉饼都没有,不然我还能偷偷拿去用点。还不至于被老师发现,我是拿粉笔涂的。”

甄真无奈:“老师没发现,是班上同学担心你吃下去出事,特地告诉老师。”

芝芝得意地脚指头都翘起来。

“哼,我身强体壮,堪比黑寡妇的体质,火焰女皇的智力,怎么可能出事。”

为什么这孩子这么特殊?甄真伸出指尖弹了弹她鼓囊囊的腮帮,眯了眯眼:“少给我插科打诨,明天去学校,和老师坦白,我陪你一起。”

“唔……”

芝芝嘴巴撅得能挂壶。不过,妈平常事太多,难得有单独相处的机会,比起坦白,她更想和mama在一起,所以,相比之下,认错显然就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了-

周末休息,甄真和燕宁带着燕承一起去他爷爷奶奶家。

两位老人还健在,只不过现在完全退休在家享清福,甄真想到他们那么疼燕宁,大概也不会不喜欢燕承,所以就带着去看看。

燕承已经三岁多,能跑能跳,说话也流利,长相偏俊秀,性格很温和,和同龄孩子相比,虽然不像芝芝那么……

也没有闻真那么……

但也十分出类拔萃。

燕承下了车,目露新奇,仰头看了眼面前气派的大宅院大门,挠了挠头,他对自己的爷爷奶奶并无印象,因此,他不知道用心情去对待。

燕承下意识牵住甄真的手:“mama,我们一定要进去吗?这里好大,我会不会迷路?”

燕宁本想牵他,可他好像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一时有些尴尬。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孩子一个个都倾向甄真,对父亲', '')('番外十五 (第2/4页)

反而一副可有可无。

甄真弯腰抱起他:“这样就不怕了。”

“嗯嗯!”

燕承抱住她脖子,白嫩嫩的脸颊贴着她脖颈蹭。

番外十六

在甄真和燕宁带着燕承去燕家时,季灵和云慕青日前商量过,决定邀请一些人来家里。

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有孩子。

荆青的两个男孩子七岁了,凌晨希生的一个女儿两岁多,季微的那个儿子四岁半。

一个个牵着自家崽踏入他们家,为的就是一个目的。

试试能不能靠孩子,把就六岁的芝芝走弯的性格,给扭回来,至少正常点,大人们也不必那么cao心她未来。

荆青两个儿子分别叫荆竹荆河。

季微的儿子叫季度,和嫉妒同音。

凌晨希的女儿叫楚云。

荆青早就听云慕青说,他们家这个郁芝有多奇葩,可惜一直没来见识见识。

凌晨希是见识过的,她很担心自家孩子被带歪,可芝芝身上也不是没有半点可取之处,所以还是把孩子带来看看。

季微牵着他家的小子,笑的很嚣张:“我事先跟你们讲清楚,我儿子不一般。未来是要成为霸道总裁的男人!”

别人都还没反应,他儿子季度抬头白了他一眼。

季灵瞥他嘚瑟样,说:“霸道总裁?行啊,我看是你家的霸道总裁厉害,还是我家的奇葩女王厉害。”

云慕青手肘捅了捅他,小声说:“你忘了我们初衷吗?如果他儿子压制得了芝芝,这不是好事?”

季灵深以为然,点头,但一想到芝芝被别的男人压制,又觉得不爽,好像自家辛苦养的水嫩白菜让猪拱了。

荆青家的两个男孩子最大,极其礼貌,规规矩矩,喊了人,就乖乖坐在沙发上吃东西。

荆青说:“终于有一天,给你们展示我完美的家教,我告诉你们,把芝芝交给我…不,交给我两个小子带就对了。”

“你这豪言壮语说得厉害,到时候别打脸。”季灵语气凉凉道。

芝芝还在睡觉,保姆叫了她起床,还没起,倒是云澜和季歌,笑闹着跑了下来。

他们见客厅站了一堆陌生人,也不怕生,在云慕青和季灵的带领下,喊了哥哥和meimei。

不过,比起哥哥,他们显然对凌晨希的女儿楚云,这个meimei更好奇。

楚云特别乖巧安静,俏生生的,长得像个粉团子,没有半点威胁性。她软得像棉花,和幼儿园的女孩子比起来,显得特别安静,和他们jiejie芝芝比起来……

简直就是大魔王和娇花的区别。

四岁的季度看了云澜好几眼,这小子长得太漂亮,睫毛浓密,嘴唇嫣红,比楚云还好看,让季度总觉得他是女孩子,可他的确穿着男孩的衣服。

荆竹和荆河还有些局促,他们五官还没长开,但看得出样貌俊朗,腿长手长,未来肯定也是大帅哥。

终于,主角姗姗来迟,芝芝终于起床,揉着眼睛,穿着粉色的蕾丝裙,赤脚走下来。

她留着长发,天然卷,像海浪似的铺在身后,显得雍贵又华丽,平时是扎起来的。

一步一步走下来,荆竹和荆河听到声音,回头看,见到她,一下子就呆了。

芝芝打了个哈欠,扫了这一客厅的人,水雾的双眼还带着丝丝慵懒,她一手撑着栏杆,一手叉腰,好似女王亲临一般,拽了吧唧地说。

“呵,让你们久等了。”

“……”

芝芝不管他们反应,漫不经心地走了楼:“阿姨,给我一杯刚挤出的新鲜牛奶,加点咖啡。果然成熟的人就是要咖啡,呵…”

厨房的保姆为难了,她咋突然要喝咖啡了呢?

“芝芝啊,这咖啡…现磨要点时间,等一下好不好?”

季灵揉了揉眉心,拦住保姆:“你别理她,她就是见来了那么多和她同龄的小孩,故意在他们面前摆谱。”

芝芝拉开餐桌一张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一手支着下巴。

“爸,这你就不了解我了,我告诉你,我偷偷喝了一个月的咖啡!早就是成年人了!”

季灵觉得继续这个话题,节奏会被她带走,于是走过来,拎起她到客厅,让她跟人打招呼。

芝芝落地后,先装模作样得整理一下衣领,然后以领导巡视下属的架势,双手背在身后,气势摆出来了,对凌晨希叫了声。

“jiejie,”接着是', '')('番外十五 (第3/4页)

楚云,“小侄女。”

“……”

啪!季灵一巴掌拍在她脑门上,无语凝噎:“你就非得搞出那么多幺蛾子?你要是男孩我就…我就……”

荆青和季微抱着肚子快笑死了。

楚云懵懂得看着芝芝,有点害怕得往里缩了缩。

季歌见meimei怕了,推了jiejie一下:“你不要吓别人啦!”

行,这一下又惹事了。

芝芝哪那么容易被推倒,扭头揪住季歌的脸颊,恶狠狠道:“胳膊肘往外拐!你很能耐是吧!你爸没教过你尊老爱幼嘛!”

他爸→季灵脸都黑了,这么小就知道指桑骂槐?你比谁都能耐!

云澜夹在他们中间,很无助得看看她,再看看他:“哥哥jiejie不要吵架好不好?”

季度,这个被季微说是,未来能成为霸道总裁的男孩跳下沙发,走向他们,以英雄救美的姿态,把云澜从里面拉了出来。

季度对云澜说:“你不用理会他们,都是小孩子过家家的吵架。”

云澜懵懵得看他。

小孩子过家家?

这芝芝怎么能忍!她分明是成熟大方的女王!

芝芝总算施舍给这个,可能唯一会对她地位造成威胁的男人…不,男孩,一个眼神。

芝芝能感觉到,这个男人…不,男孩身上有股不输于她的气势,要是现在放任不管,他一定会成为她的劲敌。

芝芝哼唧了一声,松开了季歌:“本女王又怎么会跟小孩子一般见识,算了,小鸡,jiejie饶过你一回。”

季歌:“我不叫小鸡!!”

芝芝懒理他,一把将弟弟云澜从季度手里抢回来,然后一手搂住云澜,一手指着季度。

“我看出来了,你看上我弟弟云澜,想压他!我告诉你,他是名副其实的男人!”

季度:“……你不要乱说。”

说着,她扯过季度的手按在云澜裤子上,成功得看到季度巨变的脸色。

芝芝陶醉地说:“怪我弟弟长得太美,以后保住他贞cao的重任,就交给我了!云爸你放心吧!”

你云爸一点也不放心!

番外十七

云慕青扶额,他坐在一边忍了又忍,把儿子抱过来,放在腿上,两手指塞住他耳道。云澜懵懵得看着他,不明所以。

确定他应该听不到,云慕青才说:“芝芝,你弟弟不懂这些,不要把他带歪了知道吗?”

芝芝咬咬手指头:“我明明是保护他,你看,”她指了指身前的季度,愤愤不平,“这家伙从我下来到现在,忽略本女王的盛世美颜,就一个劲色眯眯得看云澜,这让我颜面何存!”

季度被她手指头戳到眼前,皱眉退后了几步,听她大言不惭,嘴里嗤笑:“盛世美颜,你这种也算?”

芝芝刷的一下,扭头看他一会,眯着眼,高深得看。

她指着他说:“男人,你成功得惹怒了我!”

“…”

你能不能正常点说话?

芝芝接着说:“呵,你就这么想引起我的注意?你就这么喜欢我?让自己变成一个恋童癖,企图以此把我目光吸引过去!”

季度:“。”

芝芝又说:“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我将是不容俗人玷污、至高无上的女…”

季灵听不下去了,他决定放弃扭转她个性的天真想法,她爱咋滴咋滴,受不了地一把抱起她,扛上二楼。

芝芝手舞足蹈地拍打他:“你放我下来,本女王还没说完,本女王还没让这群人知道本女王的厉害!你们要知道,你们就应该臣服在本女王的裙摆下,用你们的额头贴着地板,朝我赞美……”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她叫嚣的那些话也被隔绝在门内。

至少楼下的人是听不到。

季灵挠挠头,对着门说:“你给我好好在里面反省,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说完他转身下楼,就怕再听到她疯言疯语。

门内。

芝芝相较于刚刚的张扬任性,却显得平静,盯着禁闭的房门几秒,切了一声。

大人比想象中蠢,当她不知道这些大人打的主意?

想扭转她,让她和那群无趣的家伙一样,乖乖听话?还不如把她塞回娘胎里重造来的现实。

芝芝得意地卷着长发,躺回软绵绵的床上,看他们下次,还敢不敢,把那么多人带过来,侵犯她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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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甄真把燕承抱进了燕家,燕家两夫妇见了燕承,高兴得脸上像开了花,对这个白嫩细致的小孙子喜欢得不得了。

可想到他们隔了这么久,才记得带孙子上门,又很不高兴,表情一温一冷,但燕承一喊他们爷爷奶奶,心马上就软化了。

甄真干脆把燕承给他们,燕承听爷爷奶奶说有好吃的,好玩的,瞬间被吸引了注意力,见mama同意,欢天喜地的,跟着爷爷奶奶一起走。

燕宁对自己父母的态度感到尴尬,牵着甄真说:“抱歉,他们太固执了。”

本来就是带燕承来看他们的,甄真倒无所谓,燕宁父母对她的态度冷淡,只要他们喜欢燕承就足够了。

甄真摇头:“没关系,”她说着,抬手抚上他脸颊,笑了笑,“我是和你过一辈子,又不是和他们。”

燕宁心上一动,目光软了下来,燥热的大手握住她手背,拉下来放在唇边亲吻。

“我也有错,我几年没回来看他们,他们不对我生气,就只能对着你。”

甄真觉得指尖痒痒的,想收回来,他抓得紧,还伸出软红的舌头舔舐,有点情色的意味。

说没有暗示是假的,她把手指放进他嘴里,按了按他舌面,唾液瞬间濡湿了指尖,湿热的触感,从手指直窜脑神经。

甄真幽幽得笑着:“那你要好好补偿我,用你的身体。”

四下无人,燕宁抱着她随便找了个房间,关上门,低头吻她的唇,双臂紧紧环住她的腰,温声道:“你说得,我听着好开心。”

他对着她的身体上下其手,手钻进衣服里,情色地抓揉她细嫩的肌肤,她仰头娇喘,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

手直插进她内裤里,找到嫩xue边缘摸了摸,抠了几下,流出黏湿的液体,光摸到她湿了,体内便热血愤张。

急不可待地脱了裤子,膨胀的yinjing跳出内裤,抖了几下,圆滑的guitou散发着热气,他握住棒身搓了几下,马眼吐出晶莹的液体,蓄势待发,他掰开她双腿插进去。

那里还是很紧,在他挤入时,极速地收缩,绞紧,湿滑的yin液顺着rou壁裹夹而来,yinjing冲刺入内,直顶深处。

“啊!”甄真情不自禁地,抬起一条腿容纳他,让他更加贴近,让相交之处密不可分。

xue内好像插着一根热烫的铁杵,摩擦的部位似滋生一股快感电流,刺激得人全身酥麻。

燕宁搂着她的腰抽插顶cao,初始倒记着这不是自己家,收敛了一些,随着欲望不断攀升,便顾忌不了这么多,燕宁抱起她离开门前,捧着她饱满的臀rou,边走边插。

甄真被他弄得痉挛不止,汗流如雨下,在巨大的刺激下,她紧紧揪住他衣领,咬着唇忍住喉咙里的呻吟。

“唔…嗯…”

滋滋滋的拍水声不绝于耳。

燕宁见房间窗户没关紧,抱着她想去关窗,顺便拉上窗帘,可刚走进窗口,外面传来一道稚嫩的童音。

“爸爸mama呢?”

是燕承的声音。

燕宁动作一停,他们怎么去花园逛了?

听到儿子的声音,甄真下意识从他身上下来,扭头看向窗外,刚把虚掩的窗户打开一点,燕宁忽然拉住她。

“让他和爷爷奶奶玩一会,”燕宁心想自己这边更紧张,急着发泄,“燕承他懂事又乖巧,不会出事的。”

作母亲的,最怕孩子哭想mama,甄真心里犹豫,这时候燕宁把她压在窗户边,从身后插入。

“我们不拉窗边,你在窗边看着他。”

他说着就耸动腰臀,一下一下地插入,yinjing肆无忌惮地搅动嫩xue里的yin水,guitou直冲花心,顶得她双腿发软。

yin靡的拍rou声十分响亮,甄真伸手哆哆嗦嗦地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她扶着窗边呜咽呻吟,身体在撞击下摇摆不定,体内那根大rou棒仿佛戳进内心,动摇了她的意志,似有无数只蚂蚁攀爬全身,让人麻痒难耐。

“啊…嗯…”

燕宁握住她胸前的柔软,低声道:“再多叫几声,我抱你去床上,我想听你多叫叫。”

上了床,甄真的叫声被掩埋在枕头里,房间放的是单人木床,好像是客房,过于单薄的床架吱吱呀呀地摇晃,仿佛随时会解体般脆弱不堪。

花园里的燕承总觉得,他好像听见了mama的声音,和平时相比,非常尖细,有点像哭声,可找了个遍也没找到,被爷爷奶奶带回了屋里吃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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