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扬城又耽搁了两天,孙恒的风水大师答应得爽快,各项手续也不复杂,迁坟的黄道吉日暂定为下月上旬,维保稳妥,大师要彻底算一算才能确定。
警察那边也传了讯,说是那伙混混咬死了只说神秘的北方雇主,因为没出大乱子,只能拘留。
一切停当,他们便即刻返回京市。
再次踏进临江府的门,谢时暖激动的抱住孙姐。
“孙姐,我想死你的甜汤了!”
孙姐也很激动:“谢小姐,放心,甜汤管够!”
沈牧野一回来就进了书房,电话响个不停,连饭也是在书房吃,过两天就是董事局开会的日子,他回来的消息不会瞒着,是以,薛南燕和沈清湘下午就登了门。
一见谢时暖,薛南燕整张脸都挂下来。
“这套房子是牧野给你的吧,什么叙白的遗产,够能编的!”
沈清湘不耐道:“燕姨,我们是来找牧野的,你说这些做什么。”
“二姐说得对,你不是来找我的?有话说就进书房,没话说,那就回去和你的老姐妹喝下午茶,别耽误我时间。”
沈牧野裹着睡袍乱着头发,睡袍领口一气开到腹部,晃荡在身前,毫无羞耻地昭示着他和他旁边女人的关系已经多么深入。
薛南燕捧心口,猛吸了几口气。
“不孝子,你有时间和女人厮混,没时间和你妈商量怎么挽救金诚挽救沈家?!”
沈牧野快活的一笑,一把揽住谢时暖。
“冤枉人了薛女士,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我和女人厮混,还不是为了给您尽孝。”
沈清湘一声噗吞进嘴里,谢时暖脸一红,只有沈牧野大喇喇的露出洁白的牙齿,气的老母亲一愣一愣。
“我不听你胡说了,我是真有事要问你,书房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