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了手下来,他本人没有,他的目的应当还是谢小姐,对刘心玫不过就是利用。”
“谢时暖居然没让他做些什么……”刘斯年望着停在外头的车子,“这场火烧的实在太巧了……”
“……”老祝缓缓道,“没什么能比一把火烧没了更适合老爷子,我倒觉得这是天意。”
“天意?”
“被活生生烧死很痛苦,老爷子一向迷信,这种死法可不吉利,适合他。”老祝笑了一声,“而且少爷,那些恩怨痛苦烧没了,你不痛快吗?”
“……”
“谢小姐看上去就很痛快呢。”老祝抬头迎向刘斯年的审视,“在夫人安心入土的日子有一个这样的结果,多好的天意啊。”
老头不知何时已经双眸含泪,“没准这是夫人对你的祝福。”
那种混乱的冲击又来了,有什么勃勃生机的东西在心里滋长,就像白天他在园子里听谢时暖畅想下次时的感觉,很令人惶恐。
刘斯年下意识的就要厉声呵斥,不想,谢时暖先呵斥。
她摇下车窗,大喊了一声:“刘斯年!我困了!你还不走!”
三人里,她最大,一声呵斥,立刻将刘斯年的烦恼斥没了。
他只能扶额,对老祝道:“别说这些废话了,做好你该做的事。”
交代完,抬腿便走。
老祝勾了勾嘴角:“好的,少爷。”
……
谢时暖是真的困,车子还没到市里,她已经闭着眼沉沉睡去,头跟着车子一点一点,刘斯年便小心翼翼的送出肩膀给她靠,令她睡的更安稳些。
车子沿着公路不慌不忙的行驶,远离了火灾现场的喧闹驶入霓虹夜色,市里是另一番热闹,充满躁动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