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3 (第1/2页)
着不表露出不满。胡小涂知道,他不愿意让自己过多地应付,但是她也只能释然地笑笑以缓解他的情绪。所谓夫妻,大概就应该是这样互相为对方体谅。胡小涂看出来了,任母为人虽和善,不像涂女士那样动辄厉言相向,但却有着涂女士所无法企及的霸气,真真的不怒自威。恐怕任以行也对自己母亲有所惧惮,所以他的为难,她都理解。任以行的二姑走进客厅的时候,胡小涂起身道了声好,刚欲坐下,便见秦韶飞从楼上跑下来,大呼小叫,“小涂小涂真是你啊”胡小涂愣,她没想到方才任母嘴里那个“韶飞”就是她认识的那个秦韶飞。胡小涂被秦韶飞的热情弄得手足无措,她只好微微咧开了嘴,有些不自然地笑笑,“好久不见。”秦韶飞牵过胡小涂的手,拉着她坐下来,抬头甜甜地对着坐她们对面的二姑道,“二姑,这就是我刚刚跟您说的,以行的妻子,小涂。”胡小涂又起了回身,“二姑好。”二姑惊喜地“噢”了一声,转脸看了看任母的脸色,随即会意,回过头来对着胡小涂,“真不错的女孩子”胡小涂略带羞涩地捋了捋刘海,低下头,看着秦韶飞一直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总觉得自己像是任人宰割的小白兔,进了狼窝就由不得自己了。虽然任以行一家人对她都很和善很友好,但她就是觉得不自在。二姑品了口茶,笑着问胡小涂,“小涂,二姑年龄大了嘴巴就快,你可别嫌弃。”胡小涂忙抬起头,摆摆手,“不会的,不会的。”二姑点头,“小涂,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胡小涂顿时愣住,问她学校做什么但碍于面子,她如实报出。二姑颇具神采地笑了笑,在胡小涂看来,那笑绝对的意味深长,说出来的话也饱含一股火药味,“呦,我还以为小涂是哪个名牌大学毕业的呢。”胡小涂瞬间僵住了脸上的所有表情,她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漠然。她的确不是什么名牌大学毕业,但好歹也是个一本211,至于让她用那么蔑视的语气来讽刺吗然而胡小涂很快就转念想,也许二姑本没恶意,只是表达的方式让她接受不了而已,再说,自己头一回来任家,又是见公婆,不好闹得不愉快,便憨笑了声,“我学习一直马马虎虎”任以行接过话茬,“二姑,小涂那是谦虚,她念的专业是她们学校最好的,而且她一直拿奖学金。”胡小涂怔住,他也会睁眼说瞎话不过她的心里却暖了一遍又一遍,只差感动地掉眼泪。二姑了然地点点头,转脸问一旁的秦韶飞,“韶飞,我记得你是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来着哈佛是不是”秦韶飞不好意思地笑笑,略带撒娇道,“二姑,您又忘了,我是斯坦福毕业的。”二姑拍了拍自己脑袋,“哎呦你瞧瞧我这臭记luanlun。”说着,二姑又看向了秦韶飞,“哎不对啊,我记得之前以行的女朋友是韶飞的啊,你们俩怎么说分手就分手了啊,那会儿我还一直以为你们两', '')('分卷阅读53 (第2/2页)
个能结婚呢二姑可没真老,很多事儿我都记着呢”这时候胡小涂的脸色已经黑到不自知,任以行也险些稳不住神反驳回来,但是他很快又把话咽了下去,二姑的确没说错,他和秦韶飞的确在一起过,但这都说明不了什么。现在他已经跟胡小涂结婚了,这些嚼舌luanlun的话,他真真的不屑去在意。二姑说罢,转脸看了看任父和任母,“咳,老任,你可真是好福气。”任父拂了拂手,暗示自己jiejie不要再多说,但却依旧敌不过自个儿老婆和jiejie心照不宣地布着阵,最后任父只好叹口气,“小涂,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3737、37关于离婚...任以行感激地看了老爸一眼,果然是外交部部长,沉得住气不说,什么时候该以静制动,什么时候该抽身而出,都恰到好处。胡小涂跟在任父身后上了二楼,她回眸瞥了瞥客厅里的几个人,依旧谈笑风生,仿佛刚才那一瞬的尴尬,luanlun本不曾出现过。任父带她来到书房,“小涂,坐。”胡小涂毕恭毕敬地道了声谢,规规矩矩坐下来。任父慈祥地笑,“小涂啊,以行她二姑口直心快,她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胡小涂知书达理地点点头,“爸,我知道。”任父含笑继续,“你们年轻人哪,还真是敢作敢为,结婚这么大的事儿,就这么自己做决定了,后生可畏啊。”胡小涂不好意思地笑笑,脸颊也跟着泛红,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胡父知道儿媳妇还在提心吊胆,便不再为难她,自己抢了先继续说下去,“婚姻,就是一台戏,主角只有你们两个人,而出现在你们生活里的形形色色的人,或许十配角,或许是路人甲,但最终都不过是你们的看客。别人的说法不要太在意,过好你们自个儿的小日子,才是最聪明的做法。维系好自己的婚姻是门学问,遇到不懂的要自己相出解决的办法,当然,如果你信得过我这个公公,过来问我,我也不介意。”胡小涂猛点头,“谢谢爸,我记住了。”胡父“嗯”了一声,知道有些事情点到为止即可,不必再过多说教,便换了个神色,“听以行说,你在aps翻译部工作怎么样,工作还顺心吗”胡小涂一提到自己的工作,便有了话题,她渐渐地不再紧张,放松了下来,就像跟自己父亲聊天一样。这边厢,一楼客厅里,任母早把任以行带到了厨房,关上门,压低了声音,颦着眉道,“以行,这回你必须听妈的”任以行无奈地垮下肩膀,冷着声音道,“妈,我和韶飞是不可能的,再说我都已经结婚了,您就别掺和了。”任母厉声,只说了一个字,却如一道霹雳横空划过,“离。”离胡小涂捏着手机,手指用力到都能把手机捏碎,浑身因愤怒而颤抖着,离婚这是她听过最可笑的笑话,然而她却怎么都笑不出来。胡小涂抚平luanlu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