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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被插得越来越舒服,溢出轻轻的喘息,腰也忍不住放松了些许。白孔雀见此轻柔地放开了她的唇,在她被吸引了注意力的时候下面却猛地一捣。“啊,嗯。”青木感受着下面突然猛烈的捣入,想逃却被按着腰,“又,又这样,坏人,你这坏人。”她强忍着呻吟控诉着在她身上起伏不停的人,只换来对方安慰似的一吻。“乖,你听话一些。”白孔雀放开了她的腰,胡乱地向下吻着,再度抓过她的胸,含上那随着身上人动作上下不停的rutou。“木木,你好甜。”说罢便重重地深捣了几下,回应他的是对方越插越紧的甬道,和几声娇媚的呻吟。青木终于被捅得渐入佳境,越来越畅快,如八爪鱼般倒挂着紧勾在白孔雀身上。白孔雀不再说话,时而三浅一深。时而九浅一深地顶着。两人结合处发出越来越响亮的咕唧咕唧的水声,青木觉得自己可能要死在这个男人身上了。“木木,我好舒服。”白孔雀在她耳边一边说,一边配合着重重顶着,声音里全是色情的味道。“木木,你呢?这样舒不舒服?”白孔雀说着换了几个角度。“嗯……啊,啊……嗯,你,你敢不敢饶了我……”青木被这几下又是刺激得失了神,白孔雀不依不饶地按住她的腰,突然又重又深地顶着。“啊!啊啊啊啊,不要,不,啊,嗯,我错了,舒服,嗯,舒服,不要顶了!不要,不要了!啊,”灭顶的快感突然袭来,最深的地方被撞得又酸又麻,青木爽得冒出了眼泪,只能瞎喊着,胡乱地抓着白孔雀的背。白孔雀重重地撞着直起身,将她的腿掰得更开,把热铁更狠地填了进去,青木的手没了依靠,只能胡乱地抓着身下的床单,腿被抓着只能满满地承接着那又粗又大又烫人的东西。“不要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她哭着求饶着,sao心那里越吸越紧,越吸越紧,在重捣之下累积着灭顶的快感,“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唔,放过我,放过我!”她的大腿被抓得死紧,交合的地方发出羞耻而激烈的碰撞声,“到了!到了!真的到了!啊,啊!”“等我一起。”白孔雀说完又是几个深捣,青木脑子里白光一闪,一大股yin水从最sao的深处喷射而出,白孔雀被喷了个猝不及防,又是又快又重的几下,才终于一个深挺,抵着最深处喷射出浓厚的精华。青木瘫在床上如死鱼一般打着痉挛,下面的小嘴却还在贪婪地唆着那射完精后半软的rou棒,仿佛要榨取出最后一滴jingye。白孔雀喘着粗气躺到了旁边,也不将rou棒拔出来,双臂一勾便捞过了她的身体,与她胸贴胸对搂着,双腿也纠缠着。“睡吧。”他又将rou棒往里塞了几分,搂紧了青木。青木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缠得这样紧,能睡得着才怪。好在夜晚凉爽,就算搂得这么紧,也不至于热得睡不着。不过她疲累得很,还是枕着白孔雀的胳膊沉沉地睡了过去。第九章外出(一)第二天早上,青木觉得鼻子和脖子都痒痒的,似有什么又扎人又毛的东西堵着她的', '')('分卷阅读10 (第2/2页)
呼吸,她有些烦躁地翻了个身,将整个人卷在了被子里。头上想起了轻笑声,声音悦耳又动听地诱惑着她:“木木,起床了。”不起,她全身上下都累得很,她才不起。“木木,你起来,在家里闷了这么多天,我带你出去逛逛。”那个声音颇为耐心地哄着她。出去?青木猛然清醒,终于想起了她身在何处。不对!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掀开被子,撞入一双笑意盈盈看着她的深红双眸。她从来没看到过白孔雀笑得如此开心自在,印象里,他永远是那副疯狂而妖异的样子,十分脆弱却让人由内而外地产生恐惧,恨不得在他最脆弱的时候便掐死他,以绝后患。白孔雀衣衫半挂地斜躺在床上任她打量,青木也跟着笑了。他这个样子,确实像只高傲的孔雀,毫不掩饰地展示着自己的美丽。她先是抚上了白孔雀的头发,油光水华的银发健康而茂密,已经长至披肩的长度,脸上的皮肤白腻细薄,却不是从前一碰就破的地步,尤其那双眼,眼底的阴邪少了许多,像是天下最漂亮的红宝石。她毫不犹豫地扒了白孔雀已经快要挂不住的衣衫,检查着他身上的rou。长好了,全都长好了,细腻而润泽,不再是那种吓人的白化病颜色。她又连忙抓起白孔雀的手仔仔细细地检查着他的指甲,比起她的还是有些脆弱,但是已经有了光泽,而且每一个都被仔仔细细地磨了棱角,短而圆润。“怎么样,木木,你喜不喜欢?”白孔雀附身在她耳边诱惑着她,语气里都是欢愉。“真好,我真替你感到开心。”想起初见面足以将她吓晕的一瞥,白孔雀这么多年,一定过得很辛苦吧。她吻了吻被她抓在手里的手指,一直游刃有余勾引着她的白孔雀手却突然一僵。她略感诧异地抬头看他的脸,发现白孔雀第一次有些发愣地看着她。青木见状冲他笑着:“真好,虹先生,你终于苦尽甘来了。”她将他的手双手握着捧在胸前,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道:“以前那些日子都过去了,虹先生,你重生了。”白孔雀闻言,第一次没有再挑逗她,似是想起了什么,亦冲着她微笑,多少有些沧桑。“饿不饿?”白孔雀吻珍宝一般地吻了她的脸,“你先穿衣服,等下我带你出去转转,就当木木闷在这里陪了我这么多天的谢礼。”青木乖巧地点点头,白孔雀松开了她,拿起一旁的衣服去了外室更衣。青木伸了个懒腰,才发觉身上已经被清理了一遍。但是……好像……太深了,动作稍微大些,身下不由自主地涌出的那股热流,便吓得她顿住了。十分羞耻地捡起了地上的衣衫,不出所料的,擦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白浊。见不了人了,这辈子都见不了人了。好在没人看见,她觉得自己现在全身上下都是熟的。好不容易换好了衣服,去了饭厅。白孔雀正坐在那里等她,而她的位置上摆了一大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