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3 (第1/2页)
时的吹散了满屋的燥热,青木便在这丝丝凉意里沉沉地睡了过去。第二十章藏在四时仪典里的秘密青木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就睁了眼,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起翻过白孔雀,胡乱地在地上找了件长衫套在身上,就跑去外室翻箱倒柜。“木木?你在找什么?”白孔雀睡眼惺忪的突然静悄悄出现在她身后,银白的长发还打着小卷贴在头上,声音里nongnong的睡意,还带着些撒娇的意味。青木捂着狂跳的心脏努力使自己平复下来,抓着刚刚翻到的往身后藏。果然平时没有做贼经验的人是不能做贼的,墨菲定理告诉我们,有几率发生的事情就一定会发生。“渴醒了,找水。”她的声音又轻又柔,生怕吵醒了他,但是毫不客气地睁着眼说瞎话,骗着白孔雀。“哦。”白孔雀点了点头,就迷迷糊糊地转身走了。青木僵直着身子,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白孔雀又转身回到了床上,还给自己又盖上了被子,然后床上就又由传来了均匀平缓的呼吸声……可惜她随身带过来的手机早没电了,早就像纪念品一般的同她所有以前的东西被她包起来扔到了柜子里,要不然她一定要录下来这个画面。她深呼吸了两口,也不敢笑出声,也不敢再有别的动作,就地坐在了地毯上,对着从窗外透过的,尚且朦胧熹微的晨光翻起了手里的书。看白孔雀的样子,是不怎么打算多和她说的。与其让他以后找到机会糊弄自己,不如现在自己先找到真相。她想直接翻到寂月开篇,但是怎么翻都是黍月,然后黍月大约要结尾的地方,几段文字吸引了她。好不容易读完了,大约是讲,黍月五谷丰登,秋收结束之后,所有的孔雀都要聚在孔雀寨中,举行一个仪式。仪式由长老和孔雀贵族带领举行,好像会有一个类似祭天地的仪式,仪式过后,孔雀便会有除姻月之外的最后一次结姻机会,可以最后选择一位伴侣,共渡死寂。死寂两个字,虽然书上文字的写法弯弯绕绕,和简体字有些不同,但是青木觉得她没读错,就应该是死寂二字。可能她想得有些多了,她以为寂月应该对应冬季就可以,白孔雀对寂月有些恐慌,大约是因为这个社会生产力低下,大家还没什么过冬的好办法。青木还有很多冗杂的想法,不过她来不及细想,迫不及待地翻到了寂月。开篇是一些要在寂月用的曲子和舞蹈,或者是曲子和舞步指导之类的。寂月要跳舞?这又是什么?再往后翻了翻,大约都是一样体裁格式的文章,那便都是曲子和舞步的指导吧。青木有些忍俊不禁,她还在盼着什么天灾之类的,结果到寂月孔雀们开始跳舞了?再往后便确实有些不同了……青木翻到了孔雀的葬礼,她突然有些发寒了。又仔细盯着那晦涩的文字读了读,虽然脑海里在质疑自己,但是还是觉得就是葬礼。好像是根据不同原因,可能
>是不同的死法,进行不一样的程序。冬季里,可能是会冻死孔雀的吧。青木想到了这个最直接的原因,往下翻。再往下便又有些怪异了。根据能看懂的地方来看,有这么一句:“损众百上,即殇绥祭,使百族引,众飨,无分上下,存为贵。”损?死人?死一百个人以上?就祭祀,众飨,一起吃什么东西,不分贵贱,能活下来就好?是这个意思么。青木自己也一头雾水,主要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胡乱猜测,她宁愿让白孔雀亲口告诉她。不管怎么样,也许她真的应该做好准备。青木没有放过后面的东西,但是后面的便又是各种各样的舞蹈和曲子,并没有她想找到的,寂月都会出现什么样的灾难,应该做怎么样的应对措施等。不过也是了,也许仪典,记录的便是礼仪的东西,她要找的的生存指南,不应该是仪典大全。她坐在地毯上细细撸起所有细节,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哦!对了,她记得以前在姻月里好像还写过这个月该怎么裁衣服穿衣服,但是寂月里却没有提到衣服的事情。是哦,若是寂月里有可能被冻死的话,现在应该开始裁冬衣了吧,而且如果就剩一个月不到了,现在天气也应该变凉些了吧?不准备过冬?难道不是冬天?还是她漏看了什么?青木现在看文言文看得有些脑子发疼了,也不想再翻一遍从一大堆描写舞步的文字里去找自己要的东西了。比当年高考的英文理解还让人头疼的文言文。她现在多少有点心情复杂,虽然好像窥见了些寂月的皮毛,但是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慌张起,没有碰见过也并没有什么感觉。而且,因为她一直被白孔雀保护在这个院子里的关系,不仅没有见过别的人,连野生动物也只见过树上叫的各种鸟。嗯?没有野生动物,连只兔子或者猫或者野狼嚎叫都没有,会不会也是个疑点?但是毕竟是白孔雀住的地方,他又是个妖精系的,驱散个野生动物给自己画个地盘应该很容易吧。青木觉得自己过分疑神疑鬼了。她又仔细分析起别的来,从刚刚黍月那里开始。第一,孔雀寨的地理位置还不知道在哪里,但是白孔雀院子的周围全是荒郊野岭,野岭里面有白孔雀的草药----定是白孔雀靠着自己找到的,孔雀寨的人不会管他这些,否则他的白化病不会拖了这么多年。那说不定,青木每天吃的食物也有的是白孔雀从外面找的。她以前就有些怀疑食物是哪里来的,但是又觉得白孔雀有影仆,肯定会有办法。这院子里确实在偏僻处有一处菜园,她觉得那里是刷影仆重灾区,所以基本不会去。她没什么种地的经验,但是她一日三餐丰盛不断,到今天才醒悟到,也许这些东西来之不易,毕竟他以前只管着自己,现在又要管她。青木有些垂头丧气地埋怨起自己来。刚来的时候,因为惊慌,所以每天只战战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