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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压住,这气息与压在腿上的东西,这人是……一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她锁骨上,男人的手臂在她身下摸索到了一个什么东西。身上的重量全部消退,又是一阵杂乱的打斗声。“你应该兴幸我不打女人。”很静,她只听到很沉重的脚步声,眼睛与嘴巴被解除束绑。她终于看到了他——刑执。“没事了。”男人的现状可谓不堪忍睹,整个脸没有一块是完好的,刚换上的白衬衫都是血液与脏污,再拖着那条打着石膏的腿绕过她的身体帮她解着手上的系绳。才解开,他便体力不支地倒在她的身上,咳了一下,吐出一大泡血水。PO18收服Vol.45真凶Vol.45真凶“刑执!”她唤了唤他的名字,赶紧解开腿上的系绳,将他扶到一边靠着,冷静地问,“我现在要怎么做?”“帮我脱掉上衣。”男人虚弱地说。“好。”谷绵怜听话地帮他小心地脱着衬衫,一道血rou模糊的伤口将布料贴在上面,看起来触目惊心,她有点下不了手,男人只好咬着牙自已动手将衬衫脱下,然后,直接披到被脱到只剩内衣的她身上。“还好,勉强赶上了。”他慢悠悠地帮她穿上,然后,抖着手吃力将上面的一个一个纽扣扣起来,以免她春光外泄。她望着他,整个人愣住,半刻没有反应过来。心,升起一种前所没有的感觉,酥酥的热热的,像小鹿般乱撞。“还害怕吗?”“不怕了……”她摇了摇头,小心地扶起他。“要去医疗室还是宿舍?”她问,她知道他伤得很重,但她不知道营里发生这种事该怎么解决。“回宿舍吧。”她只好扶着他回宿舍,好奇怪,整个军营像被清空了一般,沿路居然没有遇见一人。这让她更加确定甩她耳光的便是曼路,毕竟能做到清空军营又指使军人绑架强jianian的,在军营除了营长的女儿,还会有谁。女人,有时真是太恶毒,明明自已已经在上位,却非要欺负在如蝼蚁般在下位挣扎着苦苦求生的人。那两巴掌在脸上依然火辣辣的痛,她会好好地记住。男人真的伤得很重,全身上下没有几块好rou,她不敢想像要是他没有出现,自已会变成怎样,她一直觉得他们这几个是恶男,但一对比,那些人更可怕。“你怎么知道我被抓了?”她一边帮他清洁着伤口,一边问道。男人从裤兜拿出一个碎掉的手机说道,“阿阳将监控你的程式做了一些升级,只要你脱离了正常的路线,步速过快或在不合适的地方停留便会发出报警。”这算是幸还是不幸?哎……逃跑的难度又增加了,谷绵怜在内心长叹一声。折腾了好久,她才给他包扎好,顺便也给自已腿上的伤口处理好,又换了一身衣服,男人一边腿打着石膏,换起来,更麻烦,没有专门的骨折专用裤,她只好将裤子剪掉一侧套上去,再用针线简单地缝起来。“你真的不用看医生吗?”谷绵怜非常担心,毕竟都吐出血了,不知有没有伤及内脏,虽然他之前对她很不好,但这一次,要是没有他打救的话,后果不是她能承受的。但是军营的情况复杂,不知医疗室有没被控制,高极明明是现', '')('分卷阅读24 (第2/2页)
在八大财阀之一的高阀之子,按道理不看僧面也看佛面,居然将刑执打成这样,不是傻子就是刚进门不了解情况的新丁。“不用了,你帮我到抽屉里拿个手机,将卡换过来。”“那旧的呢?”“丢掉。”谷绵怜小眼神一亮,将拔了卡手机丢到了垃圾桶里,再给新手机插上电话卡,递给他。刑执拔通了一个电话,半小时后,门便被敲响,一名军装男人左右手各拎着一大包东西端正地站立在门外。PO18收服Vol.46另一面Vol.46另一面“你,是用头敲门的吗?”谷绵怜将头探出外面左右望了一眼,确定只有眼前的男人。“是。”男人中气十足的应声,还跺了一下脚,那架势将谷绵怜吓得一震。“进来。”刑执在屋内叫道,男人便迈着军步走进去,将东西摆放在茶几上,再到刑执面前行礼后立正。来了这里一个多月,这男人让谷绵怜第一次感觉到自已是身处军营而不是妓寨,或是监狱。“报告刑少校,您交待的事情已经处理好,没有留手尾。”“好,继续盯着那人。”然后,男人便离开了,两袋东西一包是食物,一包是骨折专用裤,谷绵怜自觉从茶水间拿了碗盘将食物盛装起来,端到刑执面前,给他喂食。谷绵怜将热腾腾的粥水吹凉后凑到他唇边。“你想不想打电话?”男人喝着粥,突然问道。谷绵怜愣着,她是犯人,还要是死囚,是不允许私下联系外界,每个月也只能联系接见一个人,而且还要审核。“没有。”她说。“你是孤儿么?”这完全出乎他所料,刑执重新审视了她一番,“你没有朋友?一个也没有?”“不是,没有。”她言简意骇地回答着,没有半点多余。“……”气氛变得相当冷清而尴尬。“谢谢。”她还是应该感谢他的一番好意与救命之恩。刑执划着手机,不着痕地问,“为什么要做‘厨子’?”谷绵怜知道他说的“厨子”道上的话就是制毒师的意思,她是以制毒罪被判了死刑,后面她大约也知道了是什么一回事,应该是附近的制毒窝点被端了,有人使了手段令她做了那真正“厨子”的替罪羔羊。毕竟,像她这种没有朋友,又离乡别井的孤家寡人,是最佳的羊羔,被抓了,也不会有人帮她翻案追究,她死后,事情就会消停下来。“因为我挺会做饭。”谷绵怜一语双关,继续给他喂食。刑执阴骇地望着她,“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厨子’。”男人的话令她不解,这话要是高致说的,那是既理所当然又合情合理,但放刑执身上,就显得不合理而且讽刺可笑。她想问为什么,但是男人严峻的表情令她不敢开口。她突然意识到,要是逃不出去,一辈子都可能被困身于这牢笼里,这样的人生,她还要继续挣扎求全吗?吃完了东西,她趁机从垃圾桶里将那破摔掉的手机给捡起,收藏起来。手机虽然摔坏了,但只要没伤到内存,里面的资料依然会完好,她开始怀疑刑执的智商与常识,这男人真是绣花枕头一点安全意识也没有。自从那天开始,刑执没有让她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