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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讨好献媚的模样,但他今天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抒发性欲,尽快让婉娘怀孕。要是这几个月她肚皮一直无消无息,他绝对会无情的把人赶出去。「把裙子、亵裤脱了。」石沧樵命令。他果然是来行房的。婉娘不敢怠慢,即便屋内光线敞亮,她仍是压抑着羞耻,迅速把下身的衣物都脱了,露出光洁的两条长腿以及覆着一片薄薄耻毛的阴阜。她站在那儿,性感撩人,石沧樵的呼吸顿时变得沉重。妖物!「躺下,把腿张开。」婉娘迅速爬上床。她是背对着他爬上去的,臀部的两瓣浑圆晃啊晃,隐约可见粉色后阴,xue口的横纹看起来像朵菊花,十分紧致,要不是这地方对生子无异,他还真想试上一试。想必会被夹得更爽。躺在床上的婉娘把腿张开后,眼睛直盯着上头华丽丽的天花板,好像这么做,羞耻感就会减轻一些。石沧樵上了床来,把一双纤腿往旁推得更开,rou缝因而无法完全密合,xiaoxue就这么显露出来了。xue口四周可见丑陋的结痂,他微微蹙眉,不喜此处的美丽受到破坏。他伸手抠结痂,露出新生的粉红皮rou。抠结痂的时候也有解痒的效果,xiaoxue因而缩了缩,如欲语还休的小嘴一样的蠕动。这场景是很诱人的。他再抠第二片。第二片被抠掉之后,渗出了一点点的血液,显见未完全痊愈,但尚不至于造成疼感。他一片一片的抠下去。甚至还挠挠新生的肌肤。「唔……」婉娘难以克制舒服的呻吟,只好横臂捂唇,阻挡羞耻的声音。石沧樵瞟过强自忍耐的婉娘。「别挡,喊出来。」不得不说,她的嗓音娇柔,呻吟时更能引发男人欲望,他的jiba早就被诱引得耸立,高高挺起在衣料下。婉娘讪讪放下手,在他继续抠结痂时,又嘤咛了声,身子甚至微微颤动了下。不断收缩的xiaoxue,隐隐透出些微晶光。手指一抹,指腹染上湿意。莫不是湿了?食指对准xiaoxue,慢慢地进入,里头果然已经微湿,不如印象中的干涩。这样帮她搔痒,会流出yin水?石沧樵将所有的结痂都抠掉,然后在薄薄的嫩皮上头轻轻挠起痒来。「啊嗯……」太过舒服的感觉让她忘情娇吟了。挠着挠着,yin水就出来了(H)婉娘半瞇的双眸已经是眼神迷离,纤腰微微挺向前,整个人沉浸在久忍的搔痒终于得到纾解的快意里。xue口不住收缩,春水缓缓泌出,凝结成珠,滴落在床单上。「这么舒服?」「是……」婉娘细喘,希冀他的手别停。「这两天……伤口一直很痒……谢谢爷……」石沧樵轻哼了声,倒没想到他堂堂一个石家大爷竟然在帮一个小妾搔痒了。他再次探入手指,想知道她现在xiaoxue有多湿了。一进入就发现里头都是水,只是因为xue口太窄了,几乎都被锁在里头。「啧。」石沧樵弹舌,推测这女人只要一舒服,yin水就会汹涌泛滥,以前还以为她跟干涩的沙漠无异,原来只是「方法」不对。「还有哪儿痒?」手指在嫩xue里头画着圈圈,试图把她的紧致再磨松一点,比较好进入。他帮她挠伤口已够让他纡尊降贵了,婉娘从来就是个识相的,没胆多做要求,轻轻摇头。「已经……差不多了……」「没关系,妳', '')('分卷阅读10 (第2/2页)
说实话。」「唔……」婉娘咬了咬下唇,大着胆子红着脸说,「上、上面。」「上面?」手指离开xue口周围,往上移,进了rou缝。「这?」「再、再往上一点……」是yinhe在痒吧?石沧樵猜测。他直接捻上微凸的小核,果然就听到婉娘娇喘了声,嘤咛了起来。还真被他猜对了。「这儿痒?」「是……」yinhe的痒肯定跟伤处的不同,莫非她被挠着挠着,也想要了?石沧樵两指指尖捏着yinhe,将薄嫩的皮往后退,小核翘了出来,红艳艳的,明显是勃起状态。裸露的阴蒂十分敏感,轻轻碰触,婉娘就有反应。「啊嗯……」呻吟柔媚,比搔痒时更荡人心魂。石沧樵的眸色蓦地深了几分,跨间的rou棒也挺得更高了。他一把将婉娘的粉臀托起,双腿置放在他的大腿上,jiba戳入rou缝,两片肥软的yinchun往两旁推挤,几乎要被他撑平。硕大的guitou擦过突起的花蒂,婉娘又是娇喊了声。「这样舒服吗?」「舒、舒服……」石沧樵再次轻哼,以跪坐的姿势,前后摆动窄臀,guitou冠沟上方的突起一直不断的与阴蒂摩擦,下方沉甸甸的两颗yinnang拍打着xiaoxue花rou,不仅婉娘觉得舒爽,他的rou棒同样也感到爽快。小花蒂被他的guitou推向前又扯向后,婉娘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此处了。这种前所未有,不曾经历过的舒服感使得粉躯依着本能去迎合他摩擦的角度,把能刺激到的面积扩大到极致。她高潮了。yin水一股一股的喷出,不仅弄湿rou棒,连yinnang也滴着水。石沧樵把粉臀抬得更高,rou棒对准湿漉漉的花xue口,一鼓作气贯入。「啊呀……」螓首往后仰去,高喊欢愉。她没有感到半丝疼痛,只有yindao蓦地被rou棒整个大大撑开的欢快。xiaoxue一下子就被填得密密实实,挺入到底时guitou直接撞上zigong颈口,强烈的酸软感涌上,纤腰也跟着一软,吐了口旖旎长气,整个人就像摊水化开了。对石沧樵来说,每次的强硬插入,婉娘觉得疼,他在磨出yin水之前,也不是顶舒服的。但今天这次不同。xiaoxue虽然又湿又滑,却不会软绵无力,花rou依然紧致,尤其是上方特别硬实的那块,依然重重的压迫着他,像是要把rou棒给压变形了。但当他前后摆动抽插时,那个地方把他的yinjing摩擦得特别舒服,他若是动得快了,想射的欲望就会强烈的涌上,他还得缓一缓,才不会七早八早就完事。他将一双纤腿折迭在小腹上,手分别抓着两边膝盖,低头看着交合处,看着他的巨大如何被她的xiaoxue吞没。每一次出来时,就会有yin液跟着被推出,下方床单渲染的范围越来越大,他讶异yin水的源源不绝,跟前两次经验大相径庭。交领衣下,即使她躺平,也可以看到乳儿的强烈前后晃动,像是要破衣而出。扯下了衣服的系带,连同里衣一块拉开,露出一块洗得泛白的肚兜。他本想直接推到胸口,但在胸部下缘就卡住了。「啧。」急着想抚揉丰满奶子的石沧樵不耐弹舌。早知道一开始就该叫她全部脱光才爬上床。或者,在小院子里时,肚兜就甭穿了,反正这个院子只有女仆,后院除了他,其它男仆是不准进入的,就算是幼童也一样。如此,他想摸奶时,随时伸入衣内就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