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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为了延续这份过于舒畅的感觉,他腾出一手,勾上花唇内的蕊珠,压在指腹之下,随着下身进出的动作揉抚。高潮没一会就又来临,而且接二连三。「爷……爷……」强烈的极致欢愉使得婉娘的声音彷佛在惊惶的哀叫。zigong因而收缩得厉害,麻麻疼疼的,彷佛火烧一般。像是为了解除那份灼热,yin水不断涌出,浇灌着rou柱,腿心交合处早就是一片泥泞,身下床垫湿了一摊。她全身都在打颤,休息了一夜获得的体力,没几下就被他掠夺去。石沧樵游刃有余的还在啃咬纤细的肩头,彷佛在品尝美食佳肴。他爱死在xiaoxue内的感觉了。他觉得可以用上一辈子而不厌倦。终于放过了她,那也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外头丫鬟不知已等多久。婉娘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心想,今日又得睡到日上三竿了。拔出了rou刃,上头缠绕的东西吸引他的注意。他瞟了眼婉娘,以毫不在意的口吻道,「妳癸水来了。」「啊?」已快昏沉睡去的婉娘瞬间惊醒。她快速起身,果然看到石沧樵rou棒上沾满yin水与jingye的混合物中,有些许血丝。婉娘的心情瞬间跌落了谷底。「来了呀……」算了下,的确差不多是癸水该来的时间了。她又没怀上孩子了。看得出婉娘极其失落,眼角隐约有泪光闪烁,石沧樵按上纤肩,指尖轻拍。「来了就来了,别放心上。」「可是……爷娶我,不就是为了孩子?」她要是一直生不出孩子,那怎办?现在的宠爱总有一天会消逝得无影无踪的。「缓几个月也无妨。」他说。「我也没想要这么早有孩子。」若现在就怀孕了,那他就无法抱她了。婉娘有些讶异的看着他。石沧樵被她看得莫名窘迫。他这样的说法,无异是否定了两个月前的自己。但他还真不想现在就来个孩子,破坏夜里与早晨的美好时光。「顺其自然吧。」他掀开帘帐起身。帘帐阖上了,她仅能从缝隙看见他。顺其自然吗?没有想要那么早有孩子?这是在安慰她?或是真心这么想的?婉娘无法判断。只是,不管是哪样,都是让她宽心的说词。「还是希望能早日怀孕哪……」她低头看着平坦的小腹。他的体贴,让她更希望肚子能争气点。想为爷生孩子……想生个跟他一样高大英挺、健美俊朗的孩子。从一开始想生个为自己保住未来的孩子,到现在是想为他延续香火,婉娘心心念念的,全是为了他,而不再是为自己了。★大家不用紧张,后面会有反转的XD被沈大夫识穿「石爷。」石沧樵与大勇正要弯进药材铺子,忽然听到后头有人喊他。他纳闷转过头去,看见一名身形清瘦颀长的男人。衣衫穿在他身上,似乎总过于宽大,搭上那张斯文面貌,倒有种仙人之姿。「沈大夫。」石沧樵朝他点了下头。沈豫上前来。「石爷之前用的除疤膏药,目前状况如何?」「尚未有明显感觉。」他照着生辰宴时,沈豫交代的使用方法,涂敷了这么些天,虽是未再有刺痛感,但也不觉得疤痕平了', '')('分卷阅读48 (第2/2页)
多少。沈豫微微一笑,「毕竟是多年疤痕,要去除不容易,还得请石爷多点耐心,要是新生伤口,使用我的药物绝不留疤。」「明白。」「听说,石爷买了不少慈云堂的妆粉?」「有何问题?」「恕在下冒昧一问,」沈豫趋近压低音量,「这妆粉是否给府上一位脸有麻斑的姑娘使用的?」石沧樵目光一瞬,直盯着沈豫。「你何时见到她的?」语气有些严厉。「石爷别急,」沈豫徐徐笑道,「是你生辰宴那日,我去找水喝,意外看到有个戴帕子的姑娘躲在角落偷听戏,她额上麻斑吸引了我的注意,你晓得,大夫嘛,总会关心问问。」「那她说甚么?」石沧樵并未因此放下戒心。「她没理会我,直接走人了。」「沈大夫突然提起我家夫人,是有何用意?」石沧樵盯着他的目光锐利。「原来那是石夫人?」沈豫诧异。「为何石爷会娶一名脸……」「这与沈大夫无关。」石沧樵直接打断。「也是。」沈豫呵呵一笑。「在下只是想告诉爷,这石夫人脸上的麻斑,在下有治愈的方法。」「你是说涂那除疤膏?」沈豫先是一愣,接着笑开来。「莫不是石爷买除疤膏,是为了夫人买的?」「嗯咳。」被说中的石沧樵装作无事的轻咳两声,身上散发出的威胁之气收了不少。「不是。」「不是就好。」沈豫拍着胸脯露出松口气的样子。「除疤跟除斑是两回事,可不能混为一用。」石沧樵双目凛直。「不能拿来除斑?」「是的。」沈豫心想,被他料中了吧。堂堂大男人用甚么除疤膏,果真是为了妻子啊。想到那苦命的姑娘有丈夫疼爱,沈豫不由得露出宽慰的微笑。「那除斑的膏药呢?」石沧樵不自觉在语气中显露出着急。「在下建议,可否让我亲自会诊石夫人?让我依她麻斑的状况来帮她配药,才能效果快又好。」石沧樵沉吟了会。「我再回去同夫人商量。」「在下在慈云堂静候佳音。」沈豫拱手,转身飘飘然离去。救命恩人的女儿<【简】丑妾(七月晴)|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救命恩人的女儿石沧樵今日归家的时间特别早,许总管急急忙忙的前去迎接。「姨娘呢?」石沧樵见到他劈头就问。「姨娘在东苑,跟丫鬟们采花。」「嗯。」鞋尖转向,就要往东苑走。「爷,今日来了个女子,说是您救命恩人的女儿。」「谁?」哪来的救命恩人?「她说是……」许总管压低了嗓,「昔日曾经照顾您饭食,后来却因此被石老夫人赶出去的一位柳邱氏。」「柳邱氏……」石沧樵顿足。「我记得她。」当时他跟尚未过世的二哥因细故打起来,石老夫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他关入柴房,还吩咐不给他吃食跟饮水。他被关了一天一夜,是有个大娘偷偷送了馒头跟饮水给他。只是后来东窗事发,那位大娘被打了板子后赶走了。这恩惠他没忘记过,只是时日久了无法一时之间就想起来。「那她要做啥?」石沧樵继续往东苑走。「说是她娘亲已过世,举目无亲,柳邱氏曾叮嘱她可以过来投靠您。」「今年几岁?」「十八。」「安排个不错的人家嫁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