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心好累,她能不能说得简单易懂一点?
【波尔每日都会召来五六个侍妾,有男有女,在床榻之上,什么都干,还开火车!你丈量我深浅,我测试你长短,好好好,玩得可真够花的啊!】
其他人:“……”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皇帝本来还想同他说几句话,听完也不知该说什么,犹豫半晌还是住了嘴。
时间在君臣同乐的氛围中,一分一秒过去,转眼便到了赏月的时辰,众人相继结伴,登上高台。
与高台上祭完月,这场筵席才算是结束。
许悠然在皇宫门口依依不舍地与许言礼分别,许言礼又挨个揉了揉他们的脑袋,揉江稚鱼时,时间格外久。
久到江稚鱼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别揉了,别揉了,在揉掉头发了。】
许言礼才收回手,对着江昭荣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江昭荣脸上还挂着笑,看起来对他的动作半点没放在心上。
许悠然坐在马车上,脸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今日见了许言礼一面,也算是解了她这些年的心结。
她不禁想起了稚鱼当日在饭桌上的那句:想见的人便要立刻去见。
若是当年她勇敢一些,又何必等这么长的时日?
宋时微坐在回府的马车上,眼底一片冷漠。
她抓着裙摆,听着外面刺耳的笑声,总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在针对她。
皇帝明明开始还不认识她,就是在自己说出名字后,皇帝才转变了态度。
一定是江稚鱼!
她如今在御书房当差,在皇帝面前说自己几句坏话最容易不过,定是因为她,皇帝才会厌弃自己!
明明萧晏礼已经说动榆妃提亲,让自己当皇子妃了!
宋时微猩红着眼,眼神里的恨意恨不得将江稚鱼剥皮泄愤。
宫宴算什么,之后才是重头戏,萧晏礼的人已经在醉月笼中等着了,只要她将江康安和江稚鱼兄妹引过去,强烈的催情药无论他们有多深的内力都抵挡不住。
她一定要让他们声名狼藉地死去!
……
雅庭院内,江康安看着一脸祈求的宋时微,眼中平静无波。
宋时微撒着娇:“大哥,你就陪我去嘛,那地方,我一个女儿家,怎么好意思一个人去嘛。”
“你为何,一定要去?”江康安声音镇定,仿佛只是好奇一般。
宋时微不疑有他,声音兴奋道:“醉月笼新评选出的花魁今日献舞,而且花灯也格外精致。”
以防他生疑,宋时微又道:“我也叫上了稚鱼妹妹,她也很喜欢那个兔子花灯呢。”
江康安眼眸微抬:“好。”
他答应了,宋时微心里却又不高兴起来,她看得出来,江康安根本就不是因为自己答应的,而是因为江稚鱼。
她眼中的恨意压都压不住。
分明、分明以前最得宠的便是她,自己说什么,没有人会拒绝,可现在为什么,都到了那江稚鱼身上?!
她到底有什么好!
心里疯狂谩骂了一番后,宋时微才吐出一口浊气,上前想要推江康安。
“让阿福来吧,你先去,我随后便到。”
宋时微犹豫片刻,想着自己的熏香怕不够剂量,便点了点头。
“我和稚鱼妹妹在门口等你啊,大哥。”
看江康安点了头,宋时微才放心地朝自己院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