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踩雷?没打雷啊。
……
季童带回的火药,让南蛊人更加心神不安起来,连着几日,搜寻得更加仔细了些。
驻扎在许悠然院里的人也越来越多。
同时,萧晏礼府上。
季童和他‘失而复得’的胞弟,感情也联络得差不多了。
萧晏礼也从季童口中,听到了不少他想听到的消息。
季童这么多年潜伏在江闻璟身边,自然也不是白潜伏的。
他将之前自己伪造的,江闻璟私通漠北人的书信存放的地点告诉萧晏礼。
萧晏礼立马派人去府中搜查。
但只搜到了几封近期的。
对萧晏礼而言,只要有这几封,证明江闻璟通敌叛国也就够了,但对季童来说,就不一样了。
他看着那几封单薄的信,忍不住皱起了眉。
看样子,这都是他这一段时间,趁江闻璟没在时伪造的。
那之前的呢?他都是放在同一个地方的啊。
他的心跳不自觉加快了一些,眼皮也微微跳了几下。
有了证据,也有了人证,萧晏礼已经迫不及待,等着明日上朝了。
……
早朝,百官入殿叩拜,队列中的萧晏礼显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毕竟他如今还在禁足期间,按理来说,不该上朝。
可他还是来了,还很嚣张地和皇帝对视。
看得众人的后背都不禁沁出了些许冷汗。
皇帝的视线穿过朝堂,落在萧晏礼身上:“朕记得,你还在禁足期间吧?”
萧晏礼走出队列,跪在殿中央:“是,儿臣确实在禁足期间,但今日上朝,是因为儿臣发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必须尽快告知父皇,以免奸臣当道,贼子误国!”
这控诉的罪名便很重了。
皇帝和江康安隐晦地对视一眼,心道来了。
他轻嗯了一声:“说来听听。”
萧晏礼伏在地上,大声道:“儿臣状告的是如今出使南蛊的,江闻璟江将军,镇守漠北时通敌叛国,以致我军屡吃败仗,数千天启将士的命葬送敌手!”
闻言,众人一片哗然。
皇帝面色沉沉,目光看向许言礼和江康安。
两人同时出列:“圣上,闻璟决不可能做出此事!他在漠北的功绩,众人有目共睹,胜败乃兵家常事,闻璟绝不可能无故葬送我天启士兵的命!”
“胜败乃兵家常事?”萧晏礼直起身:“许太师不愧是太师啊,一句话便推得干干净净,但是父皇,儿臣有证据,请父皇将殿外的季童带来。”
皇帝目光一侧:“准。”
福平高声:“传季童进殿。”
季童走到殿中央,在萧晏礼旁边跪了下来:“卑职拜见圣上。”
“免礼,你有江闻璟通敌叛国的证据?”
季童高举起手中的书信:“回圣上,能找到的,均在这里了。”
福平从他手中接过,放到皇帝面前。
皇帝边看便道:“你是何人?”
“回圣上,臣一直跟在江将军身边,只是一无名小卒。”
“无名小卒?那你为何会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