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的沉默后,邢茂之才幽幽叹了口气。
“这段时间,来得都是些大人物,也没什么让我们发挥手脚的地方,大长老若是这么说,那老夫便先谢过你了,长时间不活动筋骨,都要生锈了。”
他站起身,十指交叉活动,发出“嘎嘣嘎嘣”的关节声。
南蛊大长老手脚发凉,浑身颤抖起来。
“你们几个,先拉他去旁处瞧瞧,让大长老先熟悉熟悉马上要用在他身上的手段,别捡那血腥的瞧,大长老年纪大了,当心吓晕过去了。”
狱卒们会意低声笑了起来,听得大长老心里一阵发寒。
……
南蛊。
“这几日,那些人好像又消停不下来了。”
巡逻回来的胡月神情严肃地看着胡任礼:“他们给我的感觉很怪,我说不上来,但就是有一种阴寒的感觉。”
胡任礼嘴角微微抽搐:“贡塔他们可还安分?”
“安分,和他孙子就待在屋内,让做什么做什么。”
这话听着有些歧义,胡任礼没忍住看她一眼,胡月后知后觉,匆忙摆手:“不不不,不是那个意思,绝对没动私刑。”
胡任礼轻叹了一声:“不知是南蛊人坐不住了,还是旁侧的小国,妄想分一杯羹。”
“传令下去,都警惕起来,有一丝不对,都要上报!”
胡月应了一声,忍不住开口问道:“爹,那边还没有消息吗?这都多长时间了,是要我们继续守着还是派人来,怎么也没个准信呢?”
“你操心这么多做什么,”胡任礼看她一眼:“没传来消息前,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就成了。”
胡月不服气地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