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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大夫一碰头,大家心中就火了,好你个永王府,请了我来又请我的对头,这不是打脸吗!顿时就吵着要离开,小丫鬟们都没辙了,刚好毕巧走过去,她们像是遇到救命稻草般抓着毕巧不妨。“毕巧jiejie,您快劝劝大夫们。”作为王府的掌事姑姑,毕巧做事颇有一套,她笑盈盈的走过去,对着各位大夫们福身行礼。“怎不上茶?各位大夫是府上请来的贵客,要上最好的茶,还有宫里赐下的点心,都端上来给各位大夫们享用。”美人笑盈盈好吃好喝的奉上,这些男人们本着好男不跟女斗的原则,倒是不吵着要马上走了。喝了茶,吃了点心,有人忍不住问:“敢问姑娘,不知王府把我等唤来,是为何?”“对啊对啊,医馆里还有方子要开呢,若无事,我等就先行告辞了。”十个大夫,加上药童,七嘴八舌的,又开始吵起来。毕巧依旧是笑盈盈的,“各位大夫请听我一言,我知道各位大夫的手艺都是家传不传外人的,郡主已经安排好了,一个一个的去见郡主,费用是平时各位开方子的三倍如何?”作为王府掌事姑姑,这点主她还是能做的。君子是钱财如粪土,可谁没事和钱过不去?还是这么漂亮能干的女孩子请求,各位大夫都安奈住心中的不快,冷静了下来。第一个被请来的大夫,脸色很不好看,来时以为是永王府有人病了,他才动了恻隐之心,来到后才发现人家不止请他一位。“不知郡主有何吩咐,草民医馆中还有事,若郡主无事,草民就走了。”有本事的人,都会有脾气,古往今来,都不曾变过。毕巧怒,正想说两句,却被赵淑打断了,她道:“本郡主有一样东西要送给大夫,不知对你可有用处。”她指了指几上的方子。那大夫倨傲的瞄了一眼,就看了一眼,心神一震,颤抖的指着方子问:“这这这……敢问郡主,这是从何处得来?”“您不用管本郡主是从何处得来,今日本郡主有个忙需要您出手相助,这张方子将作为酬劳送给您,当然诊金也不会少。”老大夫很心动,研究了一辈子的医术,如今看到新方子,就像色/狼看到了美女,腿都挪不动了。不过,他还没昏头,强压住将方子收进怀里的冲动,问:“不知郡主需要老夫帮什么忙?只有能帮,老夫一定全力帮。”赵淑微笑,笃定的道:“您老一定能帮。”老大夫目光烁烁的盯着那方子,可惜这方子不全,就算已经将方子背下来了也没用,方子下面那几个大字——方子还不全。提醒着他,不帮忙,就没方子。“毕巧,带大夫下去稍作休息。”老大夫知道赵淑还要见其他人,不甘心的盯着那张方子,“不知郡主有多少个方子?”赵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害怕赵淑用一个方子作为酬劳让十个大夫帮忙,这样岂不是亏了?“大夫请放心,我这里有十个不同的方子。”她扬了扬手', '')('分卷阅读24 (第2/2页)
中的宣纸。老大夫这下放心了,对着赵淑拱拱手,“老夫一定竭尽所能为郡主尽一份绵薄之力。”“如此,多谢。”第二十二章深意“主子,人已经送进去了。”宁国侯最隐秘的内书房,黑暗处,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此时宁国侯江赫站在内书房格子架前,听了这话点点头,面上表情依旧是沉着的,他这几日心情非常不好。而此时,谢家,谢运在一处水榭前,他身边有名茶童,正在煮茶,仿佛聋哑般,对谢运和一身黑衣,看不见脸的男子说话半点没有反应。“老爷,江家已经送人进去了。”他的声音冷冷的,就像夜间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谢运脸上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在暗处,显得格外的惊人心魄。“江赫那蠢货,哼,知道派的人是谁吗?”黑衣人把头压得更低,这一次冰冷的声音带了些惊恐,“属下无能,还未查出此人是谁。”这句话就像在反讽谢运刚才那个笑容般,他脸上出现怒容,不过很快他就压制住了,声音不高,但听得出他的怒气。“尽快查出此人!”“是。”黑衣人抱拳行礼,弓着身退了下去,京城分东西南北四个大板块,其中东城朱雀街地段好,极为繁华,宽大的青石街道上干干净净,一丝杂物都没有。行人也极少。街道两边的宅邸清幽风雅,却又不失宏伟气势,朱色大门紧闭,门前的雕狮石墩狰狞的目视前方,势要守护身后的这座精致宅子。一辆油布马车低调的从干净的青石街上冲冲行过,绕道巷子后,进去了一个角门。角门打开,从车里走下一名老者,他虽鹤发鸡皮,但却精神抖擞,健步如飞。“大人请,我家老爷等候多时了。”开门的老奴躬身行礼,将走下马车的老者带了进去。走过曲折游廊,来到一座名为‘东宇轩’的书房,走进书房的门,入眼的是门正对这的‘天道酬勤’四个龙飞凤舞大字。此字乃前朝大书法家绯长所留,一字千金。这样的珍品,只有底蕴深厚的书香门第才有。“好字。”老者走进门就盯着那四个字不放,眼里目光灼灼。“杨兄喜欢绯长的字?”身后有人走进来,还带上了门,声音随着门合上的声音响起。杨仲转过身,眼里已经没了最初的灼灼之气,而是打量着眼前的人,眼前的人五十岁左右,还未曾看到有衰老之象,五官分明精致,可以看出年轻之时乃龙凤之姿。“绯长的字飘逸俊美,更配老弟,老夫不敢夺人所爱啊。”王宽祁亲自倒了茶,做出请的手势,杨仲坐下后,他才落座。“杨兄还和弟弟客气什么,这绯长的字,颜友垅的画,只有杨兄开口,弟弟就算没有,也给杨兄去找来。”“哈哈哈。”杨仲笑起来,“你啊你,还如小时候那般肆无忌惮。”杨仲喝了口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