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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现在都快写疯了,吃饭都要抽空,大家记得心疼这个努力的girl,她依旧三天没洗头了。(。)第七章郡主依旧神机妙算太后点头,便不再多言,她曾想将那套头面给赵淑,但并不适合,如今给皇后,希望她能拎得清。让妾室骑在头上,这一点,便足够她对皇后大失所望,若非是无合适为后之人,她不会忍皇后这么长时间,更不会将头面给她。张楚得太后点头,便扬声领命下去,太子感激的冲赵淑微笑,又替皇后谢恩,为人子的他,袖中的手紧紧握成拳。这些年他一直退居东宫,不言报仇,不言朝政,无数暗杀下毒各种手段层出不穷也并未理会,只专心做学问,纵是如此,也多次有人以中伤皇后为途径贬黜他为目的行了不少恶事,好在他有金矿傍身,明德帝轻易不会动怒,只是母后却一直未曾再重掌凤印。如此种种,他都一一牢记在心,只等契机一到,便要手刃仇敌。赵淑与钟嬷嬷一左一右扶着太后缓缓离去,行至荣伟德身边之时,道:“荣大人,你欠我老师一个道歉,切记莫要忘了,不过我老师不是谁都会见的,尤其是格调太低之人。”说罢看了一眼杨仲等人,与太后出了长乐宫,不去管那些掩藏在端庄得体下的不服、不甘亦或者轻视。众人恭送,郝贵妃亦是做出恭送的样子,然心下却愤恨不已,坐于下首的嫔妃及她们身后的公主们,神色各异,都还未献礼,太后便回慈宁宫了,好好的寿宴,被赵淑搅得乌烟瘴气,皇上竟也不怒,真是岂有此理。德妃看了一眼边上的宁妃。两人对视,皮笑rou不笑的别过头,看向郝贵妃,郝贵妃心中愤恨,然接触到德妃宁妃的视线后,敛住了神色,娇媚的端了杯酒遥遥对明德帝道:“皇上。臣妾敬皇上。恭祝皇上万寿无疆千秋万世。”明德帝将盒子递给粱允四收好,神色并未多有变化,含笑与郝贵妃对饮。自此众嫔妃皇子诸臣开始献礼。赵淑是看不到了,不过有了她的寿礼,明德帝再去看那些金玉字画古玩绣品,已是无了兴致。饶是教坊司的舞女再婀娜多姿,舞步再精美绝伦。他亦是如往日般随意看看,并未龙颜大悦。到了慈宁宫,赵淑便如言去给皇后请安,来到凤栖宫之时。陆福寿早已得了消息,早早的候在宫门前。见着赵淑,他眼角含泪。噗通跪下行了大礼,“奴才给郡主请安。”他感念赵淑于太子危难之时。未有放弃,不离不弃的护卫太子,直至痊愈。赵淑忙亲自去扶他起来,“陆公公免礼,快起来。”陆福寿沾着赵淑的手起来,抱着拂尘,腰弯得低低的,道:“郡主,娘娘让奴才在此处候着您,快请进。”赵淑点头,跟在他身后,一路到了凤栖宫大殿,柳枝白悦等人守在殿外,见赵淑过来忙微笑行礼,赵淑摆手让她们免礼,便进了大殿。皇后一身红底金线暗花云锦宫装,简单了梳了一个单鬓,发髻上缀了只牡丹珠花,整体极为简单清爽,多年未见,她老了许多,脸上连胭脂也未着。见到赵淑她亲切的招', '')('分卷阅读350 (第2/2页)
招手,“阿君过来。”赵淑走过去,初春等人与陆福寿候在外面,并未跟进。大殿内窗边的高几上养了好些牡丹,其中有一盆绿牡丹,皇后正在精心的给怒放的牡丹浇水,赵淑迷了双眼,原来皇后如今是这样的一个状态。她神情淡淡的,似乎不是宫里的女人,而是桃园内悠然的妇人,摘了一朵牡丹绾在赵淑耳背,“好看。”“皇伯母喜欢牡丹?”牡丹乃花中之王,许多人都将它比作锦绣富贵,唐刘禹锡曾诗曰:‘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赵淑不信,一个将牡丹种满大殿的皇后,真的淡薄到犹如山野之鹤,真的甘愿在此处种花弄草一辈子。自然,皇后有什么想法亦是不会告诉她,她不过是心中气不过,气她的不争气。皇后听了微笑点头,“以前只觉着好看,和其他花亦是没什么区别的,现在却独喜这国色牡丹,阿君觉得好看吗?皇伯母将这盆春水绿波送你。”赵淑扯出一抹微笑,“多谢皇伯母,牡丹中,以黄绿最为难得名贵,想来这盆绿牡丹是皇伯母废了不少心思栽培出来的,就这样到了我手里,占皇伯母便宜了。”皇后浑然不在意,指了窗外圈了一簇复色牡丹,道:“你若喜欢,尽管到凤栖宫来取,皇伯母不给别人,只给你。”赵淑顿然不知该说什么了,愣愣的看着皇后的背影,莫名便想到了懿德皇后,想到了那个难产的小美人,想到她的禁足,甚至想到在现代看过的那些宫斗电视剧,心便复杂起来。从凤栖宫出来,在门口遇到福伯,“郡主,王爷在泰和殿与皇上一处下棋,让您先行回宫,或是在慈宁宫等他。”赵淑回头看了一眼凤栖宫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道:“告诉父王,我回府了,让他早些回府,莫要在宫里呆久了。”福伯看赵淑深色有些不对,却来不及问,赵淑便越过他走了,漫长的宫道,两旁高高的红墙,她的身影显得格外单薄,“郡主还是太瘦,回头找杏儿说道说道。”福伯暗自嘀咕,然心下却知晓,郡主非是因为杏儿做的饭菜不可口,而清瘦。走在宫道上的赵淑,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大约酉时初,在宫里时间过得真快,进宫时不过辰时初,什么也未干,便酉时了。幸好明德帝生辰从未有晚宴之说,不然更浪费时间。“郡主。”身后有人叫她。赵淑回头,是卫廷司走在她身后,这次并未唤淑淑,而是叫郡主,赵淑对他报以微笑。“大人出宫?”赵淑微微屈膝行了平辈礼。卫廷司几步来到他面前,却并未靠近,而是有一段距离,不远不近的,恰好能轻声说话,又不至于被人诟病。对于他如此为自己声誉考虑,赵淑心中微暖。“皇上命我设作坊,制造郡主给皇上的寿礼,有许多不懂之处,还要请教郡主。”他道,言语冷清,却能从他眼里看出浓烈的兴奋欢愉。赵淑愕然,这难道叫做人算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