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29 (第1/2页)
歉必须要有实质。他理了理思路,道:“我没当他们是人,是因为我方才只看到了你,以为他们是树。”赵淑:……,犯了错,还油腔滑调,简直不能忍!将花碾进他的手里,然后狠狠的踩了他一脚。伸手一刨,将他刨开,“别跟着我!”卫廷司心中暗自叫苦,又唾弃了一番王继阳的这真言,那法则,但赵淑已越过他往前去了,顾不得太多,几大步上前伸手拉住赵淑,从后背取下背着的油纸伞,塞进赵淑手里。“淑淑,这个拿着。”赵淑看向手里的油纸伞,“给我这个干什么?”“待会怕是会下雨,我见你出城。又没带伞,特意给你送伞来的,方才我没顾虑到你的感受,对不起。”他认真的道,那种你生气可以,但要照顾好自己的眼眸。让赵淑心口一滞,便没将伞还回去。毕竟,被人关心的感觉还是很好的,她干巴巴的问:“你怎知要下雨?”他指了指天空,道:“你看,云层像绵延不绝的高峰,耸入天顶,一般出现这样的积云,就容易会打雷下雨。”赵淑顺着他指向的天空看去,果然见积云向上凸起,犹如一座座连绵的山峰,耸入天顶。记得小学的时候学过一篇课文,似乎也是这么讲的,她将信将疑的收回视线,“多谢,但方才我还是很生气。”卫廷司受伤的看着她,又是可怜兮兮的眼神,仿佛在说,你看我这么可怜,还忍心生气吗?赵淑岂是装可怜就能打动的,她拿着油纸伞,坚定的道:“卫将军,请回吧。”“你还在生气。”他嘴笨,但赵淑听明白了,这分明就是说,你还在生气,我怎么能回去。这其实只是一件小事,赵淑觉得若再纠缠于此,太过于矫情,但不讲信用,必须不能轻易原谅。“你跟着我,我更生气。”若跟着,不是在告诉高丹他们,自己与这厮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吗?“我听别人说,若一个人生你的气,千万莫要躲着不见面,因为时间不会抹平一切,只会让两人之间从有裂痕到淡漠,你生我气,我怎能离开?”他也不知这话是从何人哪里学来的,隐约是秦吉说过,明德帝与懿德皇后便是如此,太后和明德帝便是如此。但太后与明德帝是母子,血浓于水,所以不能比较,这是秦吉原话。赵淑叹了口气,自己难道太矫情了?卫廷司是自己救命恩人不说,还特意跑一趟送伞,又看他极为诚恳认真,满脸焦急不知所措,不像是在说假。“好吧,我不生气了。”这话出口,她恍然想起,人家没说要跟着啊……得到原谅,他灿烂一笑,眼眸的开心都要溢出来了,笑过之后,摇摇头,“不行,荒山野岭,我不放心,更何况,马上要下雨了,我们得着个地方躲雨。”仰头看天,果然看到方才耸入天顶的积云底层已开始变黑,云峰开始模糊,像是马上就要崩塌。只是,这刚得到原谅,就忤逆自己的意思,这种人是好人吗?“前面有山谷,山谷里还有溪流,我估计会有芭蕉,芭蕉叶大,好躲雨。”他用实际行动', '')('分卷阅读429 (第2/2页)
告诉赵淑,此时定是不会离开。赵淑是无奈恼怒,无奈之后叹口气,恼怒之后还是叹口气,便瞪眼瞧他走在前面开路。路不大,时不时会有拦路的枝条或者荆棘,本着谨慎的原则,高丹等人也没有将拦路枝条和荆棘砍掉,卫廷司便细心的为她在前面将纸条和荆棘扒开。大约走了一刻钟,天空便已乌云密布,远处轰隆隆传来雷声,高丹没走太远,此时停在一汪泉水旁。见卫廷司也跟着来了,几人眼观眼鼻观鼻,面无表情的,谁也不敢多看,“郡主。要下雨了,属下去摘些芭蕉叶子过来。”芭蕉一般生长在阴凉有水的地方,赵淑放眼看去,果然在山坳下方小溪旁边涨了大片芭蕉。点点头。“去吧。”一声去吧,一队府兵,十一人,一窝蜂的都去了,像是后面有人追似得。赵淑斜了一眼卫廷司。“我的人怕你,你对他们做什么了?”卫廷司无辜的看着她,“没有。”然此时却在盘算着寻机会定要好好修理一番这帮兔崽子,竟被她的淑淑称之为‘我的人!’不多会,高丹等人在雷雨降下之前,用芭蕉叶和树干在山谷里搭建了一个芭蕉屋,芭蕉屋很宽敞,赵淑或躺,或站,都没问题。而他们却一个个穿上了芭蕉衣。分别站在各处守卫,一时之间,整个山谷,好像只有两个人,赵淑倍感尴尬。这期间,卫廷司似乎也没闲着,他捡了一大堆干柴,漂泊大雨落下时,他已在芭蕉屋里生起了一堆小火。赵淑坐在地上,是高丹捡来的石头。他很贴心的捡了两块,就怕这位自己打不过的将军乘机与郡主坐一起,他目前也就剩这点胆量了。卫廷司挨着赵淑坐下,一股冷风吹来。夹杂着湿气,赵淑冷得打了个哆嗦,夏天的风也能这么冷,抱紧双臂,吸了口冷气,更冷了。“穿上。”卫廷司解下自己的外套递给赵淑。赵淑抬头看他,套路好老,但自己是真的冷。还未接下,他便展开外衣披在了赵淑身上,天空再打了个响雷,仿佛就在自己头顶般,赵淑心下惶惶起来,卫廷司双眉紧皱,忧虑的道:“如此雷雨,怕是要下冰雹。”“你这乌鸦嘴。”赵淑气不打一处来,他说打雷就打雷,说下雨就下雨,若还要下冰雹,自己今日是得多倒霉?卫廷司受伤的看着他,说实话也能惹女子生气?女人的心,怎那么难懂?他站起来,看了看盖了许多芭蕉叶的小屋顶,道:“别出来,我去看看。”赵淑想让他别去,但他已经走入雨中,不多会便消失不见,然而紧接着一声声响雷,就像打在自己头上一样,一颗心不由得揪起来,幸亏此处不是高地,也不是巨树之下,让她稍稍放心。不多会,听到有树木倒下的声音,连续哗哗的声音之响了好久,想出去看看,但雨太大,都飘进来了,狂风吹着火歪歪斜斜。又过了大约半刻钟,卫廷司拖着一捆拳头大的乔木过来,乔木的树叶很浓密,赵淑也叫不出树的名字,姑且便唤作乔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