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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刘爸爸脸上都是货真价实的疑问,刘知雨几乎要以为他是在试探自己了。他一顿,马上不动声色道:“可能吧,要不然您去叫叫她。”“你去吧,我这洗着菜呢,一手水。”“哦。”刘知雨踌躇了一下,又掉过头往回挪,挪到一半碰到陈mama下来,也跟他说:“小满今天赖床了,哈哈,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说着来搀刘知雨,“你去叫叫她,我昨天买了条鱼,得让她给我教教她的糖醋鱼是怎么做的,我怎么总觉得我做的就是欠点儿什么。”“怎么都让我去叫啊?”刘知雨有些无奈,又有点心虚。“不一直都是你叫的吗?哦,不对,一直是她叫你起床,我还没见过你叫她起床呢。”陈mama打趣他,“你我谁叫不是都一样?”陈mama把他搀到陈卓门口就下楼去了,人还没走到楼下,声音已经飘到了厨房里:“老刘!你把那条鱼洗一洗,今天让小满教教我怎么做糖醋鱼!”刘知雨站在陈卓房门前,犹豫半天,不敢敲门。昨天他可以说是把一直以来压抑的所有想法都一股脑说给她听了。换做意识清醒的白天,他不一定能说的出来,可是夜晚好像格外大胆,借着黑暗的保护,他对她说了好多话,那些话让白天的他一回想都有些面红耳赤,不敢细想。不知道陈卓不出房门是不是因为无法面对他,他现在也有点类似于“近乡情更怯”的感觉,他站在她门前,不知道该不该叫她。天人交战中,陈卓刷的一下拉开房门,看到门口呆立着的他,她先是一惊,然后就像被烫到一般移开目光。他心里一沉,反而肆无忌惮的打量她。她穿着睡衣,眼窝青黑,跟昨天的神采奕奕相比,好像一夜之间憔悴了不少,整个人都是苍白的,嘴唇毫无血色。她避开他的目光,要绕过他,他不让,反而一步步把她逼进去。他反手合上门,陈卓不看他,只是低着头想躲过他。他拧住门把手,她上手去掰——当然是纹丝不动。陈卓刚开始还是认真想去开门,他执意不放,她突然气血上头,使劲去掐他,拧他的手,都掐出了红印子,他还是不放,她气馁,低声说:“我要出去。”刘知雨固执的说:“你看着我说,我就让你出去。”他低下头去想和她对视,她撇过头,入眼是她细伶伶的锁骨。他掰她的肩膀,她扭着身子不动,他扔下拐杖,瘸着腿把她逼进角落里,一手去转她的脸。她好像一心一意和她较起了劲,绷紧了下颌,就是不转过来,他怕自己掐痛了她,就放开了手,她还是转过头不看他。他软下来,“你看看我。”说着就俯身下去找她的嘴唇,要亲她。陈卓倏的转过来,盯着他,眼神慌乱:“你再这样我叫人了。”刘知雨有恃无恐:“你叫吧,正好让爸妈也知道,我反正早就装不下去了。”他是认真的。陈卓一听他的语气就知道。她没了办法,只能动来动去的转头,想要躲开他。', '')('分卷阅读42 (第2/2页)
但是刘知雨是谁,从来没有他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情。他捏住陈卓的下巴,强硬的制住她的动作,把她转过来,他看向陈卓的眼睛,她眼神低垂,睫毛微颤,还是不看他。他离得太近了,近的能看清她耳畔的绒毛,白天看她,果然更明朗也更漂亮。他心里好像燃起一把烈火,她不看他,他就偏要让她看清他。他低下头去,轻舔了一下她的嘴唇,陈卓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看向他,眼里是忍不住的羞耻和愤怒。他反而因为这眼神高兴起来,又俯身下去舔她。陈卓忍不住了,眼里有火:“你有病吗?你是狗吗?”他笑起来,说:“就是你养的狗,你才知道吗?”“你能不能有点自尊?”“我在你这儿还有自尊这种东西吗?”“……你放开我,我要出去。”“你让我亲一亲,我就放你出去。”“……”“刘知雨,你怎么这么无赖啊?”“就是这么无赖,你第一天认识我?”“……我刚刚听到mama叫我了。”“没关系,就说你还没起床。”“你怎么满脑子…”她说不下去了,羞愤的看他一眼。他笑着帮她补足:“满脑子都是黄色思想?”“只有对着你才满脑子都是黄色思想,对着别人可没有。”“我管你有没有,不想和你拉拉扯扯的,你给我放开。”“不是说了吗,让我亲一亲就放你走,不然你亲亲我也行。”“滚开。”陈卓忍无可忍,一把推开他。没想到他扔了拐杖,全凭一身的力气压着她,她猝不及防的一推,一下子把他推倒在地,连带着她也扑到他身上。听到动静,陈mama远远从楼下吼道:“怎么啦!”陈卓急忙回她:“没事儿——马上下来!”陈卓房间铺着地毯,这一摔倒是没摔狠,只不过陈卓倒下去正好压在他那条伤腿上,她赶紧起身,着急的去看他的腿,徒劳的轻轻摸了摸那层厚厚的石膏,焦急的问他:“没事吧?疼不疼?压坏你了吧?”刘知雨假装倒在地上,手臂遮住眼睛:“……啊,好疼啊。”陈卓急得不行,扶他,“让你闹,还没好明白,别给你又弄坏了,”他看着不胖,这一身骨头倒是沉得要死,陈卓把他胳膊放在自己肩膀往上使劲抬他,“能起来吗?”刘知雨扑哧一笑,转身把她按倒在地毯上。陈卓反应过来,真的生气了:“怎么这样儿啊你!”马上就要挣扎着起身。刘知雨认真下来,他压着她的肩膀,眼神赤裸又真挚,看进她的眼睛里。这样躺着向上看他,他的头发垂下来,露出光洁的额头,陈卓以前总是觉得他长了一双静如湖水的眼睛,如今一看,这哪里是无甚波澜的静湖,分明是星光碎玉的银河,他眼里都是笑意和藏不住的恋慕。她一向觉得他那颗唇珠长得好,把这有点凌厉的美柔化了,她眼神飘向他的嘴唇,想起来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