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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熠生辉,水波粼粼,漂亮非凡,她会为了自己想要的一切,不惜任何代价。戴江疏说不好她想要的具体是什么,但听她们的对话,他也大概能猜出来,这女孩儿,最向往的就是烈火烹油一般的“爱”,那就是她永远在追求的东西。真是又理想又世故。和自己重组家庭的弟弟谈恋爱,年龄差姑且算不上什么,关键是父母那里就有天然的阻力。要是再加上从亲情到爱情的心态转变的话,就更容易设下这种孤注一掷的赌局了。陈卓骨子里就是个疯狂的赌徒,戴江疏在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还有点困惑她那压得很深的饿虎一样欲望是什么,现在他才明白了,那是从本性而来的对爱的渴望。陈卓像是在自言自语地问他:“那我能赢吗?”“保持清醒,永远不要被恐慌、畏惧和暂时的喜悦所支配,对待目标要像在坚守自己的性命一样,这就是制胜的法宝。”“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陈卓凝着酒杯,平静地问他。白桦早已昏昏欲睡,眼皮子都睁不开了。“因为觉得你挺有意思,合眼缘,所以多说了几句。”戴江疏懒懒的,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百合的头发。陈卓有点迟疑:“你……我……你对白桦是认真的吗?”戴江疏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有些啼笑皆非:“我没那个意思,我没有想要——你们现在流行的话应该怎么说——“撩”你?的意思,对不起,我向你道歉,如果我给了你这种错觉的话。难得遇到投缘的人,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白桦是个好女孩儿,我很喜欢她。”他在白桦额头上一吻,无尽宠溺的样子。陈卓松了口气,也有点不好意思,“是我太敏感了。”戴江疏笑起来:“敏感一点好,敏感的人才更能感知到丰富多彩的情绪。”陈卓刚刚随便点了一杯不知道是什么酒,亮蓝色的液体,看起来像硫酸铜,她刚才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有点好喝,有薄荷的清香。她已经有一点飘飘欲仙的感觉了,她不敢再多喝三个人都沉默下来,白桦已经睡着了,陈卓脑子里嗡嗡的,陷入戴江疏对她体无完肤的的“解剖”里,盯着杯子里的液体,想喝,又很挣扎。气氛有种很微妙的和谐感,即使陈卓不愿意承认,她也必须得说:戴江疏真的是个很好的发呆伙伴。杨淼打来的电话拯救了她,快要门禁了,在催她们赶紧回去。陈卓起身要叫白桦,她软趴趴的就像一根面条,意识还是挺清醒的,就是人走不动道。戴江疏说:“我带她去我那儿吧。”陈卓沉默了一下:“不行,我得把她带回去。”戴江疏笑起来:“放心吧,我不对她干什么,她在我眼里还是个小孩儿呢。”陈卓扒开白桦的眼皮,问她:“你跟他回去吗?”白桦趴在她肩膀上,哼哼唧唧地说:“嗯。”陈卓抬起她的脸仔细看看,明白了,原来这小妞半醉半装,顺水推舟呢。她叹一口气,在她耳边悄悄说:“那你注意安全,一定要做好措施。”白桦红着脸,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心理作用,陈卓轻声叮嘱她,她就胡乱点着头。戴江疏还是微笑着看着她们,好像饶有兴趣的在看她们商量。陈卓盯住他的眼睛,开玩笑似的,把白桦交给他:“那可说好了,你不许欺负她。”戴江疏抬起双手,无辜的说:“你不要拿看禽兽的目光看我好吧', '')('分卷阅读83 (第2/2页)
,很伤自尊的。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数。”戴江疏虽然从头到尾给陈卓一种很诡异的危险感,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居然同时也察觉到他身上那股泰然自若的、对局面的把控能力。这是一个永远会以自己的规则来玩游戏的人。他说有数那就信他有数,陈卓把白桦交给他,扶进副驾驶座上,她坐到后座,戴江疏先把她送回学校,陈卓在校门口和白桦道别,她从车窗里探出一张娇俏的脸,陈卓叹口气,对她说:“你乖乖的,我走了。”白桦嗯嗯嗯的点头,戴江疏好笑的看着她,陈卓抿抿嘴,对他说:“注意安全。”戴江疏笑着说:“再见,陈卓。”*白桦按下车窗,冷风一激,她又清醒又糊涂,想到陈卓,她叹了口气,对他说:“陈卓真的实心眼儿,对我太好了,好到我觉得对她有一点点不好,良心上都过不去。”她趴在车窗上,夜晚的灯火流线一样掠过耳畔,“你干嘛对她说那些话呀,她那时候脸色都不对劲儿了。”戴江疏见她清醒不少,点开音乐,舒缓的钢琴曲飘起来。“你不觉得你这位朋友挺可怜的吗?”“可怜?”白桦一惊,“为什么?你怎么会觉得她可怜?”“可能是我的错觉吧。”戴江疏笑一笑,“总觉得她看起来像是硬把自己撑起个威武雄壮的样子来,看上去很有距离感,不好接近,但其实里面很可怜。”“你们相处,都是她在照顾你吧?”白桦点点头。“陈卓是不是挺让你觉得离不开她的?”白桦不好意思的笑一笑,她想起陈卓每天都提醒她喝水,早睡,上课帮她带书,整理好的笔记永远打印一份给她,帮她带饭,她比她还知道她喜欢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她有时候就像哆啦A梦,白桦生活中大大咧咧的,但是只要她一伸手,陈卓就能把她想要的递到她手上。但她对你的好又不是让你有负担的好,也不是要入侵你的生活,支配你的好,只是对你好似乎就是她日常生活的组成部分,通常是她织下一张天罗地网,你在不知不觉中就心甘情愿的被她网住了,束手就擒。戴江疏继续说:“陈卓让人感觉特别能靠得住,那么大家都会说,啊,你强大又坚韧,那以后有什么事情都靠你了,而她呢,道德感又很强,只要你是‘她的人’了,她就无微不至的,想要照顾好你,就算再累,再觉得‘我不行了,撑不住了’,她也不会说出来。”“所以我觉得她有点可怜。”白桦说:“懂了,就是那种天大的事情都要自己扛起来,硬着头皮迎上去,哪怕自己是个四处都是破洞的口袋了,也企图兜住一点风的人。”白桦惆怅起来:“其实我一直晓得她没有安全感的。”戴江疏说:“是这样。”白桦说:“我要对她再好一点儿,她那个弟弟也就才上大学吧,还是个小孩儿呢,唉,也不知道靠得住靠不住。”戴江疏看着她笑了笑,摸摸她的头,对她说:“关上窗吧,喝完酒吹风不好。”(57)界限消失(57)界限消失实习的地方离学校很远,陈卓每天通勤都需要快两个小时,她和白桦商量了一下,干脆出去租了房子,一来离公司近,二来也不打扰周群和杨淼学习。搬出去的时候,大家都很伤感,快四年的感情,直到现在大家才有快要分离的实感,不免都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