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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他的套路招术,有时候眼见他只是简单的斜劈一剑下来却愣是无法躲避。这看似杂乱无章的剑术却神出鬼没,很是诡异,若是单打独斗这些刺客没有一个是他对手。然而以一敌三终究势单力孤,那三名刺客招术老辣,显然也不是寻常之辈。时候久了他渐渐体力不支,一个不注意大腿上就挨了一砍刀。趁他踉跄一人突然弃刀飞身抱住他腰身,令萧慎下盘动弹不得,使棍的汉子上来一棍轮到他左腿膝盖上,萧慎顿时站立不住,下意识将剑插在土地上支撑身体不至倒下,却只能眼见着第三个人举着砍刀朝他头上砍去。“啊!”只听一声惨叫,接着又是一声,扣在萧慎腰上的手也松了开来。他来不及观察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立即挑剑先刺穿面前拿棍那人的咽喉,拔剑四顾,只见刚才拿开山砍刀要砍他头的那人头上流血不止,地上还有好大一块石头。这人一手捂着头上的伤口,一边继续朝萧慎砍来,招式大开,破绽全出,萧慎只一剑便结果了此人。再看另一名刀客此刻正捂着裆部在地上打滚。萧慎古怪地看了一眼宋秋荻,见她眼神惊恐,手里拿着另一块石头,便知刚才两人都是她的杰作,不禁又是惊奇又是刮目相看。一剑了结了最后一名刺客,他走到宋秋荻面前,本想询问她是否受伤,却直直地摔了下去。方才的剧斗令他几乎脱力,全靠一阵意志撑着,现下突然放松下来身体一时未能适应。宋秋荻虽然伸手接住了他手臂,却哪里能扶得住,反被他也带倒在地,两人都躺了下去。“你救我一命。”萧慎喘着重气,却忍不住笑道,是劫后余生的笑,也是带着点他自己也说不明的情绪的笑。宋秋荻却心有余悸,虽然未受伤却也躺在地上,一只手抚上心口,口中道:“吓死我了。”又见萧慎竟然笑得十分开心,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萧慎听了反而直接哈哈大笑起来,耳边是秋风扫过高粱地发出的吟唱,头顶碧空如洗,偶尔有一排排大雁飞过,雁鸣高歌,却无半点伤秋忧思,反而让人感到激昂奋进,萧慎只觉得心中畅快无比,平生未有。“宋秋荻,你真令我刮目相看。”他突然坐起身来,看着宋秋荻,正色道。宋秋荻被他这么一说倒是不知该怎么回答,刚才见萧慎有难完全下意识的反应,无论是拿石头砸破人的脑袋还是踢人居然一气呵成,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十分不可思议。她叹了口气,柔声问道:“你的伤怎么样?”萧慎却答非所问,他摇摇头,神情透着几分迷离和颠痴:“我是说真的,大晋女子千千万也找不出第二个宋秋荻。我要是男人一定非你不可,这辈子与你享尽鱼水之欢直到白头到老,死后同xue。”这番稀奇古怪的表白弄得人始料未及,宋秋荻脸上一红,低声嗔怪:“你又发什么疯,说的是什么胡话,是不是刚才脑子打坏了?”萧慎却不再说话,用剑撑着站了起来,宋秋荻见状赶忙也站起身来扶住他,他左腿挨了一棍,大腿上又被开了一刀现下行动不便。“你还能走路吗?”她担忧的问他。“还好。”他们二人慢慢向前踱步,刚才打斗时还不觉得,现下身上的伤开始火辣辣地疼了起来。好在出了高粱地不远就是附近村庄,二人相视一眼', '')('分卷阅读24 (第2/2页)
,打算先找户人家投宿,静静等待东厂众人找到他。一梦归(太监X女官)诉情(微h)诉情(微h)两人进了村子,走不远就见一排排简陋的茅草屋舍,这些房子仅勉强遮蔽风雨,到了冬天还要四面漏风。完县是个穷县,周边农村自然也不富裕。正走着只见其中一间屋子开了门,里面走出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妇人。“老身就谢谢李大夫了。”那妇人笑着道,一转头正看见萧慎宋秋荻二人,登时吓了一跳,忙捂心口。“哎呦,二位这是打哪儿来的呀?可吓死老身了!”她这一嗓子也引来了左邻右舍纷纷朝这边看来,那妇人身后也跟着出来一青年汉子,想来是那个李大夫。那汉子看起来二十来岁,相貌堂堂,双目炯炯有神,出来后盯着萧慎一言不发。萧慎轻咳一声,一拱手道:“我兄妹二人是做绸缎生意的,本想取道完县走陆路回京城,没想到路上遇上了劫道的歹人,我二人与车队走散了,现下想寻个地方先安顿一夜,不知大娘能否帮个忙,给我兄妹找个住处对付一宿,这借宿费和介绍费自然是不会少的。敢问大娘贵姓?”那妇人上下打量着萧慎,见他衣着华丽,人又长的好看,心下早就有几分好感,听他说话又好听,更是不疑有他,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道:“原来是位大官人!这年头是不太平。也正巧了,老身家就在这附近不远,当家的带着儿子外出走亲戚去了,正好空出一间房,这位大官人要是不嫌弃,那就将就一宿。老身夫家姓王,你就叫我王大娘就行了。大官人贵姓?”萧慎笑笑:“鄙人姓孟”王大娘转身对身后的青年人道:“李大夫,一会儿要不你过来给孟大官人看看,我看他这伤得可是不轻。”那李姓大夫一言不发,只是盯着萧慎看,萧慎心道:“这人不是一般的村汉,怕是看出了我的身份。”过了一会儿,这李大夫终于点点头。萧慎道了谢,迈开步子跟着王大娘朝她家走去,却发现宋秋荻站在原地不动,眼睛一直停留在那李大夫身上,不由得一皱眉,拉了拉她的袖子,她这才回过神来。“你认识他吗?”待那李大夫进屋后,萧慎在宋秋荻耳边问道。却没想到一句简单的询问竟让宋秋荻神色慌乱起来,她居然红了脸,却并未答话。萧慎心中疑惑,当前却不好细问,只是由她搀扶着慢慢跟着那大娘向前走。“听口音孟大官人是京城本地人?”王大娘问。“不瞒大娘说,鄙人家里在京城开一绸缎庄,是祖传的产业,刚在宁波进了一批上好的丝绸,想着近来水上闹倭寇,这才决定走陆路回京,没想到……唉……”他故作痛心疾首状。“人没事就好。”王大娘安慰道。走不多时就到了王大娘家的院落,萧慎一进院门就见之前高粱地的女孩正在院中淘米洗菜,一见他登时瞪大了眼睛,表情惊恐,张了张嘴却没敢说话。“你这小蹄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人家大官人看什么?”那王大娘一扫之前和萧慎说话时的和蔼可亲,对着女孩劈头盖脸就骂:“莫要忘了你是许了我家孙子的!还不赶紧进屋看着你的小丈夫去,站这里发什么愣!”又回身对萧慎歉然一笑,行个礼:“乡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