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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味混合着纯正浓郁的烟草味道,谭佳兮一时有些迷眩。“喂,你还好吧?”沈延北动作娴熟地拦住她柔软的腰将她在自己怀里摆正,邪气的眸子毫无收敛之意地打量她的身体,眼神飘过她胸前的时候微微一暗。谭佳兮在发抖,全身都在发抖,她没有在装,她是真的怕了,被沈延北抱住的那一秒就怕了。她亲手把自己推到了梦里最可怕的怪兽面前,简直像一只等待被宰掉的小白兔。她记得太清楚,那晚的她就是这般被沈延北制在怀里反复侵-入,而现在她竟然会有胆量主动投怀送抱,她都要开始佩服自己的勇气了。“别怕,小乖乖,”沈延北被她瑟缩的模样逗笑了,饶有兴味地勾起唇角,有力的手臂顺着她的细腰向下滑故意托在她娇软的臀部将她固定在怀里,“我又不是坏人。”流氓!谭佳兮被他揩油揩得一阵窒息难忍,昏过去之前在心里大吼。沈延北本来就想逗逗她,谁知道她身子一软竟然就倒过去了。他着实吓了一跳,看她一副弱不经风的模样,不至于被他摸了两把就撑不住了吧?沈延北嘴角抽搐,连忙试探她的呼吸,感觉到她浅柔的气息轻轻撩在他的手指上,软软的,痒痒的。他松了口气,心想原来只是昏过去了而已。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沈延北犹豫了几秒,索性把她扔到了后座,决定带她回家,反正她这种女人一看就是良家妇女,柔柔弱弱的又对他构成不了什么威胁。他放慢了速度开车,眼睛不时瞟向后面的双目紧闭的谭佳兮。她趴在后座上毫无意识地睡着,胸前大片美好的风光显露无遗,撕开口的裙子露出一大片白-皙滑-嫩的大-腿以及……白色的小底裤。“……”沈延北眯起眸子,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心理活动十分复杂:妈的,今天怎么这么热?这女的看上去真好吃啊……靠,想什么呢,大路边上捡个女人就想上?这妞长挺漂亮的,臀部触感真他妈好啊…………最近很缺女人吗?!说起来似乎的确有好些日子没碰过女人了……谭佳兮被车子转弯时的惯性给摇醒了,揉了揉眼睛迷迷蒙蒙地从后座爬起来,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你没事吧?”沈延北真的很想做一个好人,所以他十分好心地问,“这里离市区太远了,先在我家住一晚,不介意吧?放心,有客房的。”他的声音格外低沉好听,讲话时吐字非常优雅却略带了轻佻的意味以及刻意流露的温柔体贴,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谭佳兮茫然地看了看他,蓦地身子微微一抖,清醒了过来。是,是沈延北……天,就这么容易?她以为怎么也得多试几次才能去他家的。她惊魂未定地抬眼,正好撞上沈延北投过来的目光,他半敛着眸子,眼神却格外地不怀好意扫在她的胸前。流氓!谭佳兮下意识地往角落里缩了缩,不停地腹诽:哼,怪不得这么容易,流氓就是流氓,看到女人就找不到北!沈延北又被她防备的模样惹的笑了', '')('分卷阅读15 (第2/2页)
出来,故意半开玩笑地说:“还是说,你想睡在我的房间,我也可以考虑一下。”谭佳兮低了头,心里又开始难受,这种难受的感觉随着沈延北跟她说的话的增多而愈发严重。他就是一个流氓。任谁想到自己被一个流氓破了处,都会难受的不行。“你叫什么名字?”沈延北见她久久不说话,以为她被调戏过头生气了,连忙打住。谭佳兮猛地抬头,讷讷地想起他那天晚上也这么问过……在刚刚进-入-她没多久。她甚至记得细节,当时他微烫的手指强硬地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贯穿了她,她疼得脑袋一阵阵发蒙,恍惚间听到他哑着声音问:“你叫什么名字?”“小乖乖,我问个名字你也要脸红?”沈延北扶着方向盘憋不住又笑了,因为她本身皮肤白脸皮薄,刚刚她一瞬间脸色煞白,顿了顿双颊又“刷”地通红,红得格外明显,简直太可爱了。“我叫谭佳兮。”谭佳兮小声说。沈延北已经将车驶进车库,替她开了门,微微勾唇:“嗯,沈延北。想好了吗,睡哪儿?”“客……客房。”谭佳兮低头小声说,顺便裹了裹衣服,但刚走出车子便觉得双腿很不争气地开始发软。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下定决心了,可是真正面对他的时候,情绪还是复杂到她一直大脑空白,她承认她有点害怕,因为眼前的男人不似吴思聪那般彬彬有礼,他周遭透着让她窒息的危险气息,而她无法掌控。沈延北不出意外地又笑出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挫败感涌了上来,谭佳兮十分懊恼地揪住衣襟,闷闷地想着,她不是来勾-引他的么?怎么好像自己是一直在扭扭捏捏地被他调戏。不过她的确忘了,自己实在是太嫩了,她从头到尾算得上亲密的男性大概也只有自己的丈夫……如果今晚就被……她似乎还是没有准备好。“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沈延北注意到她扶在车门上一直没动,脸色依旧苍白着。“没。”谭佳兮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走着,心里只能安慰自己:至少最初的目的还算达到了吧。沈延北开了门,将她领进家门。这一刻,两个人各自心怀鬼胎,都认为对方已经羊入虎口。“有喝的吗?我有点渴……”谭佳兮环视着他的房子,很冷清的中性典雅风,深灰色为主,简约整洁。“想喝点什么?”沈延北十分自在地换了拖鞋,顺便帮谭佳兮拿了一双小几号的。“有牛奶吗?”谭佳兮乖乖地换了鞋子跟他进屋。沈延北打开冰箱,翻找了一番丢给她一瓶红广场:“牛奶没有了,这个也不错,你要不要试试?”他随手帮她开了瓶盖。谭佳兮很好打发地接过瓶子,沁凉的感觉透过红色的玻璃瓶传递到她的手心。又是跑又是喊折腾了那么久,她实在是渴极了,顾着形象才极其文静地小口喝,哪知一转身便看到沈延北一边往浴室走一边旁若无人地脱了衬衫,只穿了一条小短裤。他本来外表看上去不算壮,甚至因为一张格外邪气俊美的脸而略有不正经小白脸的气质,脱了衣服却是贲张得恰到好处的肌rou,线条精致堪比DG御用的妖孽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