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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确实做得不对。

“我错了,大郎乖啊~”鱼知鸢拉着齐霂坐在内寝的桌子上,给他倒了杯茶水,站在他身后替他捏肩:“今日里事情有些多,就没顾得上大郎,下次不会了,所有事情都没有我们大郎重要!”鱼知鸢立马表决心,一双小手在齐霂宽阔的肩膀上捶捶捏捏。

“娘子说话要一言九鼎!”齐霂牵着鱼知鸢的手,转了个圈,让鱼知鸢跌倒在他怀里,整个人坐在他大腿上,姿势有些暧昧。自从两个人肌肤相亲后,齐霂就莫名的喜欢黏着她,还喜欢对她动些小手脚。

不过这些小动作,无伤大雅。尚在鱼知鸢的承受范围内,所以她就任齐霂吃她的豆腐,她也能暗戳戳吃回去。此时坐在他大腿上,鱼知鸢臀部正好碰到他的胯间,男人的孽根蛰伏在亵裤里,似是蠢蠢欲动。鱼知鸢面红耳赤,不安分地扭了扭身体,想要摆脱这种浑身冒着粉色泡泡的气流里。

“娘子,别动。”齐霂嗓音喑哑,双手扣着鱼知鸢的纤腰:“一碰娘子,大郎那处就好胀,怎么办。娘子,大郎好不舒服……”齐霂边说边蹭着鱼知鸢的后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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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下齐霖的名字变成了齐峻,这样就和男主名字不会搞混了。

PO18嫁给傻子表哥19.养崽第一步

19.养崽第一步

鱼知鸢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齐霂说的那处是什么。然而她腿心处还酸软着,且她谋划着归宁的时候去买了避子药来避孕,所以说什么都不可能真的再和齐霂发生关系。

她俏红着一张脸,支支吾吾半天,才憋出了几个字:“既然不舒服才更应该放开我,对不对?”齐霂在她耳侧粗喘了几声,闷哼道:“大郎不想放开娘子。”说着两只扣在鱼知鸢纤腰上的手更紧了些。

齐霂不是真的孩子,他虽然傻了,但是他的体格和力气都是成年男子的,鱼知鸢一个弱质女流是抵抗不过的,索性她就xiele气,坐在齐霂腿上,伸手拿过果盘里的水果吃了起来。

人型坐垫除了屁股底下的那点隐患,其他方面还是很舒服的,特别是当背部靠着齐霂的胸膛,整个人后仰的时候,齐霂就妥妥成了一个软乎乎的靠椅。

鱼知鸢悠哉悠哉的,就是不搭理齐霂,以静制动,敌不动,我不动,看齐霂这个小傻子能憋到什么时候才放开她。

她昨夜被齐霂翻来覆去的cao弄,今早又急匆匆的去敬茶,还同继室夫人用嘴打了好几回机枪。

此时此刻靠在齐霂怀里,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浑身透着惫懒。

不过须臾,双眼皮就和打架了似的,扑扇着鸦睫,被周公那么轻飘飘的一勾手,就入了梦,在齐霂怀中安然睡去。

齐霂也不是真傻,见鱼知鸢仰在他怀中休憩,心下哑然,敛了眸中的笑意,下颌顶在她肩膀上,整个人贴近鱼知鸢,任劳任怨的给她当靠背。心中默念着清心经,好教自己身下那处能渐渐消退下去。

他也只是那般一说,起了调戏鱼知鸢的心思,并非真的想让鱼知鸢替他消了这欲孽,若是真的再真枪实战将她全然吞入腹中,他怕鱼知鸢娇', '')('分卷阅读19 (第2/2页)

弱的身子受不住。

齐霂等了许久,才慢慢抱着鱼知鸢起身,蹑手蹑脚地将她轻放在床榻上,捏了几处被角,坐在床侧安静的端看她熟睡的样子。

修长的指骨轻柔的抚摸上鱼知鸢白里透红的双颊,她的肌肤白皙娇嫩,指骨不过是摩挲了一下,脸上顿时出现了红痕。

她秀气的眉蹙着,长长的羽睫盖下一片阴影,鼻梁高挺小巧,鼻翼两侧微动,檀口轻启,柔嫩的双唇里贝齿若隐若现。

齐霂的指腹不自觉摸上鱼知鸢的唇瓣,昨夜她被自己胡搅蛮缠的亲吻逗弄的险些喘不过起来,两人银丝牵扯,吞咽着分不清谁是谁的涎水,是那般的水rujiao融。

齐霂眸色深沉,鬼使神差地俯身含住鱼知鸢的双唇,舌尖轻轻划过她的唇缝,钻入她的唇腔里,撩拨了几下她的香软小舌。

鱼知鸢在睡梦中有所察觉,弯着月眉,呼吸急促,嘤咛几声,惊醒了齐霂。齐霂慌忙撤出她的唇腔,陡然站起来,僵硬着四肢落荒而逃。

他活了两辈子,鱼知鸢是头一个和他有了肌肤之亲的女子。不过短短一夜的相处,就让他有了失神之举,齐霂分不清是好是坏,只好暗自告诫自己,日后和鱼知鸢只是做戏,借由她的身份将自己摘在暗处才好提早扫清那些障碍,昨夜中计夺了她的清白,往后亦会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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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知鸢酣然好梦,醒时日头正旺,只腹中空空如也,她很丢脸的被饿醒了,唇角还不大文雅的流着哈喇子,整张小脸红扑扑的,齐霂的双手拥着她,有力的双臂血脉偾张。

她面色酡红,凝脂柔夷推拒了下这炙热的怀抱,齐霂似是被她推醒了,双眸迷离,一团雾气氤氲着,凝着眉,沉着嗓音:“嗯?”尾音自然的上扬,胸腔鼓动,震得鱼知鸢心尖儿一颤,耳朵又一次的怀孕了。

她克制着自己那点子色心,轻咳了几声:“大郎饿不饿?晌午了,我们该起来用膳了。”心下不由感叹,若非齐霂傻了,这样霁月清风的俊郎男子又如何能睡在她身侧,任她心底那些个龌龊心思发散。

丫鬟们早在门外头候着,鱼知鸢轻唤了声,立马鱼贯而入,拎着食盒,在圆木桌子上摆膳,而后飞快地拎着空荡的食盒又退了出去。

鱼知鸢拉着齐霂在铜盆前净了手,才开始用膳。午膳亦是精巧,对于鱼知鸢这个吃货而言,三下五除二就能解决这顿膳食。她吃得正酣,浑然未觉齐霂只动了几下就停箸罢膳。

待她发觉时,这满桌的膳食皆被她吃了七七八八,同昨日一样,齐霂一个大男人的饭量还比不及她一个弱女子。她黛眉蹙深,摆着脸色训他:“大郎为何不用膳?”

齐霂深怕她又向自己喂膳,装傻道:“大郎不饿。”

世家贵胄在这些小事上只讲究些浮于表面的物什,膳食做得再如何精致,每一道菜品都只是浅尝辄止,并不会像鱼知鸢这样吃得干净奉承粒粒皆辛苦的道理。

齐霂虽说曾在边关粗糙了好些年,也同那些将卒同甘共苦过,深知民间疾苦,饥荒年岁,啖儿女血rou者不胜枚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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