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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实常见却也高明,王嬷嬷不愧是后宅的老手。四个丫鬟起先还不肯说,只一昧的求饶说自己冤枉,后来见着鱼知鸢和王嬷嬷都一副面无表情地神色,软硬不吃,由着他们闹,心下便急了。王嬷嬷瞧了半晌开口道:“若都没什么错,那就一视同仁,一道发卖了吧,定国侯府可容不得吃里扒外的丫鬟。”定国侯府的一等丫鬟每月的俸禄就不少,何况她们四人还通晓文墨,原本就比旁的丫鬟清高些,若当真就被随意发卖了,她们可过不了寻常丫鬟的粗使活计。涉及到个人利益上,人都是自私自利地,一个人开始攀咬,后面四个人便互相攀咬,倒是吐了不少料出来。鱼知鸢万万没想到齐霂院中的一等丫鬟也是旁人的眼线呢,这小小的一个院子果然处处有惊喜。她对那些个事不感兴趣,王嬷嬷倒是越听越惊心,恨不得立马提溜着这四个小妮子去老太太那处告状。鱼知鸢轻咳了几声,也没什么要说的,只问了句:“进了书房,可曾碰过笔墨?尤其是昨夜。”昨夜她吹灭烛火之时,靠着笔架,就发现笔洗原本清澈的水染了墨汁,脏污了一池,她虽然不大记得烛火之事,但这笔洗却是有印象的。就寝洗漱前,她处理了事,又检查了当天齐霂的大字,就同他一道清洗笔洗,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互相撒水玩。因此笔洗绝不可能是脏污的,铁定是有人碰了笔墨。她一出口,那四个丫鬟立马陈情,一个比一个迫切,深怕晚了一步,这身上的罪责就深一道。四个人都说没有,鱼知鸢瞧了瞧她们脸上不似作伪的神情,将此事记在了心里,道了句:“没有便好,我有些乏了,王嬷嬷有劳您继续替我分忧。”“世子妃折煞老奴了,是老奴的不当,让院子里出了这等子事,老奴难逃其咎,待处理了这四个小妮子,便寻世子妃谢罪。”王嬷嬷闻言,跪了下来,颇为诚恳,双眼略眨了眨,鱼知鸢一个机灵,秒懂了王嬷嬷的暗示。“嬷嬷言重了,谁犯事了追责谁便成,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尽职尽责踏实能干得丫鬟小厮必当重用,居心叵测的人也不必留。我念着是头次出这事,嬷嬷您酌情处罚就成,其他的小差小错我也就不予追究了。”鱼知鸢依着记忆里看过的和电视剧,囫囵学了个样,装了装那气势。底下的奴婢小厮纷纷下跪,都道世子妃心善,表了他们的心意。鱼知鸢也赚了一波衷心,委实不亏。*1900珠加更PO18嫁给傻子表哥49.琢磨疑点,各自演戏49.琢磨疑点,各自演戏经此一遭,她心里约莫有了些底。有些事细究下来确然有许多不妥当之处,还有些事太过顺当了,现如今细细想来也颇为漏洞百出。若不是实实在在发生在她身上,想必也会被蒙混过去。昨夜之事委实巧了些,她往常夜间不会起夜。就那一遭起夜,身旁的齐霂就没了踪影,而后她又发现书房的异样,再然后正如她步伐寻找的方向,', '')('分卷阅读49 (第2/2页)
她就恰恰好找到了齐霂,齐霂也恰恰好承了她的说辞,冠上了夜游症的名头。这世上,如何能有这么多恰恰好,越是恰恰好,越反常。鱼知鸢回了书房,齐霂仍在桌前练大字。这大字讲究的是一个心性,一撇一捺一勾一画都讲究得很。且看执笔之人如何去分解这个心性,认真有认真的笔法,刻意也有刻意的笔法。龙飞凤舞是洒脱亦是敷衍,笔走龙蛇是运筹帷幄亦是道法自然,心性多端笔法亦有多种,但一个人在记忆深处总归是会选择他所熟悉的笔法。鱼知鸢可不懂什么书法奥义,往常看到书法大家的鉴赏,也只会抬抬眼皮子道一句:“卧槽,牛逼,大神厉害!”将她的无知和不感兴趣全然摆在明面上,让人知难而退,也就省了被人叨扰的烦忧。虽说她在欣赏的造诣上十分粗鄙,但她好歹是有两只眼睛的人。再说欣赏这东西,不就是特别专注且严肃的盯着一个东西瞧,表情越是凝重,瞧得时间越久,间或夹杂几个颔首和“啧啧啧”,就愈发显得高深莫测,而后搜刮几个常用的词汇胡侃一通,侃到人心里去,这欣赏水准立即就能提高了一个度。因此鱼知鸢默默地站在齐霂身侧,盯着他手中的笔墨,眼见着他沾着墨水勾画出一个大字。落笔利索,笔锋遒劲,颇有些豪放不羁的章法。齐霂沉着心,在鱼知鸢的盯梢下,泰然自若的写下一笔又一笔。一页纸写完了,不仅他保持着执笔的动作,鱼知鸢也依然是那副沉稳的面容。齐霂顿了顿,将毛笔搁浅在砚台上。整个人像个树袋熊似的,挂在鱼知鸢身上,埋首在她颈间撒娇:“鸢宝~大郎好累,能否不写了?”像极了厌学又迫不得已,卖乖的小屁孩。鱼知鸢瞬间破功,“噗嗤”出声,伸手在他肩膀上轻拍了几下:“不行。”齐霂努了努嘴,灼热的呼吸贴近鱼知鸢,薄唇含着鱼知鸢的耳垂舔吮:“为何?大郎好困,昨夜没睡好,今晨起来都泛着迷糊......”鱼知鸢怔愣半晌,方沉着脸,佯装恼怒道:“那是两码事,习字读书总归是不能停的,我万不能因为你撒娇了,就容了你。昨夜之事,也是我一时疏忽,日后定好好看着你。所以现下你再习一张,我们好休息片刻。”说罢,她微仰着头侧着身,在齐霂额间轻点了几个吻。齐霂得了乖,还是听话得又回了书桌前,捏了张纸,重新书墨。鱼知鸢看了一会,无事般回了自己惯常躺着的软塌上,一手捏着账本的书脊,双眸瞧着那堆密密麻麻的文字出神。她从自己穿书伊始,一点点盘算下来。恍然发现,许多事都与她所知的不同。兴许是故事的主角并非她和齐霂,而是萧意安,因此在其他书中未提及的,未写到的地方,这个小小的世界自有个章法来完善。假若齐霂是装傻,有些事就格外说得通了。她在现实并未遇到过傻子,所遇之人无非就是些被家长惯坏的小孩子,因此她就自作主张将傻子和孩子等同在一起,但其实她走了一个误区。孩子只是年岁小,所见所闻不多,但并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