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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刚遭了罪,难免娇弱些,也不拆穿她。想来她的性子那般洒脱,心中若是真有什么,铁定会同他争执,他那时再与她掰扯清楚也不迟,总得顾着些小姑娘的玲珑心思。“哦,好的。”鱼知鸢颔首,羽睫直颤,双眼皮打着架,一股睡意猛地袭来。齐霂看在眼里,大掌更为轻柔得拍着衾被哄她入睡:“困了就睡吧。”那碗黑乎乎的药他另让人加了些安神的东西。鱼知鸢又喝了粥,暖了胃,这人一旦松散下来,就极易困顿。她听话地闭了眼,不过片刻,呼吸就趋于了平稳,又一次进入了梦乡。齐霂深邃的眸瞧了她许久,才叹了口气,伸手在她的小脸上轻柔地摸了摸:“还是睡着了乖巧些。”64.既然睡不着(h)64.既然睡不着(h)鱼知鸢休养了好些时日,而这段时间齐霂总是早出晚归,不晓得在忙些什么,因此也只是抽空来探一探她,且多半都是在她睡着的时候,所以鱼知鸢并不知晓这回事,还当齐霂是用行动与她作了了断。她想这样也好,总归两个人都是清醒且不愿多纠缠的人,利利索索得将这事办好了,也省的日后徒增麻烦。这段时日里,她休养得也颇为悠闲,还与圆圆一道吃了不少瓜。先是齐峻出门喝花酒同一帮下三滥的流氓起了冲突被人折断了腿扔在定国侯府门前。而后就是萧尚书府请了人来将原先交换的庚帖收了回去说是请高僧算了一卦,两家命里无缘。这下子齐峻赔了夫人又折兵,可谓是亏大发了。鱼知鸢听得解气,眼角眉梢都沾着笑意:“哼,活该,就得让他三条腿都断了才好!”圆圆剥好了一碟瓜果递给鱼知鸢,疑惑道:“小姐,为何二少爷有三条腿?”鱼知鸢嗑瓜子的动作一噎,轻咳了几声,敷衍她:“你还小,这事无须你晓得。我这瓜子吃得有些上火,你且去给我倒杯茶水来。”圆圆只得讷讷得去倒了茶水给鱼知鸢,再同她说些其他府中传的闲话打发时间。一整日,也就这么过去了。是夜,鱼知鸢梳洗后上了塌,一手捏着话本子十分有精气神得看书,她白日里睡多了,夜间就有些索然无味。在古代也没个无线网和游戏供她消遣,她只能看看闲书打发时间。不知不觉亥时过半,就听得外间的门被人推开。这个点除了圆圆也就只有齐霂,不管是谁,她都不想被人发现,少不得要被人念叨或者是要同齐霂尴尬的面面相觑。所以鱼知鸢赶忙放下话本子,一下子钻进了被窝里,背转过身装睡。前几日齐霂夜间来探望鱼知鸢时,内寝也是燃着烛火,所以起先他并未起疑。只是他刚走到床榻,伸出手替鱼知鸢抚平被角时,蓦地发现鱼知鸢的呼吸不稳。他的动作一滞,略一思量,起身去吹灭了烛火。鱼知鸢紧闭着双眸,耳朵尖不放过一丝声响。齐霂靠近时,她就知道是他了,所以她更加不敢动。任由齐霂替她抚平被角,然后起身吹灭烛火。她一颗心渐渐悬下,原以为齐霂这便走了。倏地听得一阵窸窸窣窣解开衣袍的声响,而后身侧靠拢', '')('分卷阅读64 (第2/2页)
过一个人,那个人掀开被角也一道钻了进来,整个胸膛都贴着她的背,一手穿过她的后脖颈,一手搭在她腰间。鱼知鸢僵硬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屏着呼吸,在心里默念:快睡快睡快睡。等身后那人好似睡着了,她才敢悄悄地挪动身子,想要往里靠过去,摆脱齐霂得气息。眼见着就要成功了,齐霂枕在她脑后的手蓦地收拢,将她整个人都翻了个身子撞进他怀中。齐霂轻笑声落在她头顶:“不装睡了?”鱼知鸢推拒的动作一顿,尴尬道:“你,你别瞎说。我这是刚醒,是你吵到我了。”齐霂也不反驳她,轻拍着她的后背:“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鱼知鸢挣了挣身子,小声强撑着辩解:“都说是刚醒了,还不是因为你。”“嗯,是我,快睡吧。”齐霂轻笑着拢紧了她的身子,让她半趴在自己怀中。鱼知鸢只觉浑身上下都无端的燥热,她受不住齐霂这般突如其来的亲密,动手推了推齐霂的胸膛,抗拒道:“你别这样,你这样我要怎么睡。”“如何不能睡了?是我抱得你不够好还是?”齐霂垂首在她发旋儿上落下一吻,拢着她的身子,让她半张脸都贴近自己的胸膛,感受腔子下的那处火热。“你,你不是都同我……”鱼知鸢越说声音越低,随后缄默,闭上了眼,觉得自己有些话多了。“我同你什么?”齐霂抚上她的另一半侧脸,指腹在她滑嫩白皙的脸蛋上轻柔得滑弄撩拨。“其实萧意安是个顶好的人,她配你刚刚好。你不必再这样对我,我们说到底没什么关系。我一早也便说了,我是不愿意嫁给你的,我不是……唔唔……”鱼知鸢鸦睫轻颤,咬紧了后糟牙,还是大着胆子把心中的想法又道了一遍。齐霂不耐再听她说下去,蓦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一手捏着她的下颌,俯首在她唇角轻咬了一口,随即唇舌强硬地撬开她的门户,在她唇腔内勾缠着她的唇舌,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既然睡不着,那就一同做些事好教你睡着好了。”齐霂在她唇齿间轻声道,双唇吮着她的唇瓣,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衣领,扯开衣襟,袭向胸前起伏的双峰。他想多余的话自不必再说,还是得用些行动来教她晓得,他自始至终都待她是不同的,尤其是这一遭她被齐峻绑架后,他更是惊觉他好似离不得她半分。虽不知晓这是何样的情绪,但并不是他说的寻常妻妾那般简简单单。他想,再等一等,等自己更为有数了,总能知晓了。齐霂细碎的吻落在鱼知鸢的一张小脸上,似是想将她的样貌都一一在心里描摹过。从额际到眉眼再到鼻尖,最后是唇瓣,他一寸寸得濡湿过,将自己的气息都染上这张娇美的面容。衣衫渐褪,肚兜下是女子玲珑的身躯。齐霂的手拢着绵软的一团酥胸,五指握不住的乳rou自缝隙争相而出,他揉捏着手中的蜜乳,指腹剐蹭顶端翘起的红梅。惹得鱼知鸢微微弓起战栗的身子,唇齿间溢出一声娇吟:“唔——别,齐霂……”她当真受不得齐霂这般温情,可她的身子就好似是水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