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再犯朕的耳!来人啊,给朕把他们都给我关起来!
朕要细细审问,一个也不许放过!”
“是,陛下!”
侍卫应声而出,不一会儿便将赵之峰和李富贵拖了下去。
大殿之上,秦锋终于缓缓起身,向姜沉鱼躬身行礼。
“陛下,微臣还有话要说。”
姜沉鱼看了他一眼,轻轻点头,示意他继续。
秦锋走到殿前,将赵之峰和李富贵的供词摊开,朗声说道:“陛下,微臣仔细查看了两人的供词,发现其中有诸多矛盾之处。”
他指着赵之峰,说:“赵大人,你方才说你和李富贵并无往来,对他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
但在你的供词中,却又提到李富贵曾多次送礼给你,你们还一同参加过宴饮。
这又如何解释?”
赵之峰闻言,脸色大变,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秦锋又转向李富贵,说:“李富贵,你又如何解释?
你说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划,赵大人并不知情。
但我们在你府上搜出的那些账本,上面分明有赵大人的印鉴。
你若是清白的,又怎会有他的印鉴?”
李富贵脸色惨白,浑身颤抖。
“这……这……我……”
秦锋冷哼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叠文书,双手呈给姜沉鱼。
“陛下,微臣还查到,赵之峰和李富贵私下还有诸多金钱往来。
这些欠条和银票,上面都有二人的亲笔签名。
他们若真如表面上所说,并无勾结,又怎会有这般频繁的金钱交易?”
姜沉鱼接过文书,仔细看了看,脸色愈发阴沉。
她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瑟瑟发抖的二人,冷声说道:“赵之峰,李富贵,你们还有何话可说?”
赵之峰看到那些证据,知道再无翻身之机,索性破罐子破摔,跪在地上哀求道:“陛下!微臣真的冤枉啊!
都是李富贵那厮设计陷害微臣!微臣对天发誓,绝无二心!还请陛下明察!”
李富贵见状,也连连磕头,哭诉道:“陛下!微臣也是受害者啊!都是赵大人逼迫微臣,微臣不得不从啊!
求陛下开恩,饶了微臣一命!”
姜沉鱼看着两人嘴脸,只觉得無比恶心。
她冷冷一笑,说:“好一对狼狈为奸的奸佞!
你们二人,官商勾结,中饱私囊,欺压百姓,简直罪无可恕!
来人,给我把他们都给我打入大牢!
严加看管,不得有误!”
“陛下饶命啊!”
“陛下明察啊!”
赵之峰和李富贵的哀嚎声不绝于耳,但姜沉鱼却恍若未闻。
她挥了挥手,侍卫立刻将二人拖了下去。
大殿之上,又恢复了平静。
姜沉鱼缓缓坐回龙椅,揉了揉太阳穴。
这场审讯,着实让她感到疲惫不堪。
但她心里清楚,这只是一个开始。
朝堂之上,恐怕还有更多这样的贪官污吏,正在为非作歹,危害百姓。
作为一国之君,她必须严惩不贷,决不能心慈手软。
否则,难以服众,更难以服天下。
姜沉鱼看了一眼身旁的秦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