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我们全都说!”
秦锋挥手止住衙役,冷声道:“说!都给我老实交代!”
盗贼战战兢兢,颤声道:“大人,我们……我们的确偷了军需。”
“但……但那军需本就是我们辛辛苦苦弄来的,凭什么要交给官府?”
其余盗贼也跟着附和,试图为自己辩解。
秦锋勃然大怒,一拍惊堂木,喝道:“放肆!”
“偷盗军需,乃是欺君之罪!岂容你们狡辩!”
“来人,给我狠狠地打,打到他们把实情交代为止!”
衙役应声而动,抽出朝天棍,对着盗贼拼命抽打。
只听得皮开肉绽,惨叫连连,堂上血流成河。
盗贼们痛不欲生,嘴里发出凄厉的哀嚎。
但他们宁死不屈,就是不肯说出军需的来处。
秦锋见状,怒火中烧,下令加重刑罚。
堂上刑讯声此起彼伏,惨叫声震天动地。
那几个盗贼被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即便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他们也不肯吐露半个字。
秦锋见状,知道他们咬死不招,怕是问不出什么了。
他挥手喝止衙役,冷声道:“住手!”
“看来这几个贼人是铁了心要抵死不招了。”
“也罢,先将他们关入大牢,严加看管,不得有失!”
“待本官再想办法,定要撬开他们的嘴,问出这军需的来历!”
衙役应声将几个盗贼拖下去,关入大牢。
那几个盗贼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在大牢中哀嚎不止。
他们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天日,心中充满绝望。
但他们仍咬紧牙关,誓死不吐露军需的来处。
他们深知,若是招供,等待他们的只有杀头的下场。
与其如此,不如死守秘密,宁死不屈。
秦锋立于堂上,望着那一滩滩血迹,眉头紧锁。
这几个盗贼如此顽固,显然背后另有隐情。
但究竟是什么隐情,他却怎么也想不通。
眼下唯有先将他们关押,再从长计议。
秦锋心中烦闷,挥手让衙役退下。
他在堂上来回踱步,思索着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窃盗军需,乃是欺君之罪,必须严惩不贷。
但这几个盗贼如此不屈,显然另有隐情。
一日,一位身着华服的官员来到武德司,求见秦锋。
那官员乃是兵部尚书卢恒,在朝中颇有声望。
秦锋得报,连忙迎接卢恒入内,对其拱手道:“卢尚书亲临,不知有何贵干?”
卢恒摆摆手,示意秦锋免礼,语重心长道:“秦兄,近日你在朝中颇有争议啊。”
“你锄强扶弱,肃清贪腐,得罪了不少权贵呢。”
秦锋闻言,不以为然地笑道:“卢尚书谬赞了。”
“在下不过是尽忠职守,为国家除害而已。”
“那些权贵们若是问心无愧,又何惧在下?”
卢恒叹了口气,摇头道:“秦兄啊,你这样锋芒毕露,只怕会招致祸端啊。”
“那些权贵们可不是吃素的,他们背后的势力盘根错节,岂是你一个武德司大太监能抗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