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啊！臣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他哀嚎着，声音凄惨至极，却再也换不来任何同情。
楚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面向秦锋。
“秦大人，此次多亏有你机警勇敢，才能揭露司马玄的阴谋，挽救本王和楚国于危难。”
“你立下如此大功，本王感激不尽！”
“今晚寡人将设下庆功宴，务必要好好款待秦大人，以表谢意！”
楚王亲切地拍了拍秦锋的肩膀，眼中满是赞许之色。
秦锋连忙躬身行礼，谦逊地说：“臣不敢当。这都是臣分内之事，何况还有张勇、李毅等众位同僚协助。”
“若没有他们，臣一人之力，也断难揭发司马玄的阴谋。”
“还请皇上明鉴，切莫过奖了。”
楚王闻言，笑着摆摆手：“秦大人真是谦逊。你们几位都是立下大功之人，本王自会一一嘉奖。”
“不过眼下寡人还有些话，要单独和秦大人说。”
楚王说着，一挥手，示意群臣先行退下。
待大殿上只剩下他和秦锋两人时，楚王才凑近秦锋，低声询问：“秦大人，你那日搜查司马玄府邸，可有什么发现？”
秦锋听了这话，神色一凛，连忙从怀中取出一个绣花肚兜。
“启禀皇上，臣在司马玄的密室中搜出此物。”
“您看这肚兜可否眼熟？”
楚王接过肚兜，仔细端详片刻，顿时脸色大变。
“这……这分明就是寡人的爱妃司马青萝的贴身之物！”
“秦大人，你从何处得来此物？快快说来！”
楚王咬牙切齿。
秦锋叹了口气，缓缓道来：“皇上，其实早在之前，臣就察觉司马玄行迹诡异。”
“他常常深夜出入宫中，鬼鬼祟祟，不知在图谋什么。”
“臣起初只当他是在谋划篡位之事，却没想到……”
秦锋说到这里，深吸一口气，似乎在斟酌言辞。
楚王见状，心中更是焦急，连连追问：“却没想到什么？秦大人，你直言无妨！”
秦锋咬了咬牙，终于下定决心，一股脑说了出来：“皇上，臣怀疑司马玄和司马青萝……有奸情！”
“什么？！”
楚王勃然变色，一双眼睛瞪得铜铃大小。
“你……你说司马玄那个老贼，竟然辱我后宫，玷污我妃嫔？”
“简直岂有此理！欺人太甚！”
楚王握紧拳头，浑身颤抖，胸中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皇上息怒！”
秦锋连忙跪下请罪：“都是臣调查不力，才让司马玄如此猖獗！”
“此事说来惭愧，臣早就察觉司马青萝举止反常，却迟迟没有深究。”
“直到搜出这个肚兜，臣才恍然大悟，她和司马玄的勾当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
“还请皇上恕臣失察之罪，莫要动怒伤了龙体啊！”
楚王闻言，深吸几口气，勉强按捺下心头怒火。
“这……这岂不是说，司马青萝也是司马玄一党？”
“她和那老贼里应外合，险些害得寡人身死国灭？”
秦锋苦笑一声：“皇上料想的不错。依臣看，司马青萝绝非无辜。”
“她虽为女流，却野心不小，定然也参与了不少司马玄的阴谋诡计。”
“若非有她在后宫为司马玄传递消息，只怕今日之事，也不会闹得这般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