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们在来回巡视,确保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岗位上。
刘焕站在主帐前,看着这一切,信心十足。
残阳如血,晚霞似火。
在刘焕率领冀州援军离开之后,霍崇心中却始终难以平静。
他总觉得,这件事情似乎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一种莫名的危机感,笼罩在霍崇的心头。
他焦虑地在帐内踱步,思绪纷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帐中。
是霍崇的谋士,宫慈。
宫慈是一个博学多才的文官,为人谨慎,见识广博。
他是霍崇最信任的助手之一。
见到宫慈,霍崇连忙迎了上去,急切地说:“宫慈,你来得正好。
我正有事相求于你呢!”
宫慈闻言,连忙行礼,说:“将军有何吩咐,宫慈在此,定当竭尽全力!”
霍崇点点头,说:“宫慈,你觉得刘焕这次来调兵,是否有些蹊跷?”
宫慈沉吟片刻,说:“将军所言极是。
依我看,此事确实有些不寻常。”
“哦?愿闻其详。”
霍崇来了兴趣,连忙追问。
宫慈缓缓说道:“将军想想,刘焕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来调兵?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况且,他对青阳郡的战况,似乎了解得太过详细,这其中恐怕有些隐情。”
霍崇听了宫慈的分析,越发觉得事有蹊跷。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说:“宫慈,你的分析很有道理。
我也隐隐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
“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应对?”
宫慈想了想,说:“将军,我建议派人前往边境,实地探查一番。
只有了解了真实情况,我们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
霍崇闻言,大喜过望,说:“此计甚好!那合格任务就交给你来办吧。”
宫慈犹豫了一下,说:“将军,可是我只是一介文官,恐怕……”
“怕什么?!”
霍崇直接打断了宫慈的话,满脸愠怒。
“大战在即,草木皆兵,又不是让你去打仗,你怕什么?!”
宫慈苦笑一声,说:“将军,别无他法啊。
我虽然是个文官,但为了大局,这点风险还是值得冒的。”
霍崇向来认为只要是个男人,就当有顶天立地之气。
哪怕是个文官,终究也是男人。
没有躲在背后当缩头乌龟的道理。
宫慈无奈,只好躬身行礼,说:“将军教诲,宫慈谨记在心。
宫慈这就告辞了!”
说罢,宫慈转身大步离去。
帐外,夕阳西下,晚霞如血。
冀州城内,一片肃杀之气。
人人都感到,一场大风暴,即将来临。
而此时的宫慈,却已经悄然离开了冀州城。
他骑在马上,缓缓走在通往边境的路上。
宫慈心中满是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