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将军,今日真是痛快淋漓!”
宫慈举杯向刘焕致意:“不过宫慈酒量浅薄,恐怕要先告辞了。”
刘焕连忙起身相送:“宫先生请留步,我亲自送你回去。”
刘焕虽然对宫慈的话半信半疑,但看在酒面上,也不好拂了宫慈的意。
宫慈摇摇晃晃地起身,在刘焕的搀扶下走出了大堂。
“多谢刘将军美意了。”
宫慈拱手作别:“明日再来叨扰。”
刘焕目送宫慈离去,心中却是疑窦丛生。
眼神闪烁了几下。
他唤来心腹侍卫张勋,吩咐道:“你暗中跟着宫先生,看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若有异动,速来向我禀报。”
张勋领命而去,悄然跟上了宫慈的脚步。
宫慈踏入房中,故意没有掩上房门。
他开始自言自语,声音恰好能让张勋听见:“唉,如今大战在即,将军们却还在私吞军饷。
军心不稳,怎能抵御大夏的进攻?青阳恐怕难以善了啊。”
张勋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心中大为震惊。
将军们私吞军饷?这怎么可能?
宫先生口中所言,究竟是真是假?
张勋犹豫不决,在门外踌躇许久,才悄悄离去。
宫慈的挑拨离间,再次起了作用。
宫慈心满意足地关上房门,脱下外衣,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
他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青阳破城、大夏军队攻入的景象。
张勋返回刘焕处复命,脸上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启禀将军,属下跟踪宫先生,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宫先生回房后就安歇了,并无其他动静。”
刘焕闻言,心中的疑虑顿时烟消云散。
他点点头,挥手道:“好,你下去吧。”
张勋领命而去,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他在思索宫慈的话,总觉得事有蹊跷,但又拿不出证据。
回到军营,张勋忍不住将此事告诉了几个兄弟。
“你们说,宫先生的话可信吗?”张勋压低声音,神色凝重。
几个兄弟面面相觑,都不知如何作答。
周彪忍不住问道:“张勋,你可听清楚了?宫先生真的说将军们私吞军饷?”
张勋点点头:“分明如此。我就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
李虎也加入讨论:“可是,这也太离谱了吧?将军们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张勋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
但宫先生既然这么说,必然有他的道理。”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
谁也想不通,将军们为何会做出如此败坏军心的事。
军营内,士兵们的议论声渐起。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般,飞速在军中传开。
一时间,军心动荡,人心惶惶。
士兵们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你说,这是真的吗?将军们真的在私吞军饷?”
“谁知道呢,但如果是真的,那可就太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