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铁再次重重地烙下,宫慈的背上多了一个焦黑的印记。
宫慈痛得浑身颤抖,但还是倔强地昂着头。
“霍崇,你这个小人!我就是死,也不会向你求饶的!
我宫慈这一生,问心无愧!”
“好个宫慈!我今天就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来人,给我继续!”
烙铁落下的频率越来越快。
渐渐地,宫慈已经叫不出声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
他的背上,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全都被烙得焦黑一片。
鲜血混着烧焦的皮肉,散发出一股刺鼻的焦臭味。
但霍崇仍是不依不饶,手下的动作越发凶狠。
“叛徒,你可服了?你再不服,我就把你烙死!”
宫慈已经奄奄一息,但还是强撑着最后一口气。
“霍崇,你这个……卑鄙小人……我宫慈!
就是死……也不会屈服……咳咳……”
宫慈说到最后,竟是吐出一口鲜血,眼看就要昏死过去。
霍崇见状,终于收手了。
“算你有种!今天就暂且饶你一命!
来人,给我把他关到大牢里!我要好好地折磨他!”
“是,将军!”
士兵们应声上前,七手八脚地把宫慈拖了下去。
秦锋在云霄谷的军营中,已经许久没有见到宫慈的身影。
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宫慈可能出事了。
秦锋唤来手下,询问宫慈的下落。
手下支支吾吾,不敢直言。
秦锋见状,心中更是焦急。
“你们到底在瞒着我什么?快说!宫慈到底去哪了?”
手下被秦锋的气势所慑,终于说出了实情。
“启禀将军,宫慈大人前些日子在军营中抓住了一个奸细。
但是没过多久,宫慈大人就失去了踪迹。
属下们找遍了军营,也没有找到宫慈大人的下落。”
秦锋瞬间勃然大怒。
“什么?宫慈失踪了,你们现在才告诉我?你们是怎么监管的?连自己的谋士都保护不好,还有什么脸面在这里当差?”
秦锋怒斥手下,气得浑身发抖。
手下们个个低头不语,惶恐不已。
秦锋在大厅里来回踱步,越想越是气愤。
“霍崇那个老贼,一定是他在捣鬼!
他早就对宫慈恨之入骨,这次一定是趁机下手了!
我要立刻派兵去霍家军营,把宫慈给我救回来!”
秦锋说着,就要下令出兵。
一旁的姜沉鱼见状,连忙上前劝阻。
“且慢!你这样贸然出兵,恐怕正中霍崇的下怀啊!”
秦锋怒气稍减,转头看向姜沉鱼。
“你有何高见?”
姜沉鱼缓缓说道:“霍崇那个老贼,狡诈得很。
他这次抓走宫慈,一定是有所图谋。
若是我们贸然出兵,恐怕会落入他的圈套。
不如这样,我们先派出一小支精兵,秘密潜入霍家军营,打探一下宫慈的下落。
等摸清了情况,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