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晋军溃兵四散奔逃,根本无人敢挡秦锋的去路。
很快,秦锋就带兵来到了冀州城下。
城头上,霍崇被士兵搀扶着,勉强站立。
他满脸是血,脸色惨白,看着城下的秦锋,咬牙切齿地说:“秦锋,你给我等着!
我一定会报这一箭之仇的!”
秦锋仰天大笑,说:“霍崇,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就凭你现在的样子,恐怕连城门都出不了了。”
霍崇气得浑身发抖,却无可奈何。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锋的大军在城下列阵,却不敢出战。
秦锋率军凯旋而归,一回到军营就急忙赶去查看宫慈的情况。
他快步走进宫慈的帐篷,正好碰上女帝姜沉鱼也从里面出来。
秦锋连忙躬身行礼,恭敬地问道:“陛下,宫慈先生的伤势如何?”
姜沉鱼面露忧色,摇了摇头说:“宫大人的伤势很重,我用尽了全力施救,但他体内的毒素太过剧烈,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秦锋听了,心中一沉,连忙道:“有劳陛下费心了,臣这就进去看看宫慈先生。”
姜沉鱼点点头,叮嘱道:“你也要多加小心,别让宫大人的伤势再度恶化。”
秦锋躬身应是,目送姜沉鱼离去。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走进帐篷。
只见宫慈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
他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姜沉鱼细心包扎过,但血迹仍然透过纱布渗了出来。
秦锋心疼不已,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俯身查看宫慈的情况。
帐篷里还有几个随从和医官在侍奉,秦锋想了想,对他们说:“你们先出去吧,我要亲自给宫慈先生换药。”
众人听了,连忙告退,帐篷里顿时只剩下秦锋和宫慈两人。
秦锋坐到床边,轻轻拉起宫慈的手,发现他的手心冰冷,毫无生气。
秦锋心中一痛。
他闭上眼睛,调动体内的真气,缓缓运转起来。
只见一道淡青色的光芒从秦锋的掌心亮起,如水般流向宫慈的身体。
秦锋小心翼翼地引导着真气,让它们流遍宫慈全身,修复他受损的经脉和内腑。
宫慈的身体微微一颤,似乎感受到了秦锋的真气。
秦锋看在眼里,欣喜不已,加大了输送真气的力度。
一缕缕青光不断地从秦锋的掌心涌出,源源不断地流入宫慈的体内。
宫慈苍白的脸色渐渐有了些许血色,呼吸也开始变得平稳起来。
秦锋仔细地感应着宫慈体内的变化,不断调整着真气的流向和强度。
宫慈体内的毒素极为霸道,稍有不慎就会适得其反。
秦锋小心谨慎,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他全神贯注地投入到救治宫慈的过程中,渐渐进入了一种忘我的境界。
不知过了多久,秦锋才缓缓收回真气,长出一口气。
他睁开眼睛,看到宫慈的脸色已经恢复了许多,呼吸也变得悠长而有力。
秦锋欣慰地笑了笑,轻轻握了握宫慈的手。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宫慈先生,你放心,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一定会救你醒过来的。
这时,帐篷外传来了脚步声。
秦锋连忙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襟。
只见姜沉鱼带着几个医官走了进来,看到宫慈的脸色有所好转,都露出了欣慰的神色。
姜沉鱼问道:“秦大人,宫大人的情况如何?”
秦锋躬身答道:“回禀陛下,宫慈先生的伤势已经稳定下来,但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姜沉鱼点点头,说:“你做得很好,接下来还需要继续悉心照料。”
秦锋恭敬地应了一声,目送姜沉鱼一行人离开。
秦锋轻轻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宫慈的床边。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帐篷里一片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