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昊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慌乱中直接挂断了电话。
沈风眠听见了电话里传来的忙音，眼底泛起了笑意，摇了摇头把手机放进了余周晚的包里。
他和余周晚两个人都在警局，余周晚急着去洗手间让他帮忙接一下钱昊的电话。
在滟澜山逃窜的歹徒，前几天被警方捉拿归案，上次处理这件事留的是沈风眠的电话，今天早上警方打电话过来让余周晚再来走一下流程。
沈风眠一大早就叫上了余周晚又来了一趟。
余周晚这会也从洗手间里出来，捏着抽纸巾仔细地擦拭着自己还沾着水滴的手：“钱总打电话来有事吗？”
“嗯。”
“什么事？”钱昊很少给自己打电话，余周晚以为是公司上的事情。
沈风眠好整以暇地看向余周晚：“问你是不是我女朋友？”
警局的走廊十分安静，余周晚还在擦手，闻言呼吸一窒，心跳频率慢慢提速，情绪调动了体温，她觉得自己浑身滚烫，像是一颗簇满火焰的火炉。
“那你怎么回答的？”
沈风眠眼底的情绪一闪而过，专注地看向余周晚：“你好像考虑的时间不短了。”
余周晚状似淡定地拿过了沈风眠手上的包，仔细观察能看出来她的指尖带着颤抖。
谁面对老板的表白能不慌？
谁能？！
她感觉她可能是不能了，两个人一度僵持在那里。
余周晚弱弱地说了一句：“也没有很久……”
其实她最近真的有好好考虑过，还趁着小莫休息日把她忽悠到滟澜山‘认真仔细’地探讨过。
某日。
小莫在余周晚的无限召唤下，时隔n久，再次拎着早餐出现在滟澜山的楼下。
余周晚可下子是找到了救命稻草。
开始拉着小莫的手把自己的苦恼说给她听。
“什么！你说wind追求你？”
余周晚无辜地点点头：“还默默地强调了一下，之前她还拒绝过沈风眠一次。理由十分蹩脚，说是为了彼此的事业，不谈恋爱。”
小莫的重点逐渐跑偏：“所以你为什么拒绝沈风眠。”
余周晚突然后悔多嘴了，她哪里知道为什么拒绝沈风眠，她现在连自己是人是鱼都不知道。
虽然脑洞比较大，但是她怀疑自己可能真的是电影里的鲛人，这难道就是灵魂互换？
不过现在这件事不是重点。
“我是让你帮我想想怎么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