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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沙发跟另几个人一块儿悠闲喝茶。女伴们觉得没意思,端茶倒水后,就去了外边唱歌。四个人手速都不慢,一时间桌上只听牌声,不闻人声。一局结束,汪匿匿赢,粉面飞红。她朝问烃看了眼,问烃与她对视,浅笑着夸了句“宝贝厉害”。几个男人一齐“咦”出声,问哥怎么这么腻腻歪歪了,怪吓人的。场子热起来,汪匿匿打的得心应手,蒋孑不干了,“白板。什么烂牌,这位置风水不好。”汪匿匿搭腔,“下一圈我给你换个位?”儒雅男子说:“嫂子,你别听他胡扯,这小子精的很…诶,杠!”蒋孑又打一风头,唉声叹气,“姐,你倒是给我吃一吃啊,我都要饿死了。咱哥有的是钱,你别怕输。”说完偷睨了眼问烃。汪匿匿笑,“你要什么牌,筒子条子都不要,看来要万子了。”“姐英明。”果然这把汪匿匿打了个一万,蒋孑胡。独要一万,牌烂也是真烂。几个人打打闹闹,气氛和谐。蒋孑自然熟,话头开了就止不下来,“姐,你是上海人?”汪匿匿摸牌,看了眼蒋孑,有些吃惊:“怎么猜出来的。”“哈!我祖奶是上海人,听你有点上海腔调。”蒋孑暗杠,摸一张后牌,不错的牌,他夹进牌里,打一张九筒。“胡了。”寸头男说。“不会吧,九筒你前面自个不也打了吗?”蒋孑哇哇怪叫。“后来又要了。”寸头男面无表情。汪匿匿看蒋孑样子特别逗,整个五官都挤在一起,活灵活现,她忍俊不禁。蒋孑哀怨,“姐,你还笑我。”“你让我想起一个词。”汪匿匿强忍住笑说。“什么?”“寿头。”汪匿匿说完有些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蒋孑暴跳如雷。儒雅男好奇,问:“什么意思?”“傻逼的意思。”寸头男回。几个男人哈哈大笑,“这词不错,精准概括蒋孑那二货。”有人说。“哥!你管管嫂子!居然嘲笑我!”蒋孑声音太大,泼辣小姐从外面进来,直劈蒋孑的后颈,怒道:“你吵死了!”又是一阵哄堂大笑。两圈下来汪匿匿有些累了,换了人,蒋孑也下来,他手气太差,再输下去要光底裤了。两个人去外面听女伴们唱歌,有个女伴是歌手,唱的婉转动听,十分悦耳。汪匿匿跟蒋孑投缘,两人喝起了酒。酒酣耳热,蒋孑突然道:“姐,你会跟哥结婚吗?”汪匿匿吓一大跳,这是遇到催婚党了?她没有搭腔。蒋孑自顾自说:“我哥可好了,我看他这么在意你,你别辜负他。”汪匿匿一针见血的毛病又上线了:“有人辜负过他?”“啊…我喝多了,哈哈…我进去喝茶哈哈。”蒋孑不知是装醉故意说的,还是真醉了现在又惊醒,话不说全,跑去里边了。白白让汪匿匿心里一疙瘩,她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泼辣小姐', '')('分卷阅读36 (第2/2页)
坐来她旁边,颇有些惺惺相惜地说:“他们这样的男人,定心堪比登天。”汪匿匿又不懂了,怎么今天一个个说话都听不懂?她又给自己酒杯满上,侧头示意她要不要,泼辣小姐点头。汪匿匿就又倒一杯。她抿了一口,继续说:“别看蒋孑这人吊儿郎当的样儿,心里明着呢。什么女人带出来,什么女人养下面,什么女人娶回家,划分的一清二楚。“汪匿匿有些听明白了,她想嫁给他,但他不愿意。但她们两不熟,汪匿匿没说出来。只继续听她讲。泼辣小姐也不介意,本来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发泄一下。她和蒋孑的关系,好听点是情侣,难听点就是包养,她没让朋友知道,连经纪人也瞒着。但她本身就是个不会憋屈的人,早想找人唠唠,这不,遇到了汪匿匿。她有眼力,清楚汪匿匿跟另几个女伴不一样。再者汪匿匿看起来不是个嘴碎的,她放下心跟她继续说:“我之前在蒋孑手机里看到过一张照片,是他们四个兄弟和一个女人的合照,我问蒋孑那是谁,蒋孑支支吾吾。”她想到这,突然自嘲一笑。汪匿匿钳口不言。有人在唱soundwalk,是舒淇的,粤语绵长有韵味,像黄昏时刻的小鸟磔磔。——我哋嚟到德辅道嘅路口喺呢度停低左边嘅红砖建筑物系西港城前边就系香港电车站我哋会坐电车车费净系几蚊啫?要小心右边有车过咗两个安全岛行去等紧你嘅电车度我哋依家行过安全岛啦……汪匿匿正听得入神,旁边喋喋:“我跟他聊天记录里好像还有这张照片!”泼辣小姐放下杯子从沙发角落找到自己的包,翻出来手机,刷刷刷翻着聊天记录。“找到了!”她又坐回去,拿给汪匿匿看,“看你也像他们那个圈子的,也许你认识?”照片很糊,是手机拍手机,汪匿匿仔细看,倒真有些眼熟。汪匿匿放空了会儿,啊,想起来了,是她啊...“想起来了?你认识吗?”泼辣小姐急问。汪匿匿斟酌一番,回答她:“好像是沆城出版社的,我只知道她叫‘静’,其余就不知道了。”泼辣小姐喃喃,“难道蒋孑喜欢才女?”汪匿匿又低头看了眼照片,四个男人,蒋孑和问烃站在中间,他们两前面站着那个静。汪匿匿有种直觉,这个女的跟蒋孑无关,跟问烃有关。她后脑隐隐作痛,酒劲上来了…散场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好在明天不用上班。因此中途问烃几次问她想不想回去了,汪匿匿都摇头,不想扫大家的兴。一行人浩浩荡荡出来,经理在后边谄媚,直说“欢迎下次光临”,非常诚恳,不含一丝水分。*各回各家,汪匿匿开着窗吹风,街道、景物、建筑在她眼里一晃而过。问烃觉察到汪匿匿的怏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