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总结道:你的意思是,你沾我的光了?
车廷筠眼神又变了,不说话地瞪着我看。
我突然又想起来,有点担心,说:你不回家车爷爷会难过。
车廷筠整了整衣领,说:快了,等我父母答应再生一个,他就不会bī我了。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说:我忘记告诉我爸妈了
车廷筠毫不担心地说:放心吧,你妈肯定不会反对的。你爸就更不用担心了。
我点了点头,就是觉得他说的话很有说服力,我就说:那我送你去学校吧。
后来一切果然都像车廷筠说的那样发展了。
妈妈很高兴,爸爸愣了一会儿,哦了一声。
后来我再去送或者接车廷筠,就会不知从哪里冒出女生唧唧喳喳地笑。
我早到了一会儿,站在车廷筠的学校门口,立冬了,虽然还没下雪,但寒气锲而不舍地钻入每一个毛孔。
我一边打着哆嗦,一边侧耳分辨着嘈杂的声音。
他是受。
不一定,从表面看他或许没有车廷筠像攻,但这个年代,男男生子都不算什么了,弱攻qiáng受难道不可能?
气场!车廷筠的气场谁能得压过?!
班长是很qiáng啦,但是我倒是觉得他的气场有一种默默的观察感,说不准是腹黑哦?
其实,真相只有一个班长是qiáng受!
这个声音我抬起头来,白牡丹。
我对她笑了一下。
她走过来,问:等班长?
我点了点头。
她后边跟了几个女生,眼睛亮亮的,像一群可爱的小兔子,捂着嘴巴聚集在一起。
白牡丹又要说些什么,旁里突然冒出个声音:蒲什么爱?
白牡丹脸上看不出表qíng,但我觉得她好像有点担心似的。
我回头去看,校门边上站了一个男生,个子比我高一点,明明穿的是同样的制服,车廷筠看起来就是一本正经的,他看起来却有些怎么说,流里流气的。
我说:蒲爱牛。
他拿眼角瞟了我一眼,冷冷地说:我管你叫什么。
我有点茫然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白牡丹一眼。
白牡丹突然开口,声音比那个男生还要冷上八度:于华今,你来找麻烦?
那个男生于华今,扬着眉毛,吊儿郎当地说:怎么着?说着又看向我,语气有点挑衅,说:uxx欧洲冠军?我呸,一张破照片就了不起了?谁知道真的假的,你还真别侮rǔ这比赛。
因为他说的话逻辑关联较弱,个人感□彩较浓厚,所以我猜他和车廷筠有过节。我想了想,转头确认地问道:白牡丹,他和车廷筠谁比较弱?
白牡丹淡然地说:他从初中起就一直被车廷筠压下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