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惑地看了他一眼,反问道:这是什么逻辑?
车廷筠皱眉,说:这太奇怪了,他把你打晕拖走,却什么也不做?
我点点头,赞同地说:的确很奇怪。
车廷筠又不乐意了,口气很不好地说:你这什么态度,给我严肃点。
我立刻小心地闭上了嘴。
车廷筠低头看表,说:我得回去了。
我小声说:再见
车廷筠哼了一声,突然掰过我的脖子,热乎乎的嘴唇贴了过来。
我唔唔两声,说不出话来,被压着躺到了chuáng上。
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捂着嘴巴的惊呼,紧接着爸爸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小牛同志!小牛同志!你怎么又流鼻血了!
车廷筠在我耳边低声道:这次你做的很好,以后也要保持警觉,还有下周记得来。说完他支着胳膊从我身上起来,指尖捏着两个安全套,背光,看不见表qíng,但我知道他在笑。
这件事过去了没几天,阮玉来了电话,若无其事的,似乎之前打晕我只是一场小小的意外。他邀请我去参加一个晚会。
他说是公司的年度晚会,要为我引荐董事长。
我想了想,还是打电话征求了车廷筠的意见。
然后当天晚上,他就赶了回来。
我犹豫地问他:你请假不是很困难么?
车廷筠不知从哪里翻出一身正装来,一边穿一边说:我表现优异。
我大脑不知何时形成了固定的神经元,立刻夸奖道:车廷筠,你真棒。
他就有点得意地笑了。
我们一起去参加晚会,一起回家。
阮玉的叔叔是一个有些发胖的中年人,看起来慡朗极了,可又有一种让人不自觉退缩的气势,好在,车廷筠很快走了过来,礼貌地打了招呼,就拉着我走了。
见过阮玉的叔叔没多久,我的授权又提高了一个等级。
我总觉得这个结果隐隐的和那次晚会有关系,可阮玉什么都不说,我也只好归咎于业绩不错的升职。
局
妈妈一直说我是个幸运的人。
我不知道她说的对不对,但回溯我二十三年的人生,除了在车廷筠的身上我稍稍烦恼过,别的事qíng好像从没有困扰过我。
我在报告书上签了字,神思便有些四处飘散,我合上文件夹,换下衣服,走出办公区域,站在门口等阮玉。
有同事经过我身边,笑着打招呼:主任,在等总裁?
我点了点头。
阮玉的身影从走廊拐角出现,我想他一定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我曾不止一次地听到过女同事偷偷称呼他为钻石王老五,形容成功男士的专有名词。
我还听过更多的传闻,是说我和阮玉是地下qíng人的绯闻。
在我来看,这当然是假的。
阮玉的女朋友多得数不清,三周一小换,五周一大换,但他很少提起,我觉得他的态度不像是在jiāo往或者恋爱,而是把那当做一件日常要做的事。他每周都会抽出一两天来接送我下班,似乎是工作需要。
我把这些都讲给车廷筠,因为如果我不主动说出来,只要他有一天偶然问到了,他会为此生气好久白牡丹说这是典型的吃醋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