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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我很喜欢他的陪伴,没错,那并不意味着我对他有特殊感情。”他耸了耸肩,并不接你的话,这让你感到一股气堵塞在胸口,上下难安,你张口想要继续辩解,他却截住了你的话。“你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坏女孩,小安娜,”他又露出了你熟悉的调笑模样,“不过,这样倒是很有吸引力。”“闭嘴。”你冷声道。他笑了起来,片刻又注视着你,收起了玩笑的姿态,“我是认真的,小安娜,你很快会知道我没有说错。虽然很有魅力,但撒谎毕竟不是好习惯,尤其是对你自己。”你皱起了眉。“再考虑一下吧,你的选择,小安娜。”他认真说,“你知道,我会支持你的,不论是什么。”你感到好笑,“你是在建议我退婚吗?”他大笑了起来,“我可没这么说。”你审视着他。他有这个意思,你想道。他似乎还有更深层的隐藏的意味,你暂时读不出来。但你从未有过退婚的想法,以后也不会有。“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你看着他说,“如果你是因为舍不得情人的话,只要不太过分,我是不会阻拦的。”你靠近他,微微眯起眼,警告道,“不过我劝你还是收收心思,这不仅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他笑着摊手,“只要你希望,小安娜,那些女人我立刻就会处理掉。我只是为你着想,你对我很重要。”花言巧语。你不做理会,他也不期待你回应,自顾自地摆起了棋盘。“来一局吗,小安娜?”他笑着说。小姐与狗争吵争吵父亲邀请艾伯纳来庄园一同鉴赏艺术品。他在绘画上很有造诣。没有遗传母亲的天赋一直是你不为人知的隐痛,你很长一段时间都担心父亲会因此失望。不过看起来有人很好地弥补了这点,你百无聊赖地翻着书页,这样想道。他似乎总能比你做的更好,那天你心烦意乱,输了他十几局。你总是输,面对他的时候。你放下书,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心情。周围异常安静,艾伯纳应该结束和父亲的会面了,但他还没有出现的迹象,你感到一阵莫名的焦躁。你走出书房,向侍女询问艾伯纳的行迹,显然她们都不清楚。塞洛斯也不在,他一向对你的情绪感知敏锐,察觉到你的疏远,他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你面前了。或许艾伯纳还在画室,你想,起身朝那里走去。你本不想从花园偏僻的小径绕路的,那里虽然景色优美,但你显然无心观赏。但在那个岔路口,你却不知为何还是踏上了鹅卵石铺成的蜿蜒小道。那里也建着行宫,是夏日避暑的好去处,只是现在天气凉了,便少了许多人烟气息。你站在廊前,乳白的石墙面上攀附着的,原本葱郁的枫藤与地锦已经凋落,泛出枯黄。你踏进房内,一股凉意扑面而来。有人在这,你敏锐地察觉到了。或许是侍女正在偷情,你无趣地想,庄园里发生的琐事太多了,你通常不放在心上。你向前走着,隐约看到长榻上交缠的两个身影。是两个男人。你心下一跳,定睛去看。金发和黑发,熟悉得惊人。你按捺着几乎要剧烈跳动到挣脱身体的心脏,走近了。艾伯纳把塞洛斯压在身下,你听到他熟悉的喘气声。你感到血液仿佛那一瞬间冲向了大脑,无数声音', '')('分卷阅读30 (第2/2页)
一齐响起,嘈杂,蒸腾的温度,即将爆炸的脆响。你下意识咬紧牙关,脸部的肌rou酸疼并颤抖。“你们,在干什么?”你听到自己冷漠的声音响起。艾伯纳先看到了你,他从塞洛斯身上起来,他看上去并没有被抓个现行的窘迫,几乎就像一个被主人问候招待是否合心意的客人一般。他甚至朝你轻松地笑了。“哦,小安娜,不要误会,这不是我的本意。”“够了,”你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请您出去,莱昂先生。”你甚至没有朝他大喊大叫,你的心里翻滚着岩浆,暴怒的,毁灭的,而它们只有一个出口。你看着塞洛斯,他的裤子被扯到一半,露出了臀部,上面有清晰的,被玩弄的痕迹。他低垂着头,你看不清他的表情。“请您出去。”你重复了一遍,向躺在榻上的那人走去。你听到艾伯纳离开的脚步声,这里只剩下你们两人了。你俯下身,拽住他的头发使他仰起头来,他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剧烈颤动着。你压抑着,轻轻开口,“是他强迫你的吗?”他脸上浮现了痛苦的神色,却没有回答,你狠狠地拽着他的头发,他一声不吭。“回答我!”你低声吼着,另一只手的指甲几乎嵌进掌心。“不…”他微微睁开眼睛,他的眼睛仿佛无机质的黑色玻璃球,“是我…”你听不下去,你感到火焰将你完全点燃了,疼痛,皮肤在灼烧,身体好像要分崩瓦解。你扇了他两巴掌,用力地。他的脸迅速红肿了起来。“你是犯贱吗?没有人玩弄你就忍不住发sao?”你拉扯着他的身体,他好像完全失去灵魂的布偶,任你动作,你死死盯住他的眼睛,手掐在他的脖子上。“你这个贱货,你….”你收紧着手上的力量,紧咬着牙齿,“你是我的,是我的!”你冲着他大吼,起初只是动物般的低声嘶吼,后来你几乎听不到声音,只有画面,仿佛世界在静默中爆裂,你只记得无声的喊叫,他被扼住喉咙的痛苦表情,以及你脱力的手指。你颓然地松开手,他咳嗽起来。寂静,只有他痛苦的咳嗽声,以及你压抑的呼吸。“小姐…”他嘶哑的声音唤着你,“我有罪,请您丢弃我吧,我不配…”“闭嘴!”你狠狠地将推倒几上的花瓶,玻璃粉碎发出凄厉的哭叫,“你给我闭嘴!闭嘴!”你发疯似地吼叫着,他颤抖着闭起眼,你看到光河缓缓流下。「你要做出选择了,小安娜。」艾伯纳。他在逼迫你,他是故意的。拥有一样舍弃另一样,反之亦然。从来没有这样的道理,他没有资格逼迫你做选择。「你喜欢他。」你这一刻却意外地冷静下来,至少他没有说错。你要发疯了,不仅仅因为他碰了你的东西。而是因为那比忤逆你意旨更让你暴怒的,更让你无法接受的现实。你喜欢他,塞洛斯,你的管家。你深吸一口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那个你否认的事实愈发清晰,膨胀,侵蚀着你残存的理智,你喜欢他,你爱他,你需要他。你伸手去解塞洛斯的衣服,他似乎对命运已经钝然,任由你将他脱了个干净。你去吻他,吻着他颤抖的喉结,一路向下,他的胸膛、腰腹,再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