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 (第1/2页)
旁边的空位,显然很懂待客之道,“愣着做什么,快坐,顾星颉。”顾星颉从那个微型海洋里回过神来,谨慎地落座,距离陆颃之的热情还有一臂的安全距离,她把蜜瓜搁到桌上,往他面前推推,也不想与他对视,“这是刚买回来的,我妈让我送上来点儿。”她这怯生生的模样快要让陆颃之性欲暴涨——他从她转学第一天就傲慢地打量她,打量她和自己一样少见的名字,打量她看到成绩单时落他一名时湿漉漉的眼睛,打量她有意躲自己的莹白手肘,打量她早读时忍不住微张着嘴小小打呵欠,鲜红的舌头就跟着颤动。好奇怪,怎么处处长在他的喜欢上,或者说,他怎么她每个地方都喜欢——这算什么,穿成这样跑到他家来,明目张胆地勾引他。这让他自然地产生了一种丈夫的成就感,他幻想这是新婚妻子为他切好水果呈给他吃,总是含羞带怯又无比慷慨,他要吃什么都可以,他要吃她哪里都可以。从某个方面,他或许还要真诚地感谢被迫转学的贺小舒。这些下流的想法他一直藏得很好,就如同他对她的微笑始终挂着不会动摇,他知道她不通社交,快两个月了还是独来独往,就像现在与他说话都是这样的生涩艰难,“……上次金鱼那个事,你帮我解了围,我还没好好谢谢你……”谢谢,用一盘上好的蜜瓜怎么能够,他盯着她,把她从头到脚尽收眼底。他注意到她胸脯很小,因此穿这种吊带裙显得童真而性感,让人潜意识里想去破坏——等等,吊带?!那白生生的肩膀上只有两根裙子的吊带,她是不穿胸衣的吗?陆颃之逼迫自己拳头攥紧,见鬼,不管她下面是穿了抹胸还是光着,她都是在勾他的坏家伙,他好想去摸一摸。顾星颉自然没有注意到陆颃之能吃人的目光,自顾自低头说着,“啊,不光是谢谢,我知道你那天中午并没有喂鱼,所以我对金鱼的死有很大的责任……”话没说完,面前被递上一片蜜瓜,散发着清甜的香气,她抬头看,陆颃之还是那么得体地对她笑,她原本是有些恐惧这个同桌的,可他对她算好,他说,“顾星颉,先吃瓜吧。”他自己先吃一片,饱满的甜汁充溢整个口腔,“唔,好甜。”顾星颉就默默接过来,咬一口,确实很甜,他妈没骗她,是新鲜的。新鲜的蜜瓜汁水丰沛。他们本来就这么对坐着吃蜜瓜,顾星颉想吃完就走,她好把盘子拿回去。屋子里只有瓜rou被咀嚼的声音和鱼缸里咕嘟咕嘟的气泡声,陆颃之看她两颊鼓鼓地吃,好像整个人就变得无比鲜活,甚至是鲜艳。“唔……”顾星颉手里的瓜的汁液顺着手腕流淌下来,形成蜿蜒晶亮的一道水痕,她不想让陆颃之看她脏兮兮的模样,急忙想去看茶几上有无纸巾,慌乱得很。好色情。雪白腕子,看见突瘦的骨头形状,蜜瓜汁水飞快晶莹地滚下来,一定很黏吧,一定很甜吧。好想尝一尝。于是陆颃之俯下身去,一口含住了那手腕上甜蜜的一滩,伸出舌头贪婪地吸食。回过神来他脸颊火辣辣的痛,他却还在吃吃地笑,好甜,比他手里的蜜瓜甜多了,好满足,可还想吃。他看见顾星颉惊惧地战栗着暴起,第一次看她表情如此丰富。“陆颃之你神经病啊!”她觉得被舔食过的手腕无比烫热,还残留着陆颃之舌头的滑腻,她又惊', '')('分卷阅读8 (第2/2页)
又怒,居然甩了他一耳光。室内气温也不寻常地升高,不知为什么,顾星颉察觉到了危险,她早就该。她看陆颃之笑得好灿烂,像终于被满足了甜食口欲的儿童,感激又晦暗地看着她。救命,救命,她慌不择路,顾不上手腕血管突突地跳,快被烫穿,抬腿就要走。终于穿过走廊逃到门口,却怎样都无法开门,她手指抖得厉害,听见陆颃之慢慢一步一步逼近。她会不会被强暴,顾星颉脑子里有一万个可怕的案件,她剧烈地喘息,小小的胸脯在裙子底下起伏。陆颃之把她堵在门上,她感受到背后大门阴渗渗的冰凉,与面前近在咫尺的同桌俯下身子来贴近,喷在她面颊上灼热的鼻息,近得她不敢声张,只能脆弱地把头别向一边。不想,不想和他对视,不想看到那终于暴露的情欲。陆颃之的手向她腰身摸过去,逼视着她黑色的细细吊带,再靠近一寸就能看到宽荡裙子下幼态淡粉的胸,他说,“谢谢你的蜜瓜,顾星颉。”“很好吃。”“滴”的一声,指纹锁被解开的声音,顾星颉觉得瞬间活了过来,她慌张地想转身跑走,他也允许她这样做了,可是他最后一句话却让她觉得毛骨悚然,“但是,你mama没有教过你,除非是想做坏事,你不能穿成这样来别人家吗?”颉颃暴力美学暴力美学那也是顾星颉第一次对林湄央说过分的话。她逃也似地跑回家,甚至忘记搭电梯,哒哒的脚步在楼梯间里惊慌地回荡。她像风一样打开家门,穿过走廊,再嘭地摔上卫生间的门。吓了看报表吃葡萄的林湄央一大跳,险些呛到。她插着腰去敲卫生间的门,里面水声哗哗作响,喊道,“顾星颉,顾星颉,你疯魔啦?”顾星颉将水流旋到最大,用力搓洗那一块被陆颃之舔过的手腕皮肤,就连激烈的水流砸得rou泛红都未停下,洗不干净,洗不干净,蜜瓜的香气还缭绕在上面,黏腻的湿意就残存着。疯魔了,真的疯魔了。她羞愤地捂住手腕,就好像用手夹住了陆颃之的舌头。她预感接下来会在这个六月穿着长袖校服去学校,她连陆颃之多看她手腕一眼都会担惊受怕。而且她知道,她下面湿了。就在他舔上去,轻轻吸咬的那一瞬间。林湄央在门口守着,有些担心也有些不耐,她知道顾星颉一直是只闷葫芦,对外界总是保留着所有情绪。就连当时初潮,家里只有她一人,痛得快厥过去,她也只是一声不吭地跑去林湄央卧室翻出了抽屉里的卫生巾。她看女儿终于从卫生间出来,头发衣裙都服帖,脸色也一如往常地寡淡,她心里就这样大咧咧地放下了那些青春男女的猜忌。“你怎么啦。”她轻声问。不成想顾星颉冷冷看着她道,“妈,我的事你以后少管。”午休总是很短暂,短得顾星颉的回想只能停留在林湄央咬着嘴唇自责又内疚的脸。她找出下午第一节课要用的课本。陆颃之似乎从没有起床气这种东西,他眼神清净极了,道,“午休睡得好吗,星颉。”午休时夹着腿间湿黏的逼睡得好吗,星颉?顾星颉自动把这句问候解读成这样,抿着嘴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