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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让林湄央多心,于是飞快地从他身边路过进了电梯间,散漫的头发跟着晃动,像传递什么秘语一样搔过他外露的小臂,撩出他燥燥的火。顾星颉自然没有什么秘语要说给他,只求他能赶快离开,不要像痴傻了一样伫立在电梯门口,她的手心渗透出汗,心里满是自己对母亲的背叛感,一万只蚂蚁盘踞在里面啃咬着,好像要咬透了好暴露出她和门口这个人吃下禁果的秘密。林湄央还在想怎么这个好看男生还不离开,刚想问女儿他们是不是认识,突然横出一只手卡住了缓缓闭合的电梯门,吓得她小小地“呀”了一声。电梯门知趣地退回去,她看见那个拦住电梯的男生眉目深俊,眼神真挚地对她礼貌微笑,“阿姨你好,我是顾星颉的同桌。”“我叫陆颃之。”看来,这下不再用顾星颉替他问好了,他得意地想。“真不错,”林湄央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好像在策划女儿的终身大事一样带着对未来的激情,“你那个同桌,陆颃之,他可真不错!”哪不错,是长得过分好看,还是深夜下楼倒垃圾的勤快劲儿,又或者能把她轻易cao到神魂颠倒原形毕露的性能力?顾星颉擦着刚洗好的头发,淡淡看着本来一下飞机就说着好累的母亲,产生这样危险的想法——不,打住,不能让林湄央知道他俩比她想象得更熟,熟到他会长进她身体里。林湄央坐回她面前,眼神明亮,“人有礼貌又长得帅气,哎哎,星颉,你以前不还说他是你们年级第一嘛,那在市里肯定也成绩数一数二的吧,”不等她回应,母亲就满腔热情地赞美,“长得哪像那些戴着眼镜只会读书的人!”顾星颉实在不想再听,结果还没走成就被林湄央拉进怀里,被她身上的香水味刺激得打了个小小的喷嚏。林湄央叹了一口气道,“如果不是快高考了,我倒是巴不得你多和他交往交往,省的你一个人总是孤孤单单的——”交往得够多了,知道他床上的织品只用固定的牌子,他家的鱼都看过我潮吹的样子。她烦躁地腾动几下,可母亲接着说出的话让她瞬间僵硬了身子,“我就是害怕因为我和你爸爸分开的事,你就不相信爱情,我也想听听女儿和自己说青春期暗恋的人啊……”不是,不是这样的。顾星颉听着母亲的叹息,清清醒醒地想。她从不把什么归咎于父母的分离,只是她将一切看得无比淡,她不仅不相信自己会爱人,甚至从不积极于自救,从不指望谁会来救自己。她的青春期,早已经被陆颃之搞得一团糟。她不会怪他,就像她永远不会爱他。就像现在手机屏幕闪烁着,陆颃之的消息“明天穿那条绿裙子来补习好不好”透露出崇拜和爱欲,而她永远不会回复。颉颃虚拟西厢虚拟西厢林湄央好不容易能在家多待几日,顾星颉自然不会再去14楼补习。眼瞅着手机上已经跳过了他们之前约好的上午九点,她终于决定打开和陆颃之的消息界面。“我今天先不上去了”刚编辑好,还没来得及点击发送,结果先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听见她妈边说着“来了来了”边去应门。不能吧。她还是下意识地脱下', '')('分卷阅读17 (第2/2页)
那条被陆颃之评价为做坏事才穿的黑色吊带裙,又从衣柜里胡乱拿出长到膝盖的宽松白衬衫,系好纽扣之后,坐在床边感受到自己的心在咚咚地跳。陆颃之对着来开门的林湄央露出无人能拒绝的笑,看着清致而温和,“阿姨好,顾星颉和我约好了这两天互相补习,”他露出手里的教材,“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烫金的大字在封皮冠冕堂皇地闪烁,就像他的笑从没有露出过破绽,“打扰您了。”林湄央果然就在他计划之内的被蛊惑,她始终认为这是个真诚优秀的男孩子,可她从昨天顾星颉的表现里想不到两人竟已如此要好,不由暗暗咋舌女儿沉默背后的行动力,不愧是她亲生的。她闪身的动作之快足以表现她的热情,看着陆颃之甚至还细心地准备了鞋套,又赶忙阻止他,替他找出一双新拖鞋,心里对这个男孩的好感又增一分。“不打扰不打扰,你和她共同进步嘛。”她回报以更深的笑容,转头向顾星颉的卧室方向喊道,“星颉,人家小陆来和你学习啦!”顾星颉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其乐融融的场景。应付着她妈问东问西的陆颃之趁机看向她,眼神带着终于攻城略地后的自得,好像在说。怎么不能。顾星颉顶着她妈“看不出你本事这么大”的赞许眼光转身回了卧室,跟着一块进来的自然是陆颃之,拿了五三来和她互相补习共同进步的陆颃之。本来不小的房间闯进这样高大的陆颃之,莫名就显得逼仄许多,没拉好的半掩窗帘遮住外面的太阳,明明是早上却蒸散着午后才有的郁热燥意,涌出半室的眩晕。在这间她平时随心所欲的卧室里,顾星颉突然觉得无处落地,她盯着自己不安蜷动的脚趾,小小声说,“我妈在,你别乱来。”陆颃之立刻觉得血液暴涨,即使对天发誓,上一秒他从未这样想。这是他第一回造访顾星颉的卧室,就好像终于一路闯关到了高塔最后的一层,他几乎按捺不住心里翻涌的狂喜,和情欲,恐怕他们第一次zuoai都未有这样奇妙体验。他站在这里,感受到顾星颉的气味将他致密地环抱,这屋子里所有东西都是顾星颉的,那现在站在屋子里的他便也是。他不着声迹地打量那张床,看见上面丢了一团茫茫黑,立刻认出这是他第一次冒犯顾星颉时她穿的吊带裙。这样曼妙的回想几乎要让他就地燃烧,心里轮回着晃惑的蜜甜和桃色的想念,顾星颉晚上是不是就穿成这样躺在这里,用他教给她的手法去自慰,重重地搓娇娇地磨,两条腿对着天花板高高抬起,然后剧烈地挺腰喷湿身下的裙子和床单,猫叫一样舒服地呻吟,喷得满室都荡着一股子催情的sao甜,她就在这不断地发情发情,直到有天会向14楼的他求救——再看她现在,缩着脑袋像私会情郎的西厢小姐,明明衬衫扣子都散了一颗,颊上睡着恹红半醒的春,通体被情欲烧得难捱绞动,却还小声央他别乱来,mama在家。怎么白衬衫都穿得这样放浪,明明已经宽松到模糊了性别的概念。陆颃之上下调整几次呼吸,好让它平稳到顾星颉能够放下戒心的地步,“当然,”他听见自己这样清白地讲,忍不住在心里谴责这种伪善,“你不是一直弄不懂恒成立的分离参数和讨论字母范围吗。”他对这些题型烂熟得简直就像已经参透她的身体构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