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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和眼,但他知道是苏曈,小皮鞋在石板路上敲出清脆的音符,像冰块掉落进薄荷叶苏打水里的声音。他笑着摘下头盔,觉得自己瞬间灌进一杯冰水,降下了恼人的燥热和焦急。他等着女孩跑出树影,等着月光牛奶倒在她身上,等着摇曳的铃兰和夏末的海风一起来到他眼前。苏曈遠遠看见坐在重机上的巫时迁,庆幸自己今天穿了牛仔裤,她压住自己乱蹦的心跳,小跑到机车前。“巫老师。”她轻声唤道。停车场的白炽灯无规律地跳闪着,苏曈借着白光看清了巫时迁的脸,鹿眸眨了眨:“你把胡子剃掉啦。”“嗯,你上次不觉得扎吗?”巫时迁笑笑。苏曈烫了烫脸,很认真地点头回答:“是有一点点。”巫时迁伸手握住她的小臂,带着她往自己面前走了一步。“那现在再试一次。”他声音里含着笑意。巫时迁坐在车上,使两人的身高差变得刚刚好,他只需微微倾身垂首就能吻住她微凉的唇。他啄了一口,正想退开时,发现苏曈往自己身前踏了一小步,五根手指悄悄攀上了他的胸前,把布料抓皱。巫时迁心里暗呵了一声,松开她的小臂,手指往上捧住她纤细光滑的后颈,舌头轻松便撬开那张犹豫着不知应该张开还是闭合的小嘴。空气戛然而止,苏曈倒抽了一口气,虽然她心里上演过这场戏,可真当正式上了舞台却忘了剧本上的台词和动作。周围全是巫时迁的气息,柔情的,强硬的,苦橙叶的,尼古丁的。呼吸被打乱,一发不可收拾。巫时迁让舌尖扫过她上颚,含住她的唇瓣在嘴里轻啃,勾起她的软舌一起纠缠共舞。他感受到胸口的手指把他抓得更紧,仿佛怕一松手就会跌落到地上。令人迷乱的情愫在昏暗停车场里如野蔷薇肆意生长着,根茎上的短小尖刺扎得苏曈浑身酸软酥麻,满脑子只能想着,她尝到了巫时迁的味道。身体里的蝴蝶闻到了蔷薇花香,在黑夜里胡乱扑腾着翅膀,从小腹到胸腔,再从喉咙飞出,化成一声缱绻的嘤咛。巫时迁缓下攻势,转为轻柔地在软唇上厮磨舔舐。他抵着女孩的额头,呼吸也重了一些,问她:“扎吗?”男人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鼻翼和脸颊,把她烘得极软。苏曈眨了眨眼,眼眸上漫起了不知从何而来的雾气,让她看不清巫时迁的眼,所以也错过了巫时迁眼里深藏着的情欲。她摇摇头,一个“不”字刚从嘴里渗出,又被巫时迁堵住了出口。巫时迁啃咬着她的唇,哑声道:“不知道吗?那就再试一次……”————作者的废话————老板娘的老寒肩又开始疼了了了了,希望明天不会鸽(瘫35.男女朋友(3100)<夏花茶(周老板娘的写rou号)|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35.男女朋友(3100)巫柏轩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发现苏曈不在人群里了,烧烤的时候他没坐在苏曈那一桌,他左右张望了一下没见苏曈在附近,最后决定走过去问人。“苏曈?她刚刚才', '')('分卷阅读38 (第2/2页)
走的,有人来接她。”一个女生回答。巫柏轩皱眉,有人来接她?谁?他接着问:“她刚刚往什么方向走啊?”“应该是停车场那边吧。”从沙滩往上爬几层楼楼梯,再走过一条小径便能到停车场,小径被树影笼盖,巫柏轩按开手机电筒照明道路,白色亮光像幽灵一样在黑影里游荡。他走到了停车场,环顾了四周。没人,只有附近食肆养的几只走地鸡踩在砂石上喀嚓作响。有重机的声浪渐渐消失在遠方不知何处,周围只剩下海浪声和树叶婆娑声,巫柏轩压下心头极淡的酸意,转身往回走。苏曈趴在巫时迁背上,蒙在白色头盔里的小脑袋还嗡嗡作响。如果不是心脏在胸口依然剧烈跳动着,她会以为自己是块被炭火烤融化的棉花糖,黏黏糊糊的。巫时迁第二次吻她时愈发凶狠了一些,湿濡的舌头强硬地探进她口腔里四处撩拨,每一次男人的舌尖勾起从她上颚快速划过时,就像一颗流星在漆黑夜空里飞逝而过。苏曈在这之前都没察觉到自己的上颚是这么敏感。当陨石飞速坠落在她心脏时,流星尾巴还残留在她上颚黏膜处,炸裂开的星星碎片掉落至四肢百骸,连紧闭的眼皮内侧都挂上了夺人心弦的星光,一整片白茫茫。苏曈知道,再这么下去,自己会糟糕的。叶瑄是个很特别的母亲。她告诉苏曈,有性欲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不用刻意去压制,但要学会爱护自己的身体,只有爱自己的身体,它才会给你更多妙不可言的反馈。不自卑,不害怕,不逃避,不隐藏,每个女孩的身体都是美好的。她和叶瑄的关系说起来是母女,但实际上更像是无话不谈的姐妹闺蜜。初中刚毕业苏曈已经被叶瑄拉着去香港打九价,叶瑄还说,如果上高中后有遇上喜欢的男生可以试着交往看看,她不反对早恋,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就行,只是苏曈那时候已经有了偷偷喜欢的巫时迁,对学校里的青葱少年一点兴趣都没有。苏曈已经过了那个看小黄文都会喘不过气的年龄,她知道自己身体会有什么生理反应,她对“我怎么湿了”不像梦里那样懵懂不安,她会在夜里潜进那片大海里探索着海浪的卷起落下。可尽管她觉得自己理论知识挺丰富,却没料到实际cao作起来会是这么惊涛骇浪。她没和人深吻过,没被人卷进大海漩涡中央,没真实触碰到成年人的情欲。可她没想退开,没想松开抓住巫时迁领口的手指,她想要巫时迁继续吻她,继续把她拉进漩涡深处,想要学巫时迁那样回吻他,想要他做得更多更多,做些更加粉色旖旎的事情也可以。巫时迁不知道身前的女孩快要不济事,但他知道自己要糟糕。女孩的反应过分直接,每一次他划过女孩的上颚都会察觉到她后颈肌肤激起的战栗,电流从他指尖传进,再加上从她齿间溢出的一声声无助娇喘,在他被教练虐得极酸的小腹处燃起一把火。真是应了狗兄弟们说的那一句,他这棵老树怕是要噗嗤噗嗤开花了。被黏糊糊的棉花糖贴在背上的巫时迁现在也不太好。一双小手在他腰间若有若无地揪着衣摆,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