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寝宫。
东方信看着被他抱上床后就缩成一团的少女,忍不住心生怜惜,轻声唤她的名字:“阿璃别怕,朕会好生待你的。”
方才在殿上她着实是受了委屈,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划破了衣服,险些赤身裸体,幸好那千钧一发之际,她慌张地转了身。
当时她被沐华笙的剑势逼得几乎倒退到了龙座高台之下,因此转过来之后,虽然背对了大殿上的众人,却恰巧面向了他这一边。
他看见她垂着脑袋,脸上一片因羞窘和难堪带起的红晕,抱着双肩,愣愣地站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开始哭泣。
于是他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从高台上俯视下去,少女的身形显得尤为孱弱可怜,雪白的肩颈却又引人遐想。这个角度、这个距离,他能清晰地看到她漂亮的锁骨,以及手掌未能完全遮掩住的胸衣边缘的如玉肌肤。
若是放任不管,等宫宴结束之后,此事传了出去,再被添油加醋,还不知会在京中传成什么不堪的样子。
那时再想给她指婚,只怕就是在结仇了。皇子当中没有合适的不说,王亲贵族高门大户里,哪家愿意接受一个声名已有污点的媳妇?
因此,还不如先将她收入自己的后宫罢。顺带也可堵了北域使节的嘴。做天子妃嫔,总比做随便哪一家的夫人要强上许多倍。
只是现在将她抱回了寝宫里后,瞧着她那诱人疼爱的小模样,东方信又多了一点自己的私心。
刚刚在宫宴上喝的酒似乎越发地上头了。
“阿璃乖,把这碎衣裳脱了。”
皇帝的手拉住了她上身仅剩的几片破裂开来的碎布条,不顾她微弱的反抗,用力扯掉了几根藕断丝连的棉线,整个剥下来扔到了地上。然后大掌隔着她上身仅剩的胸衣覆在了她的胸前。
她年纪小,因此乳儿也不算大,但形状挺翘美好,手感也好。
东方信的呼吸渐渐加重。
顾璃的身躯轻轻颤抖,含着泪意的眼中全是哀求:“陛……陛下……”她眼眶泛红,哽咽得说话都断断续续,“不要、不要这样……”
他将她纤细的双手手腕压在头顶。
“不愿做朕的女人么?”
他看似在问她的意见,却根本不打算叫她回答,只把头埋在她的侧颈慢慢舔吮,沉醉地吸了一口少女的身体独有的芬芳,然后用牙齿咬住她的胸衣边缘,撕扯开了那一小块原本就不算很牢固的布料。
精致小巧的乳肉被牵扯得弹了一下,颤巍巍地晃动着,顶端两颗可爱的小茱萸粉白粉白的,一看就是从来没有经受过男人的爱抚。
东方信眼中欲火渐炽,用手覆盖住了一只完整的雪乳,手感绵软轻盈,他忍不住使力抓捏了一下。
“唔……疼、疼……”
顾璃立刻蹙了眉,眼眶里的泪水泫然欲滴。
东方信看着她,心中怜爱地想,才捏了下乳儿就受不住地喊疼,真是个娇滴滴的小丫头,等下被他破了身子,还不知要哭成什么样子呢。
一念及此,忽地想起来,北域使者好像说过,这阿璃公主满打满算也才堪堪十五岁,可不就是个小丫头?她甚至比他自己已经嫁出去的女儿和阳公主还要小上两岁。
东方信的内心忍不住浮起了一丝隐晦的罪恶感,然而又迅速化为一股难言的触犯禁忌般的兴奋。
他抓住她的裤腰,将她的长裤连带里面的亵裤一同剥了下来。
“啊……”
被彻底脱干净了全部衣物的少女惊呼一声,吓得在宽阔的龙床上连连后退,转身想要爬开,立刻就被皇帝捉住了纤细的脚踝,用力一扯给拖了回去。
她趴在丝绸锦缎的光滑被面上,还想要挣扎,忽然后背一沉,男人的身躯直接压上了她的身体。
她的肌肤莹白柔滑,男人爱不释手地来回在她背后抚弄,又时不时从她腋下穿过,探到前面去揉捏她被挤压在锦被上的雪乳。
早已昂扬发烫的龙根紧贴着她的臀缝厮磨了片刻,棒首抵住了那细窄的小穴口,开始一点点往里入。
“别……不要……”
少女慌乱地动弹了两下,想要撑起身子,却被背上的重量压得只能趴在床上,她无措地拿小手去推拒背后沉甸甸的男人,但怎么也推不开。
就在她挣扎的片刻间,粗硬龙根已经缓慢而坚定地挺进了略显干涩的小穴之中。
“……唔……”
顾璃的身子轻轻地抽搐着,脖子微微朝后仰起,紧锁着秀眉,表情痛苦。没有爱液的润滑,男人的性器就像硬生生地把她的身体劈成了两半,剧烈而粗粝的疼痛感险些让她瞬间窒息。
东方信看到她剔透的泪珠顺着还有些婴儿肥的脸颊扑簌簌地滚落。
果然还是哭了。
“……疼……”她细声细气地抽噎着,神情委屈地扁着嘴巴,“好疼……”
男人的手掌轻抚着她的侧脸:“乖,忍一忍,一会儿就不疼了……”
少女的小穴紧窄无比,龙根被包裹在其中几欲销魂,再加上这让人忍不住生出凌虐欲的脆弱表情,东方信难以自控地舒了一口气,缓缓挺动起腰胯抽送起来,刚刚破身的处女血勉强充当了一点润滑作用,龙根抽插之间带出了几丝鲜红。
几番插弄之后,感觉到在小穴里的出入稍微松动了些,男人释放了隐忍了许久的欲望,趁着酒兴,加大幅度肏干起来,胯部一下下撞击在少女圆润的小肉臀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啊——不要……真的疼……”她发出痛苦的呻吟,脸上满是泪水,摇着小脑袋近乎崩溃地乞求着,“陛下、陛下求你了……我……”
一句话还未说完,她竟然被生生痛晕了过去。
沉溺在情欲中的皇帝并没有发觉,依然大力顶撞着她饱满的肉臀,尽情发泄着欲望,直至把滚烫的龙精洒入她的身体深处。
京城的某条繁华街道上,人来人往,一辆马车缓缓地停在了最大的酒楼门口。
掌柜的见到从车上下来两名男子,定睛一瞧,赶紧满脸笑容地迎上前去:“谢公子大驾光临,小店蓬荜生辉呀!”
“可有位置?”
“自然,雅座都给您留着呢!”掌柜忙不迭地把人迎进去,唤了店小二过来给两位爷带路。
进了雅间之后,谢良招呼身边的男子坐下:“自你回京以来,一直没找到机会为你接风洗尘,还望孟兄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