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宁安公主大婚后,京城中的流言便没止过。
寻常不过是传些“宁安公主甚是骄纵、爱养兔哥”,如今刚刚及笄便弄了两位驸马上门,岂不遭恨。于是,“宁安公主索求无度、夜夜笙歌、夜入十郞”这种十分离谱的传闻也越传越广了。
距离大婚已经过去小半个月,眼见着安宁从大婚就没出过公主府的大门,沉南丘与贺章更是见不到人影,像是做实了流言一般,京中妇人贵女们都在看安宁的笑话,说她有违皇家尊严、不守妇道。
话说的十分难听,就连寻常聚会聊天的帖子也不再送到公主府了。
不过安宁也没有心情管这些,更抽不出身去参加什么聚会。
窗台边的海棠有些衰败了,落下的残瓣随风飘到了书桌上,后又被一双乳儿压住。
那乳儿随着身体上下跳动,摇出花一般的波浪。安宁的手臂被人反扣住,从身后肏着穴,淫水顺着大腿在地上聚成一小滩。
抽插的水声啪啪作响,令人听了一耳便面红耳赤、心跳如鼓。
安宁细细喘息着,被火热的身躯撞得发抖,从穴内到指尖再到发丝,整个人都沉浸在狂乱的快感里。
“姐姐……姐姐……”
贺章亲吻着安宁的脖颈,一只手掐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去捏那乱跳的乳儿,腰狠命地动着,次次戳到花心,恨不得将她融在自己骨血里。
安宁欲哭无泪,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涌上来,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汁水被肏成白沫,生出一股别样的颓靡淫荡之意。贺章嫌着肏的不过瘾,便将安宁的身子转过来,让她坐在书桌上,扶着她的腿,继续肏着。
安宁仰着头,腿盘上贺章的腰,脚尖紧缩着,穴口要得愈发紧,贺章便明白她又快要泻身了,不由得插得更快,亲吻着她的唇,与她一起攀上了高峰。
那肉棒一股又一股地射着阳精,却不拔出来,贪婪地泡在花穴里,享受着那里的紧致和温热。
安宁久久不归的理智总算渐渐回来,看着贺章缩头藏在她的脖颈,气地笑了:“还不起来?”
贺章纯当没听见,那肉棒待着待着,竟有重振雄风之意,安宁被肏得狠了,再受不了,连忙推开他,肉棒脱离开穴口,发出“啵”地一声。
贺章没脸没皮惯了,被推开了就再黏上来,像只狗狗一样非要赖在她身上。
他用脸蹭着她的发丝,撒娇道:“姐姐,今天晚上也在我这里罢。”
自从那天吵过之后,沉南丘和贺章像是赌气一样,从不在正厅用饭,碰到了安宁便想着法子拐到自己院子里,两个人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让谁。
这些日子,安宁不是在处理两个人的矛盾,就是被这两人拐上床作那事儿,累得她无心再去作什么谋略筹划,一颗心全挂在他俩身上。
安宁叹了口气,安抚似地拍了拍贺章的头:“别闹了,我要去沐浴了。”
“那我和你一起。”贺章无赖地抱着她,不让她动。
少年的身躯还没长开,胸廓的肌肉紧实却不够壮硕,抱住安宁倒是正正好好,整个能将她圈进怀里。
“不要得寸进尺。”安宁无奈,去扯他的手臂,贺章像是跟她作对一样,她越扯,他便越用力。
“……你我夫妇一体,洗个澡又算什么?”贺章打算无赖到底。
安宁刚要张嘴说话,门外便响起若兰的声音:“公主,贺驸马,沉家姑娘来了,说想见公主您。”
听着是沉南书,贺章哼了一声,半天没被劝动的手此时却松开了。
安宁乐了,“看来我要多找沉姐姐来府上玩儿几次才行。”
贺章替安宁擦拭好,递给她一旁的衣物,嘟着嘴:“他们一家都是克星……姐姐,你真偏心,我不要和你好了。”
因为大婚一事,安宁对沉南丘和贺章存了几分愧疚之心,所以尽管他们闹了这么多日,却依然好脾气的纵着,不敢偏心任何一方,生怕他们有什么不开心。
见贺章这么说,她一双圆眼弯弯,明媚像阳光般耀眼,“我若偏心,还能来你这里上你的床吗?我看你倒是有些恃宠而骄了。”
说罢,她像揉面团似地捏了捏他的脸。
这话说的贺章心花怒放,笑嘻嘻地任凭安宁揉捏着,“这怎么算恃宠呢?姐姐须得多来几次,才算宠呢。”
安宁怕话头接下去又要扯到与沉南丘争宠的事儿上,便不再接下话头,转移了话题,“行了,我得抓紧洗一下,好去见沉姐姐。”
生怕贺章继续无理取闹,安宁匆匆穿好衣服,被若兰扶着去沐浴了。
待梳洗好,安宁连忙去到偏厅,果然见到了沉南书,自从皇宫一别,她们已经一个多月没见了。
安宁热络地上前握住沉南书的手,“姐姐,总算见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