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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不足。”它说得轻巧,百川心下却隐约松了口气,只要它伤害不到兰珊即可。只听白蛇继续说道,“若那法子你真不愿,我自然也舍不得勉强你。来日方长,我倒也不是不能等恢复的那天。可这青宇的徒弟也就于我无用了,趁早杀掉得好。”它话音未落,兰珊立刻反对:“不要!”白蛇歪过头看她,俊美阴柔的面孔闪过一丝玩味。兰珊看了一眼百川,目露绝决,像是下定了决心,可这一眼,看得百川心底无故发慌。她到底答应了白蛇什么?!白蛇屈起手指轻扣轮椅的把手,似乎心情十分愉悦。“珊儿jiejie,你确定你会……”白蛇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兰珊生硬地打断。“我会!”白蛇笑得越发意味深长,“青宇啊青宇,好个名门正派。”兰珊咬紧嘴唇,不接它这话,只是说,“你出去,别在这儿。”白蛇嗤笑,“这是……害羞了?”百川听他们的对话犹如在听哑谜,他直觉兰珊答应白蛇的不是什么好事,奈何他如今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令他没想到的是,白蛇竟然真的驱动轮椅朝洞口而去。原本遮盖住洞口的藤蔓自动退开,它的轮椅停了下来。“珊儿jiejie,我给你两个时辰。”它在洞口停下,日光照得它一身诡秘狡诈都似乎退却了,侧脸在光线中美得精致出尘,它勾了勾唇角,吐出的话却阴冷无比。“他能再活两个时辰,还是更久,就看你的了。”等白蛇的身影彻底消失,藤蔓重新覆盖住山洞口,兰珊才深吸一口气,靠近百川。她的衣衫凌乱,甚至露着半侧香肩,薄薄的里衣下是若隐若现的玲珑曲线,脸上泪痕犹在,美得羸弱。“百川大师兄。”她轻轻叫了他一声,“你闭起眼睛,好不好?”她的声音有些不同寻常的颤抖,百川双目睁着看向她。他觉察出她的异样了。少女叹了口气,似乎并不意外他的举动。她踮起脚,抬手盖住了他的双眼。眼前一暗,百川只听到少女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想起,“百川大师兄,不要看。”他扭头,她却坚定地不让他的眼睛逃离她的手掌覆盖。洞中静谧无声,覆住他双眼的柔荑指缝间有日光一点点泄露,又慢慢变暗——她的鼻息吹拂着他脸上的每一个根汗毛,他能感觉到他们之间的距离在缩短,直到近在咫尺。“不要看。”她喃喃,声音低到近乎虚无。接着,他的唇便被一片温软所覆盖。☆、第五十章不对不可不能(口梗,蒙眼梗)温软的触感触碰到他的唇瓣时,百川霎那间并没有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直到他的唇尖被兰珊的舌尖用心地轻轻描绘,他突独.家.整.理地心一惊。滑嫩的舌尖舔过他唇上的小伤口,引起轻微的疼与麻,明明与藤蔓和蛇群的紧缠勒紧带来的疼痛几至麻木完全没有可比性,却明显胜似后者。她在做什么?!他尚在震惊中,她的舌尖已经灵巧地舔过他的唇缝,朝里钻进去。待他反应过来想要抿嘴却已来不及。他狠不下心咬她,只好舌头狼狈地退缩躲避。可口中不过弹丸之地,她有心勾缠,他如何躲得开?他尝到了一丝酸甜的滋味,旋即想起她在街上吃的那串冰糖葫芦,还有她被糖液润泽过的樱唇', '')('分卷阅读55 (第2/2页)
br>不知是因为这酸酸甜甜的滋味,还是因为她一步不退地唇舌纠缠,他口中本能地生出些许津液,她吸着吮着,尽数入了她的口。而她也交换着她的口津渡入他嘴里,那灵巧的舌尖时而擦过他的上颚,时而划过他牙龈内侧,时而又勾住他的舌头试图朝她的口中带。百川无法推开她,本就被蛇勒住脖颈限制了呼吸,再被兰珊突然一吻乱了思绪,一时呼吸竟还比不上她一个普通女子来得顺畅。她吻得出其不意,一向进退得当的翩翩君子陡然生出几分无措与狼狈。他因为体内的躁动而惊悸了一刹。但紧接着,灵台又清明了一瞬,逼不得已的百川只好狠下心来牙齿一合,轻咬住犹自在他口中作乱的祸首——她的香舌。“唔!”随着她吃痛的声音,她乱了的呼吸与他的鼻息交互相闻。口中有一点点铁锈似的气味弥漫开来,他无法判断是他唇部的小口子又流血了,还是自己没有把握好力度将她的舌尖咬破了,一个不忍心,他又松开了唇齿。兰珊却看准机会,将他放弃躲避的舌头嘬住一卷,裹进了自己口中。满唇齿间顿时都是她的气息,微甜的,微酸的,灵巧的,温软的,湿滑的,诱人的他身上的真气本就聚不起来,之前试图冲击xue道辖制已经是强行滥用,此刻更是乱窜,但他五感依旧敏锐,紧绷的肌rou隔着布料能感受到她的另一只手正抚在他的胸膛上,然后慢慢向下,解开了他的腰封。无垢城的弟子道服剪裁称体,宽腰封显得身姿更加挺拔,内侧还有软布腰带,设计十分注重细节。腰间一松,腰封落在地上,然后腰带特有的缠叠感也消失了,紧接着,少女吮了一口他的舌头,终于离开了他的嘴唇,两人唇舌分开之际的“滋啵”一声暧昧到令百川脸红颊烫。然后,他的眼前恢复了一瞬的光明。少女正与他贴身而立,微微仰起脸看他。蓦然撞进她潋滟清澈的眼帘,又将她红艳且泛着水光的红唇收进眼底,他的心绪竟是如何都收整不齐。不等他作何反应,少女扬手用软布腰带蒙住了他的眼睛。他摆着头试图阻止她系结,但她又吻了上来。他抿紧了唇,她便耐心地用舌尖描摹他的唇瓣,“百川大师兄,”她低低地叫他,声音软糯,带着一点迟疑,随即复又坚定,“百川大师兄。”她知道他不明所以,但现在还是解释的时机。明明他已经受制于人,身处这样被动的处境;明明她刚刚借着吻他的机会,以那些唇上的小伤口催动她先前“种”下的龙yin之气,他现在早该动了欲念;明明从他起伏的胸膛和紊乱的气息可以看出,他显然已经乱了心弦她踮起脚含住他的耳廓,湿热暧昧的气息喷进他的耳道,酥麻的感觉仿佛穿透耳膜,钻进脑子,直冲天灵盖,又顺势而下,漫过后颈,爬过脊柱,游至尾椎,再涤荡到足底。“师兄,我想你活着。”她似是轻叹了一声,“我想我们都活着。”“不是你,便是它。”她的声音更低了,犹如呢喃,“可我只想要你,百川大师兄。”她在逼他。她知道他性格温和但心中有大义,和师傅青宇一样原则性极强,只不过青宇性情坚毅淡漠,而他则更加温润随和,但他们坚持的东西都一样。所以她若想近他的身,得他的心,首先便要打破他的原则。话语一落,她的唇再次覆上他的唇,感受到他虽然僵硬却没有再抿得那般死死的唇缝,心中浮起淡淡欣喜,不由舌尖逡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