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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缠上几丝哑意,眸色渐沉。“你举好了。”她慢慢嚼着烤rou。醉意上涌,神色之间多了几点娇俏。口齿间的烤rou焦酥软嫩。咬下去之时,爆出咸香的热油,滋生出源源不断的津液。很快,一根竹签空了。她鼓着桃粉色的腮帮细细地品嚼,反手又摸了一瓶啤酒。“帮我打开。”她塞入傅湛手里。男人单手旋开瓶盖,递了过来。她正要接过,那酒瓶又忽然远去。“给我啊。”她着急地扑过来。他单手握着酒瓶,急急地后退几步,身子下弯,大手抓住她纤细的脚踝,举到半空。她不得不后仰,双手撑在桌面来维持自己的平衡。“你干什么?”她蹙眉问。“你干什么?”他模仿她,反问。“我……就是觉得好玩。”她瞬间就输了气势,嗫嚅道。“还有更好玩的。”男人微微一笑,把手中的啤酒全部倒上她的脚丫子。金色清透的液体滋润了整个脚,白净的脚背挂着几朵雪白色啤酒沫儿。脚上的微凉让她不禁一个哆嗦。他手劲极大,稳稳地拽住脚踝。被泼了一脚的酒,她满脸不悦地沉下脸,双目泛红地瞪着他。“你可越来越像小花猫了。碰一下就炸毛。”他一边说,一边蹲下身,放低女人的脚。“那你怎么就知道欺负我?”说完,银牙咬住自己的下唇,满脸的委屈。也许是酒精放大了她所有情绪,所以做出这些平日里见不到的孩子气表情。“我怎么会欺负你呢?我可是你的丈夫啊。”他温声软语地说。缓缓低下头,张嘴含住白嫩小巧的大脚趾。湿滑的舌尖温柔地舔过指甲缝,轻吮残余的酒液。只是这么浅浅一口的酒,似乎就灌醉了他。乌色的瞳仁里涌现几分醉意。宽掌紧握玉足,指腹缓慢地摩挲脚跟。他稍稍抬头,从嘴角边拉起一根晶莹的银丝。缱绻的吻随即又贴紧指甲盖,火热的气息萦绕纠缠脚趾尖。软唇向下,到了细白的脚面。他伸出温软湿润的舌尖轻勾啤酒白沫,入口的酒味似带有甜意。抬起眼眸,见她正坐在桌面,双手紧攥桌沿,目光沉沉地盯着她。她的手就这么放在他的发顶,轻轻滑落,手指刮蹭他的眉骨。他缓缓抬高她的脚,湿软的舌头轻快地扫过玉色中捎带浅粉的脚底板。酥酥痒痒的感觉让她不禁笑出声。似拨云见日,光明驱走了黑暗,他的心随着的她敞怀大笑而温暖起来。纤巧的手指扣住他的两鬓,女人垂下头,乌黑柔顺的发拂在他脸上。“我允许你欺负我。”背对着耀目的暖光,她说着这暧昧勾人的话语。37.道歉“怎么样算欺负呢?”掌心沿细腿的线条向上,放到胯部。男人站起身,倾身压了上来。宽掌插入她的后腰带,各抓一团细腻的臀rou,轻轻揉捏。“这样算吗?”他凑过脸,去探寻湿热的唇。充满侵略性的气息紧紧纠缠不放,让人沉溺。“你说呢?”她的手贴上紧实的胸肌,碾过细滑的肌肤,指尖故作无意地拨了一下褐色的rou珠', '')('分卷阅读21 (第2/2页)
。他赶紧捏住她乱动的手,湿唇探到她耳侧,低哑着嗓音说:“阿华,住手。”“哦……”她眨了眨眼睛。眼见着他的唇又摸索过来,她举起一根羊rou串隔在两人之间。“你带套了吗?”氛围一下子凝住了。“呃……”傅湛一愣。“我去拿。”他起身,摸了摸她的发顶。桌上的啤酒瓶“当——”的一声摔倒,又被拿起举在空中。“站住!”她用酒瓶指了指火炉,“去烤rou。”傅湛顿住脚步,回身看她。她大概是真醉了,垂头看着自己的脚丫子。脚底交错拍打凳面,发出急不可耐的敲击声。他想问为何阿清就可以不用套。可是,有些话只能心照不宣,不能说出口。这世上的人都穿着衣服,伪装真实的内心。身上的衣服既是自我的保护,也是留给彼此的颜面。正常人不会撕去对方的衣服,而是会从细枝末节去猜测对方的心中所想。“好。”他拿走她身边的碟子,“帮你热一下。”他若无其事地回到烤炉后,把rou串一个一个放在炭火炉子上。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也不知道是因为烟气辣眼还是情绪消沉。傅湛把热好的羊rou串再次端回来,见她双手抱着自己的大腿,脸埋在膝盖里。“怎么了?”他手缓缓地摸上她凸起的脊骨,轻轻磨蹭。“对不起……”她闷闷地说。他微讶。“傅湛,我脾气不好,喜欢恃宠而骄。现在还多了一条三心二意的毛病。不要追回我,我会当真的,我真不值得。”她难受地说。胃里又在翻江倒海,喉间不停地上涌酒气。傅湛坐到她身边,扶着她纤瘦的肩膀,让她靠上自己的肩膀。他拿起一根羊rou串,吹了吹热气,塞到她手里。“为什么不能当真呢?为什么不能持宠而娇呢?把自己的女人宠出一堆毛病,值得骄傲才对。”他夺走她的酒瓶,仰头喝了一大口。清亮的啤酒淌过凸起的喉结,沿着肌rou渠壑蜿蜒向下。“可我……大概是个婊子。我迷恋阿清的身子,也馋你的身子。我想试图让自己变成正常人,不如——”男人的手指竖在她唇间,止住未尽的话语。“嘘——别着急下结论。阿清他很年轻,会带给你从未有过的激情。可是你了解他吗?他消失十年,发生了什么?阿清他恨我,他到底是想报复我,还是爱你?而我是透明的,我们相互磨合六年,灵魂为彼此打磨契合。”他又喝了一大口酒。甘冽的啤酒入腹之后,燥意上脸。他们都喝醉了,疯狂的酗酒之后,是无限的空虚。他们从彼此的眼眸里读出欲望,但谁都没有勇气迈出那一步。她在犹豫,而他在等她。夜深了,两人躺上一张床。傅湛睡在窗边,她则面对大门,背靠他躺下。海风呼啸地拍打窗户,在冷寂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她裹紧被子,想到里的儿歌:“Hewentoutandhangedhimselfandthentherewerenone.”冷气沁透薄被,寒入肌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