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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就乖乖的,好好学,好好看。mama我保证把你调教成头牌,日后大红大紫,有的是客人哄你捧你。”鸨母见临安没再执意要她做丫鬟,便去安排签卖身契的事。“小姐是瞧不上在下么?”房内幽冷,临安淡淡一句,叫星然打了个颤。“不是。我不是不愿意当丫鬟照顾你。”星然走到他身边,替他搭脉,浅浅的笑容真诚至极。临安一点儿郁气都无,只是有些委屈:“那为何不愿?”“你病那么重,哪还要你照顾我呢?听鸨母言语,我日后可以成为头牌,到时候我多照拂你。”星然放下他的手说:“先生这双手,还是更是适合执笔舞墨。”临安急忙收回手,侧目道:“我带你去房间。”许是鸨母说了要把星然当调教成头牌。临安直接带星然进后院的东房,窗外还有一小片花圃。临安亲自给星然招呼铺盖,巨细无遗地布置每一处。还未来得及喝一口茶,临安忽然咳嗽不止,只得告别说:“我就在最西侧的小房,若是有难处,来寻我就是。”“那不就成你的难处了?”星然送他到门口,一位八九岁的女童拿着一摞画本子堵她。都是春宫图。星然一时不敢碰。那女童嗓音脆生生的,催促道:“你好好看,哪里不懂问我。mama说了,给你请最好最严厉的管教。傍晚就会来,你要是这都没看过,多丢人?”一幅幅直白的男女交媾。星然看得面红耳赤,听得女童在旁嘻嘻嘲笑:“jiejie你觉得这个老汉推车的姿势好看?我听其他jiejie说,rou棍子插得可深可疼了,可不能总应客人胡闹。”“九九你还小,不能看的。”“我早就看完了!我会的可比你多呢!”九九抓起星然桌上的甜果咬:“星jiejie你一定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太笨了。在这里要学乖点,才能少挨打,多挨cao换银子。”“你……你不许说了!都是谁教你的?是你该说的吗?”将奶团般的女童赶出门去,星然坐回桌边喘了口气。越看春宫图,越觉得难受。星然闭目休憩,不知多久,手掌火辣辣的疼。是管教人的细鞭。星然吓得跳起,却被他动作极快地按住。“偷懒?”来人又打了她手背一鞭,对门外鸨母使了个眼色。门扉合拢,暮色深沉,星然低头不语。“不说话?哑巴了?想逃?”鞭子却没有再落下。一身长衫的冷酷男人坐到星然身边,细细地观摩她的表情,而后在她耳边低语:“还是……”星然立刻按在他的耳后。竟是一片平坦,没有人皮面具。她吓得一颤。不可能!她怎么没理由认错!“你……”“还是,昨天被我cao哑了,说不出话来了?”他含住她的耳垂,轻咬道:“昨夜只教了你吹箫,', '')('分卷阅读24 (第2/2页)
今晚,继续。”“明景!”星然低叫一声。啪——又是一鞭。“叫先生。”半分浅笑邪肆至极,他用细鞭挑起她的下巴,“想少受罪,就乖乖听话,嗯?”“嗯。”待到屋外的鸨母放心走远了,星然才点头应是。26.规矩“怎么是你?”房内只有两人,星然放松不少,她脱开明景的怀抱,吹吹自己被抽疼的手。“明知故问。动手就揭拆面具,你不知是我,难不成还有谁能易容寻你?”明景下鞭不重,但她肤色苍白,小小的手没有多点rou。鞭痕像是雪中溅血,可怖极了。更不提她尚在后怕,瑟瑟的模样极其惹怜。明景顾自倒了一盏茶问她:“倒是要问问你,如何只一面,便认定是我乔装易容?”“我……”星然伸舌舔舐伤口,烛光下眼眸闪烁:“我只是……只是……以为你不舍得我。我想,你好歹是个假道士。人皮面具这种骗人把戏应当擅长。”见明景含笑不语,看她解释就像看猴戏,星然泄气低头,“我闻到你味道了。”昨夜充斥在她的鼻尖口中,专属于他的气味。她若认不出,昨夜便算白白被他教了一夜那事。“你倒是对我了解。”她脸上的红晕一闪而过,声如蚊蚋,明景心悦接受,解释道:“但人皮面具这种小把戏,我是不屑用的。我用了易容术,还服了改息丹,万无一失。”他的声音低醇沙哑,每一句挠在耳朵里,都揪着她的心,酥酥痒痒的。星然看明景这副陌生的冷峻脸孔,只觉得还是他之前那副面孔更潇洒非凡。她不禁扭脸,抓起桌上的果盘吃。“你白天去哪里了?”一颗葡萄剥皮吞下,汁水留在指尖,星然吮着指头又剥一颗。明景听见她稚嫩的吧唧声,哪还有半分身在敌营的认真模样?但瞥见她手背的伤,也没计较,他道:“我一直在窗外等候,听见那鸨母收下你才走。待到她派人去请管教,我便跟去城西的一处宅子。”星然手一哆嗦,葡萄掉到地上。她又拿起一颗新的问:“然后呢?”“这管教人年纪不大,出过不少头牌。抽得不少油水后,沉迷长生仙术,拒客不见。我正好给他看一回仙法,给他一点符纸泥丸,教他在地室修炼七七天。务必假告外人他已出门,以免被打扰仙术。”烛火燃灭。明景撕出一张符纸,上头的黑色粉末落下,火光大燃。“喏,他就信了。”“……”星然嗅出浅浅的火药味,心想这可不就是骗人把戏?比人皮面具还敷衍!但星然听得津津有味,不知觉吃完葡萄,又去嗑瓜子。盘中的好东西早被九九吃完,如今星然摸了个空,她瘪瘪嘴:“明景,我饿。”明景掸去鞋面的瓜子壳,拿起细鞭抽了她一记。', '')